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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Institutes,页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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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例如,P.I.,页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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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Joseph Owens,《亚里士多德的自然目的论》(“Teleology of Nature in Aristotle”),见The Monist,Vol.52,1968,页158—173、页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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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埃德尔(Anthony Edel)这样描述这种区别:“哲学史有时候将目的论分为超越的(transcendent)和内在的(immanent)。就前者而言,目的是从外面强加在自然世界的运行上的;就后者而言,在某种意义上,计划或者设计内在于它。西方宗教的目的论通常是超越的:上帝先于世界,创造世界并设计事物和生灵之道。亚里士多德的目的论当然与此不同;而且,他的描述不涉及创造,而是预设了一个形式永恒不变的世界。因此,它被归入内在的目的论。”A.Edel,《亚里士多德及其哲学》(Aristotle and His Philosophy,London,1982),页65。亦可参见Owens,《亚里士多德的自然目的论》,前揭,页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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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一元论的目的论,如弗格森所阐释的,设想完整的世界计划,高度地相互依存和相互关联,然而,多元论的目的论如亚里士多德的目的论,“预设了世界中的分离的系统,每个都有自己的计划;每个系统试图做什么取决于其性质,但是这些系统如何关联主要是偶然的,没有呈现出任何单一的统合性计划或者性质”。亚里士多德的目的论就其将人看成是生物界的最高秩序,并且自然似乎是被安排来为人服务的,也是人类中心论的。Edel,Aristotle,pp.65—66.这也是弗格森的观点。比如说,参见P.Ⅱ.,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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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Of the Intellectual or Conscious Powers”,前揭,Collection of Essays,No.31,pp.266—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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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P.II.,p.324.“关于神存在的信念是普遍的”并且似乎是内生的或内在的。Institutes,pp.11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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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Kettler 相当正确地指出,弗格森“随意地使用亚里士多德的和廊下派的论证,而不怎么注意哲学细节。”《亚当·弗格森的社会与政治思想》,前揭,p.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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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P.II.,p.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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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P.I.,p.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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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道德评价的原则》,前揭,Collection of Essays,No.25,p.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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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社会与政治思想》,前揭,p.122.虽然公正地说,弗格森似乎一定程度上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问题。当提到多神论的“谬误”时,他批判性地指出一些“国家根据来自于人类种族的模子列出了它们的神的名单,数量众多并且以性别和年龄,以及秉性和地位相区分。”P.I.,p.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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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David Hume,《论灵魂不朽》(“Of the Immortality of the Soul”),Essays,passim;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社会与政治思想》,前揭,pp.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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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Institutes,pp.8—9.Kettler,《亚当·弗格森的社会与政治思想》,前揭,pp.12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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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P.I.,pp.53,180;Essay,pp.57,8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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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区别如下,“‘一般的神意’指代的是创世时刻的行动。一开始,神创造了自然的物质架构,并且使它遵循同样为他所创造的自然法则运作。相对一般神意的原初创造性行为的是‘特殊神意’,它指代的是取消或者干扰正常自然运作过程,神直接进行干预的特殊行为。” J.E.Force,《休谟以及几个皇家协会成员中间科学与宗教的关系》(“Hume and the Relation of Science to Religion Among Certain Members of the Royal Society”),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Ideas,Vol.45 (4),1984,pp.517—553,p.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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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比如说,参见,P.I.,pp.305,312;History,p.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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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虽然目的论解释可以被追溯到亚里士多德,“目的论”这个词是一个现代词汇,明显是为了指代对目的因的研究,而在18世纪用拉丁语所创造的一个词。这个词几乎立刻就被吸收进了现代哲学词汇中。它广泛地被用到任何具有意图或者目标指导的活动上。Owens,《亚里士多德的自然目的论》(“Teleology of Nature in Aristotle”),p.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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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Broadie,《苏格兰启蒙运动》(The Scottish Enlightenment),pp.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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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Of Things that Are or May Be” (Part 1),Collection of Essays,No.27,p.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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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Essay,p.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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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关于技术的问题以及其他论文》(The Question Concerning Technology and Other Essays),Translated and with an Introduction by William Lovitt,New York:Garland Publishing Inc.,1977,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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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Edel,《亚里士多德》(Aristotle),p.64.弗格森本人也使用了典型的亚里士多德式的橡子橡树比喻。P.I.,p.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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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Essay,pp.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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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Institutes,p.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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