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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34 [26] Marx:The British Rule in India,参看Marx,Engels,Werke第9卷,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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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36 [27] Marx:The British Rule in India,参看Marx,Engels,Werke第9卷,第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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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38 [28] Marx:The British Rule in India,参看Marx,Engels,Werke第9卷,第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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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40 [29] 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第68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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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42 [30] Marx:The British Rule in India,参看Marx,Engels,Werke第9卷,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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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44 [31] 参见Wolfgang Reinhard:Kleine Geschichte des Kolonialismus,第97页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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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46 [32] 对此详见Ferguson:Empire,第117页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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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48 [33] 关于20世纪50年代晚期以来的美国外交政策,参见Hacke:Zur Weltmacht verdam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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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50 [34] 关于贵族统治的帝国以及贵族作为统治阶层的角色,参见Kautsky:The Politics of Aristocratic Empires,特别是第79页起若干页。作者考茨基主要研究了那些权力与影响力建立在土地财产权之上的帝国,他认为这些帝国有一个鲜明特点,那就是其中没有发生任何社会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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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52 [35] 有关门罗主义的补充——罗斯福推论,可参见Johnson:The Sorrows of Empire,第192页;关于在太平洋地区的均势政治,参见Junker:Power and Mission,第34页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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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54 [36] 此乃作者笔误,应该是19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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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56 [37] 参见Junker:Power and Mission,第42页起若干页;Kissinger:Does America Need a Foreign Policy?;第242页起若干页,以及 Mead:Special Providence,第132~1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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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58 [38] 针对美帝国的意识形态的批判与旧日传统意识形态批判一脉相承,批评者把所有帝国大业和重大决策都一律视为由政治和经济利益所驱动。持这种批判的最重要代表人物是诺姆·乔姆斯基(Noam Chomsky)。在他的American Power and new Mandarins及Hegemony or Survival中可以读到他对帝国形成的各种不同形式所做的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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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60 [39] 这种为政治增加宗教底色的做法贯穿于美国的整个外交政策——无论外交政策服务于什么基本立场或遵从什么主义;对此参见Mead:Special Providence,也可参见Pratorius:In God We Tr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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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62 [40] 关于这四大帝国的区分以及它们后来如何扩展成为罗马帝国的叙述,可参见Koch:Das Buch Daniel,第182页起若干页,以及Mosès:Eros und Gesetz,第111~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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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64 [41] 见本书下文,第190页(原书页码,即本书页边码)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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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69 帝国统治的逻辑:从古罗马到美国 [:1703373220]
1703374570 帝国统治的逻辑:从古罗马到美国 蛮族论与帝国空间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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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72 针对帝国使命所要反对的敌人,或者通过使命防止其政治上变强变大的对象,为他们构建一套“话语”(discourse)对帝国使命的说服力来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个对象我们在这里可以用蛮族或化外之民的总称加以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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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74 蛮族论是帝国的惯用伎俩,至少对于那些以文明教化其治下疆域为己任的帝国而言,蛮族论是其普遍特性。[1]蛮族论的关键作用在于,将帝国的疆界划定为非对称接触区域。也就是说,跟一般国与国的边界不同,边界上的并峙双方在本质上绝非同类;美好和高贵的“世界”止步于此,此界之外,便是吉凶莫测的无序之地,对它必须昼警夕惕。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帝国的边界也总是宇宙与混沌的界线。所以,我们就能理解,帝国——如本书开篇所提到的——为什么那么注重其对外疆界的单向通行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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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76 蛮族论所制造的非对称性首先体现在,通过这种论调其中一方变成了政治的主体,而另一方则被当作政治客体;并且从此将双方的这种角色融入政治的观念世界。当然有人会反驳说,在帝国的边缘,主体和客体的角色分配实乃权力政治作用使然,何须刻意制造一种“话语”体系。事实上没有蛮族论,帝国疆界内外的差别 只是纯粹权力落差或者是一种组织严密的军队同松散部落联盟间的差别而已;但是蛮族论则硬是将这种差异转变为一种“法定”差异。并且仅当蛮族接受了帝国的文明教化,也就是说甘心“去野蛮化”,这种差别才可能减弱。要进入帝国的空间,他们就得变得跟里面的子民一样才行;要不然,就只能以俘虏之身进入帝国,而当俘虏被押解过市,无疑也宣示了帝国权力之强,蛮夷威胁之大。这一传统可追溯至古罗马战功显赫的将领和皇帝的凯旋式,再到后来欧洲诸多殖民帝国对土著民的民族志研究,直至最近一次阿富汗战争(2001年)后发布塔利班俘虏的照片,从中我们都可以瞥见这一传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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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78 在本质上,具有非对称性的蛮族论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它可能以人类学研究现身,强调只要在政治和社会方面向帝国靠拢,自我文明化之门便随时敞开;它也可能穿上宗教的外衣,也就是说,可通过皈依帝国的宗教来实现“去野蛮化”;最后,它还可以诉诸种族差别论。后一点,在殖民主义历史中相当普遍,不过,这种形式基本上排除了彻底去野蛮化的可能。不过,蛮族论很少拘囿于上述某一种形式。大部分情况下,这几种形式连成一气,或者彼此交融,于是就可能导致边界功能的强化,或者是弱化。但不管怎样,非对称的基本态势不会改变。另外,蛮族论还会在帝国边缘制造一种介于帝国内部和帝国外部之间的缺口。在现实政治中,这种缺口并不多见。在帝国辽阔的边缘地带,内部和外部的分水岭往往游移不定,究竟一个族群或部落在多大程度上、在哪些方面听命于帝国或者逆帝国意志而行,这从来就不能一锤定音。因此,同样在语义学上,蛮族论也向来有助于 稳固那些原本模糊不清乃至几不可见的边界。它为帝国划了一道虚构的分界线,弥补帝国事实上轮廓不明的缺陷。这里所言之非对称,其实就是一种身处帝国边境地区的人自己根本无法确知的非对称,而帝国的中心却借助这种非对称确保了其对统治区域的边境已尽在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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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80 回到古希腊,在波西战争以及雅典提出霸权主张的背景下,蛮族概念才被正式赋以政治的内涵:蛮族成为希腊人所代表的文明世界的反义词。这样一来,雅典人的对外征服政策便笼罩了一层文明教化的光环。[2]在希罗多德(Herodot)笔下,蛮族的典型特征是,生活方式上游牧式的居无定所,淫乱无度,饮烈酒,食生肉,甚至人吃人。而帝国的文明教化意味着让边缘地带的游牧民过上稳定的农耕生活,取缔人祭和食人陋习。[3]而在帝国民众的集体意识里,关于人祭和食人行为的印象向来根深蒂固。在上述两种描述之外,流行于游牧民族当中的“抢亲”之风又给帝国的蛮族画像添了浓重一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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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74582 帝国一旦跨越了奥古斯都门槛,也就是说,从扩张阶段进入了文明化阶段,蛮族带给帝国的威胁感便与日俱增。这种威胁感尤其体现在他们对女性恐遭伤害的臆想上,而这一条红线,从古罗马和中国,再到欧洲的殖民帝国,一直贯穿至西进运动时期的美国。它的调整版,广见于21世纪初期发布的那些受侮辱受蹂躏的女性影像及报道中,这些现象对于在富足世界边缘地带所发生的族群(蛮族)战争已经越来越普遍了。[5]这些报道又 加给所谓文明世界一个要求,即在必要时应当武力干预,哪怕出于在这些地区实行最基本的人权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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