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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0 [6]Mason C.Hoadley,State vs.Ki Aria Marta Ningrat(1696)and Tia Siangko(1720—1721),unpublished ms.,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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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2 [7]例证请参见Edgar Wickberg,The Chinese in Philippines Life,1850—1898,ch.1 an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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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4 [8]超过两个世纪以来都以马尼拉为集散地的商船贸易以墨西哥白银交换中国的丝织品和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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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6 [9]本书上文提及法国殖民主义曾费尽心力想切断柬埔寨佛教和泰国的旧关系。请参见本书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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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8 [10]参见William Roff,The Origns of Malay Nationalism,pp.7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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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0 [11]参见Harry J.Benda,The Crescent and the Rising Sun,ch.1 an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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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2 [12]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h.D.Thesis,University of Sydney,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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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4 [13]Richard Muir,Modern Political Geography,p.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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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6 [14]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p.105—110、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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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8 [15]关于爪哇的旧的权力概念(他们虽然和旧泰国的权力概念有少许差异,但仍然颇为一致)的一个完整讨论,请参见拙著Language and Power,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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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0 [16]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110.(muang略指社区、镇、城市甚至国家,亦即,在一个统治权威辖下的一个为人所居住的地域,但却又未指明大小、权力的程度或类型,或者行政结构。krung这一个名词,本意是伟大的城市,但却被蒙库和他的同时代人用来意指一个王国。——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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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2 [17]David S.Landes,Revolution in Time:Clocks and the Making of the Modern World,chapter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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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4 [18]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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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6 [19]我并非仅仅意指一般意义下的继承和出售私有的土地财产。更重要的是欧洲人经由王朝联姻而在政治上连同人口一起移转土地的做法。公主在结婚时带给丈夫直辖领地和公国,而且这些移转是经过正式谈判和“签约”完成的。那句收场词Bella gerant alii,tu felix Austria.nube!(让别人去战斗吧,汝幸运的奥地利,结婚去吧!)是任何前殖民时期的亚洲国家都无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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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8 [20]关于泰国统治阶级如何吸收这种形态的想象,参见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387。“此外,根据这些历史地图,这个地理体(geobody)并不是一个现代的特异之物,而必须向前推回1000年以上。历史地图因而有助于驳斥任何主张民族直到最近的过去才出现的说法,并且预先排除了现代暹罗是不连续的历史的产物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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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0 [21]这样的采用绝不意味着一种马基雅维利式的狡智。在所有东南亚的殖民地,早期民族主义者的意识都受到殖民政府及其制度的“格式”(format)深刻的塑造与影响。参见本书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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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2 [22]在当代菲律宾最杰出的作家——以及不容置疑的爱国者——尼克·约阿昆(Nick Joaquin)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个象征何等有力地对最繁复深刻的心灵起作用。在提到1898年到1899年的反美斗争中的悲剧英雄安东尼奥·卢那(Antonio Luna)将军时,约阿昆写道:他匆忙前去“扮演欧裔海外移民三个世纪以来都直觉地在扮演的角色——保卫菲律宾的形状,使其免于受到外来侵扰者的伤害。”Nick Joaquin,A Question of Heroes,p.164.在另一个地方,他令人震惊地提到或许是西班牙的那些“被派去抵挡菲律宾人叛变的菲律宾人盟友、改宗者和佣兵令群岛继续留在西班牙和基督教的手中,但他们也使群岛免于分崩离析”;而且他们是“为使菲律宾全体人民团结为一体而战的(不管西班牙人的意图如何)”。Nick Joaquin,A Question of Heroes,p.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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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4 [23]参见Robin Osborne,Indonesia’s Secret War,The Guerrilla Struggle in Irian Java,pp.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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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6 [24]从1963年以来,在西新几内亚[如今叫做伊利安加亚(Irian Jaya),也就是大伊利安(Great Irian)]发生了很多次血腥事件,而这部分是印尼国家从1965年以后开始军事化所造成的结果,也有部分是因为所谓自由巴布亚组织(OPM)断断续续发动了几次有效的游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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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8 然而这些残酷事件一旦和雅加达在前葡属东帝汶所进行的野蛮暴行相比可就黯然失色了。在印尼于1976年入侵东帝汶后的前三年中,据估计60万总人口中有三分之一死于战争、饥荒、疾病和“迁村”。在我看来,主张印尼人和东帝汶人的看法之所以有差异,部分是因为东帝汶并未出现在荷属东印度群岛,以及1976年之后的印尼的识别标志之中——这样的讲法并没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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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50 [25]Robin Osborne,Indonesia’s Secret War,The Guerrilla Struggle in Irian Java,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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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52 [26]参见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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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54 [27]最能清楚表现出这点的是,那个反印尼的民族主义游击组织“自由巴布亚组织”(Organisasi Papua Merdeka,OPM)的名字是用印尼文写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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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56 [28]1811年,英国东印度公司的武装部队夺取了所有荷兰人在东印度群岛的财产(拿破仑在前一年才把荷兰并进了法国)。莱佛士统治爪哇到1815年。他那本不朽的《爪哇史》(History of Java)出现于1817年,也就是他建立新加坡之前的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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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58 [29]全世界最大的佛塔婆罗浮屠被博物馆化的过程就是这种过程的一个例证。莱佛士政权在1814年“发现”了它,并且将四周覆盖它的丛林清理干净。1845年,那个习惯自我推销的德国艺术家兼探险家谢佛(Shaefer)说服巴达维亚的荷兰当局出钱让他去做最初的银版照相。1851年,巴达维亚派遣一队由土木工程师F.C.威尔森(F.C.Wilsen)率领的国家公务员去对该处的浅浮雕做一次系统性的调查,并且制作一套完整的、“科学的”石版画。1874年,莱顿(Leiden)的古物博物馆馆长利曼斯博士(Dr.C.Leemans)奉殖民部之命出版了第一本关于该处遗迹的重要学术研究论著。因为他从未亲自造访过那个遗址,因此就大量参考威尔森所制作的石版画。在19世纪80年代的时候,专业摄影家赛帕斯(Cephas)制作了关于该遗址的一个彻底的现代式照相调查。1901年,殖民地政权设立了一个古代文物委员会(Oudheidkundige Commissie)。在1907年到1911年间,在这个委员会督导以及国家经费的支持下,由土木工程师厄普(Van Erp)所领导的工作队完全复原了这座佛塔。无疑,对这次成功的认可使该委员会被升格为古代文物局(Oudheidkundigen Dienst),而这个机构一直到殖民时期结束之日,都将这个古迹保存得完好无缺。参见C.Leemans,Boro-Boudour,pp.ii—lv;and N.J.Krom,Inleiding tot de Hindoe-Javaansche Kunst,I,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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