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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YY在家里整理东西时,偶然翻出了他的妈妈几年前写给他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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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写这封信的时候,YY还在美国读MBA,刚刚开始爱上德州扑克,打扑克输了一笔钱,大概10万以上。妈妈来信的字里行间充满了焦虑,大意是提醒他不要“乱赌博”,把家当都输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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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妈妈的信,想想自己在“赌棍”的路上越走越远,YY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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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钱游戏:关于投资的22个真实故事 “香港(股市)就是我的提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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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一个星期四的上午,香港红磡港晶中心,有18年港股投资史的查尔斯在办公室看盘。当时市场正经历6月份以来的第二波狂跌,而他正处于罕见的“兴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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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周,A股连续遭遇黑色星期一、黑色星期二。周一沪指下跌8.5%,周二继续暴跌7.63%,失守3000点。查尔斯专注耕耘多年的H股同样表现惨淡,恒生指数比一个月前跌了2800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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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市场的恐慌迅速波及华尔街。8月24日,道琼斯指数开盘一度跌了1100点。周四这天,彭博网站大鸣大放的新闻头条是“下一场大萧条会产自中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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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恐慌跟查尔斯无关,在这愁云惨淡的一周,他在自己红磡的办公室,淡定地买进了千万级别的H股。“人家恐惧的时候,我就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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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但真正要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查尔斯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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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金边眼镜,穿着休闲鞋和休闲短裤,说话轻声细语的查尔斯笑起来像知识分子版的“老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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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磡是香港的交通枢纽、文化重地。查尔斯办公室出去步行几百米,就是红磡车站,这里每天发出去往广州、北京和上海的列车;办公室对面是香港科技馆和香港历史博物馆,步行距离内,还有大名鼎鼎的红磡体育馆;再多走几步,就到著名的星光大道。这里是观赏香港金融腹地中环唯美天际线的最佳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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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93年从四川来港,查尔斯几乎一直在红磡附近工作和生活。他喜欢这里的便利和宁静。红磡几乎有香港的所有优点:要海景有海景,要繁华有繁华,要宁静有宁静。你甚至能在这里吃到非常正宗的川菜,一切都在步行距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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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查尔斯在红磡临海买下了一个100多平方米、总价2700万港币的公寓,那是由李嘉诚的公司开发的一个新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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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价位的“豪宅”对于把“三面下床”作为毕生追求的香港普通百姓来说,绝对是天方夜谭。对查尔斯而言,不过是十分低调的另一次置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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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虽然实力雄厚,但对住几亿的豪宅并没有什么兴趣。他的新公寓只能从“缝缝”里看看海景,“我住个巴掌大的地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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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穿着简单,不追求名牌,坐飞机只坐经济舱,不开豪车,喜欢公共交通出行—他的本田奥德赛七年开了一万多公里。他的早餐数十年如一日,是OK便利店的花生味瑞士卷。走在大街上,你不会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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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哪怕已经丰衣足食、财务自由,查尔斯依然清晰地记得挨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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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七岁那年,“三年自然灾害”刚结束,家里六兄妹都吃不饱饭。他和三哥一起,每天凌晨步行5000多米,去成都的八里庄煤场捡煤炭渣卖。两兄弟分工明确,三哥负责去抢运煤的蒸汽火车上抛洒下来的煤炭渣,查尔斯负责看装煤炭渣的筐和包。天亮后,两人再说服运货的板车师傅,帮他们把煤炭渣运进城里卖给小吃店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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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煤炭渣的生意半偷半抢,难以长久。终于有一次兄弟俩被人抓住,还被没收了“作案”工具—一个军用帆布背包。为了让六兄妹吃饱饭,查尔斯的妈妈又想出一招,就是自己做锅盔—一种成都小吃,让查尔斯和三哥搭电车去火车北站附近兜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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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的查尔斯和哥哥不得不学会一边跟顾客打招呼,一边跟潜在的饥民周旋,保护自己和锅盔,以免遭到偷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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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吃过的这些苦,让查尔斯对后来得到的一切都倍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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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革命”期间,查尔斯亲眼看见曾参加国民党又去过台湾的父亲遭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见到人性最丑陋的一面。现在想起来他依然“心有余悸”。这段时间,他以生病为由,“赖”在城里,打各式各样的临工。他做过建筑工地的砖工、抹灰工、钢筋工、混凝土工等,但最多的还是做工地小工、炊事员助理、挖土工等杂工。后来去了建筑公司的水电队,他做了钣金工、钳工。一次在钻床上钻孔时,他的手被卷了进去,差点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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