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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Financial Times,2 October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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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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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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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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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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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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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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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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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作者采访一位与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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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作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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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美元:广场协议和人民币的天命 第九章 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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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987年年末,一度高调的广场会议国际政策协调在五国集团各国遭到了严厉的批评。10月的股市暴跌暴露了政策协调过程中结构上的潜在不足。面对着崩盘的股市,里根政府明显无视卢浮宫协议的精神,降低了利率并再度让美元下跌。“危机让美国政府感到异常震惊,在股市崩盘后的两周里,根本就不在乎卢浮宫协议了。”一位五国集团会议的常客说。[1]经济顾问委员会前主席马丁·费尔德斯坦宣称,美国应该“明确但友好地放弃国际政策协调这一政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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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另外一些人来说,股市崩盘恰好有力证明了需要政策协调以便解决危机根源——国家间不可持续的外部失衡和汇率过度波动。《华尔街日报》提出,“国际金融领导人应该开始考虑汲取危机教训,努力打造一个更持久的汇率体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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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广场会议的与会者从“广场行动”的经验中总结出一些教训。美国财政部部长詹姆斯·贝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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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工业国家间仍然存在经济政策协调的空间,这要持续地投入时间、精力和工作……你不可能每一次都能成功地取得最佳的宏观经济政策效果,但这不代表应该停止努力……教训是,要坚持(政策协调),不断地去推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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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会议时的日本大藏相竹下登得到的教训是:“第一,现在很清楚,不能仅仅借助于汇率调整来纠正外部失衡;第二,不能仅仅依靠日本的努力(来纠正);美国必须兑现自己的承诺。”[5]美联储前主席保罗·沃尔克给出的教训则很简单:“谈得很多,但行动太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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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政策制定者则坦承,他们必须尊重市场的力量。美国财政部负责国际事务的部长助理大卫·马尔福德说:“市场判断的影响远远超过很多政治人物和经济学家的想象。”自广场会议起就感觉到政策协调先天不足的市场,将其判断传递到了黑色星期一。在马尔福德看来,市场的信号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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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贸易国家的经济政策协调必须持续强化,各国内部、各国之间应该加速进行必要的调整。世界的注意力更集中在源自广场协议、“东京峰会”和卢浮宫协议的协调过程,这一点非常清晰,也是前所未有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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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对更全面的政策协调充满期待,但通向这一目标的道路却障碍重重。“广场行动”过程已经见证了货币政策要“不协调”非常容易,卢浮宫协议的指标机制和参考范围也经历了严峻考验。这两个机制是否可行仍要留待以后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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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部部长和央行行长这些直接的操盘手们走马灯一样的交替。这样一来,未来的美国政府可能再次诉诸造成“世界麻烦”的单方面手段,恰如尼克松、卡特和里根在他们各自任期之初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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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作为世界最大债务国这个越发不利的处境,可能使得广场会议到卢浮宫会议期间精心编织的各种安排变得脆弱。日本和联邦德国两国内部不断增长的民族主义和反美情绪(部分是对美国保护主义的反应),可能延缓甚至终止这一刚刚起步的努力。如果金融市场再来一次暴跌或是全球衰退,那五国集团成员都将陷入混乱,迄今为止的成就与西西弗斯的努力没什么两样。尽管协调过程中有各种障碍,但仍是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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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世纪70年代初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以来,世界经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变化如此剧烈,以至于任何国家(尽管其可能很伟大)都无法忽视其国内政策对世界经济及因此给本国利益带来的巨大影响。各国由此必须更加巧妙地协调政策,从而保证其经济安全和公民的福利。为经济安全进行的经济政策协调,必须同政治议程中的国家安全问题一视同仁。一方面是“已经改变了的世界经济”[8],另一方面是不容侵犯的主权神话,这两者之间的鸿沟必须进一步缩小,政治家以及普罗大众将因此被迫重新审视那些同国际责任不匹配和不一致的政策。最发达工业大国之间的经济政策协调痛苦但却必须,各国须据此着手应对处理。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政策制定者将不能再诉诸“在一国发展资本主义”的套路,也不能再指责“外部性”了。仅仅将责任都归罪于市场将于事无补。各国都必须“为国家良好行为和实现全球目标制定一套非常稳健的规则”。[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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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未来政策协调策略成败的可能范例,应该重点研究始于广场会议的经济政策协调。毕竟,在工业国家间改革国际经济决策的过程中,“广场行动”是自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以来(除1978年波恩峰会简短的政策协议以外)第一次重要的冒险尝试。它也是针对浮动汇率“无体系”混乱状态的第一个极为重要的回应,是寻找更稳定国际货币体系[10]的一次探索。另外,通过七国集团峰会和五国集团相结合的框架,将国家元首、财政部部长和央行行长们召集在一起,从而将最高当局的政治意图和影响力加入到经济政策协调机制当中,“广场行动”实现了对国内经济政策加强国际监督的努力。未来逐渐增强的协调将必然依托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的经验和教训,特别是1985年9月的广场会议到1987年2月的卢浮宫会议期间的五国集团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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