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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Rawls,A Theory of Justice,pp.xii-xiii,131.亦可见Rawls,Political Liberalism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expanded version,2005),p. 74。《正义论》初版并没有这个观点,直到修订版中才加进去。正如罗尔斯自己所说,这是最根本的改动。在罗尔斯的理论发展中最早出现这个想法,是1980年发表的“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eory ”,in Samuel Freeman (ed.),Rawls
:Co lected Papers(Cambridge,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9),pp. 303-358。在该文中,他的说法是“最高序的旨趣”(highest-order interest),但意思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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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Rawls,A Theory of Justice,p.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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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例如他后期的政治自由主义,就将这种对自由人的理解,收窄为只适用政治领域的一个政治人的观念(political conception of p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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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本书第四章《自由主义、宽容与虚无主义》对此有过深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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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罗尔斯称此为基于互利的正义观(justice as mutual advantage)。Rawls,Political Liberalism,pp.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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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谭安奎在一处认为,我在诠释罗尔斯两条原则的证成时,“把自由人和平等活生生地区隔开来”,并认为我没有考虑到“第一条原则不仅是在保障基本自由,而且是在保障平等的基本自由”(谭文,页147)。谭君如对全书旨趣有所了解,当知道这不是我的意思。因为我在书中一开首即表明:“自由人的理念界定了人的道德身份,平等的理念界定了人的道德关系。如何在平等的基础上,确保个体全面发展成为自由人,是自由主义的目标。”而我也明确指出罗尔斯的问题意识是:“如果我们是自由人,处于平等位置,那么通过什么程序,得出怎样的正义原则,并以此规范社会合作,决定人的权利义务和合理的资源分配?”这是全书的基本立论。也就是说,平等从一开始就规限了自由及其他社会基本物品的分配(见本书《自序》)。谭君引用本书第一章《契约、公平与社会正义》中第四节的其中一句来支持其判断,但只要将其放在第一章的脉络中,当清楚见到我一早已说明,原初状态的设计正体现了道德平等,并以此约束立约者的理性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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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见本书第四章第五节;亦可见第一章第四节、第二章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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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三点我在本书中谈得较少,所以在这里我将作较多说明和论证。但这三点是彼此独立的,例如罗尔斯本人就很可能接受第一及第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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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Rawls,A Theory of Justice,p.11.最早指出罗尔斯的理论不是契约论的,是德沃金。见Ronald Dworkin,“☆e Original Position”,in Norman Daniels (ed.),Reading Rawls(Stanford,CA
:Standford University Press,1989),pp.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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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Rawls,A Theory of Justice,pp.19,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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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Ibid.,p. 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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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罗尔斯很清楚地说明过这三个视点的不同。Rawls,Political Liberalism,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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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Rawls,A Theory of Justice,p.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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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拿走第二个视点,并不表示要放弃“契约”这个理念,而只是说不必要引入自利动机来进行道德证成的工作。史简伦(☆omas Scanlon)和巴利(Brian Barry)后来就是采取这样的进路。☆omas Scanlon,“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in Amartya Sen and Bernard Williams(eds.),Utilitarianism and Beyond(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2),pp.103-129;Brian Barry,Justice as Impartiality(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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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江文,页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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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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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Rawls,“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eory ”,p. 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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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谭文,页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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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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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内格尔有时也称此为“客观”的观点,或“非个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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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Thomas Nagel,Equality and Partiality(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1),pp. 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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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谭文,页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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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我这里不考虑“在无知之幕的限制下,立约者实际上不能为自己利益作打算”此一说法。因为这只是从后果上言,而非从动机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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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江文,页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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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罗尔斯自己曾认为,他对稳定性及契合论的论证,是全书最有原创性的部分,可惜一直不受到重视。对此问题有兴趣的读者,可细读《正义论》第三部分,及本书第五、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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