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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肯定会有更好的退休金计划，我和我的团队开始做一些研究工作，我们看了一大堆垃圾一样的退休金计划，这个过程令我们感到十分沮丧。我的一个好朋友提醒我，有一家公司的名字就叫美国最好401（k）。敢给公司起这样的名字，胆子真大。我打电话给这家公司的老板汤姆·兹甘乐，我说：“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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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见面只谈了5分钟，我就发现，很明显，这个家伙很有激情，非常想要帮助人们摆脱那些设计非常糟糕、收费又非常多的401（k）计划。他说，401（k）计划行业是“美国最脏的资金池，因为没有人知道是谁，以及它是如何让人用钱收买了的。”他竟然给自己从事的行业做出如此糟糕的评价！“老兄，你要知道，这个行业才有30年的历史。到2012年，这个行业才有了法律法规，才要求服务提供商公开披露费用。但是尽管披露了费用，所有雇员中超过一半的人还不知道他们现在付的费用到底有多高。”其实参与401（k）计划的人里面，有67%的人认为根本没有费用。当然，再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比这更偏离事实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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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那么你和你的同行有什么不同？你给自己的公司起名为美国最好401（k），你凭什么说你的公司是美国最佳呢？”上当受骗过之后，我现在非常小心谨慎，就像小熊爸爸照顾自己的熊孩子一样，因为我知道我的这个决定将会直接影响到我的雇员和他们的孩子。多年来，他们一直在支付过多的费用，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再次发生。我已经想明白了，作为公司的老板，我既是企业的主人，也是401（k）计划的赞助人，我的法律义务就是要确保我的雇员没有让别人占便宜。（后面我会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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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解释说：“老兄，我们公司的名字就叫美国最好401（k），我们只允许成本极低的指数基金被纳入计划，比如先锋公司和三维基金公司，而且我们不会因为销售公募基金从基金公司手里拿到一分钱的回扣。”我刚刚采访了约翰·博格，他确认了先锋公司不参与任何花钱才能玩的游戏，这是公募基金的普遍做法，只有如此，它才能参与401（k）计划，从中分到一笔收入。顺便说一下，对于你来说，这意味着你在401（k）计划中的基金选择，并非你能得到的最好的基金选择。那些基金公司都是花了大价钱，才能被列入选择名单的。你猜猜这些基金公司为了进入基金选择名单花了大钱，它们怎么捞回来这些成本？当然是利用高收费了。所以不但你不能得到业绩最好的基金，而且你往往为了业绩更差的基金付出了更高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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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汤姆。那么其他计划的费用还有哪些？我想要看看每一笔可能发生的费用。我要完整披露，要完全透明，一笔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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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非常骄傲地拿出来一张带有编号的费用一览表，隔着桌子递给了我：“所有的成本，包括投资选择、投资管理服务、保存记录费用。所有的成本费用加起来，每年只有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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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这么多吗？没有隐藏费用吗？或者没有不知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其他费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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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全部成本费用从超过2.5%减少到只有0.75%，减少了70%。你可以回忆一下我们在第2章中讲过的复利效应，经过一段时间，在复利的作用下，这些费用会积少成多，达到上万美元甚至上百万美元——现在这么多钱会重新回到我的雇员和他们家人的手中。这让我感觉好极了。下面就是一张简单的对比图，一个是样板401（k）计划，类似于我们公司过去一直用的那一种，另一个是美国最好401（k）计划。将二者进行对比，你可以看到，这些节省下来的费用按照复利计算会有多少钱直接返回到我的雇员的养老金账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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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0–1 美国最好401（k）公司的退休金计划 单位：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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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假设一开始账户余额为100万美元，每年存入10万美元，每年增长率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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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0–2 美国最好401（k）公司的退休金计划 单位：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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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超过120万美元重新回到我的家人和雇员手里，我们只做了一个简单的转换就实现了。顺便说一下，这个计算只考虑了费用，没有考虑我们的基金业绩战胜了96%的公募基金经理。因为我们使用的是低成本的模仿市场的指数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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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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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和他的团队为我们公司提供了新的401（k）计划，让我和我的雇员印象非常深刻。过了六个月后，我向我所有的朋友都推荐了汤姆和他的公司。我决定和美国最好401（k）公司合作，帮助它宣传推广。我知道我在本书里一定要讲这个故事，因为这家公司的收费实在太低了，所以它无法承担在超级碗上做广告的巨额费用。汤姆的这种草根做法正在不断地获得支持，我希望能够扩大他公司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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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时候拉下窗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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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和他的团队搞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在线费用检查器，它可以分析你们公司的雇员养老金计划的数据（从公司的纳税收入报表中）。只用几秒钟，你们公司的养老金计划和别的公司的对比情况，以及你实际上支付的费用，就可以显示出来。就像上面的表格，这个检查器也会显示长时间节省成本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你发现某计划可能给你节省上万美元，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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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额外的激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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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知道高昂的费用摧毁了你的养老金还不够，企业老板也会非常关心雇员应该“武装到牙齿”。为什么？因为美国劳工部出手了，要保护企业雇员，对抗费用高昂的养老金计划。谁应该负责任？企业老板！对。不是公募基金经理，不是经纪人，不是银行理财经理，也不是糟糕的401（k）计划管理人，而是企业老板会深深地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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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首席财务官月报》的报道，2013年，美国劳工部审查了企业401（k）计划，75%的企业赞助人因为计划出错而遭到罚款和处罚，或者被强迫做出补偿。这些罚款和处罚的费用可不是小数目。事实上，2013年平均每个计划的罚金是60万美元，比4年前增长了近15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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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美国劳工部在2014年就新增雇用了1000名执法人员。所以我们完全可以预期401（k）计划审查范围会进一步扩大，我不知道你怎么看，但是这确实让我十分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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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那些集体诉讼律师，现在很多公司正在被自己的雇员起诉，包括卡特彼勒公司、通用动力公司、美国银行，甚至是富达投资集团——行业内规模最大的401（k）计划供应商。最近，富达投资集团对两起集体诉讼案达成了和解，支付了1200万美元，起因是富达投资集团的雇员起诉公司的401（k）计划的费用过高。当然，这些大企业尽管亏了很多钱，但也亏得起。其实真正危险的是那些规模较小的企业老板，因为中小企业的401（k）计划规模更小（一般计划内的资产少于1000万美元），但费用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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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作为企业老板应该做些什么？第一，你每年要把你的企业的养老金计划与其他企业的计划进行对比，这可是法律要求。新的法律从2012年才开始实施，所以对于你来说这可能还是新闻呢。美国劳工部要求，你要把你们企业的养老金计划与其他企业“有可比性的”计划进行对比，以确认你们企业的养老金计划的收费是合理的。我问过其他企业老板，他们都表示一无所知。我自己原来也是毫不知情。你想，那个把收费昂贵的养老金计划卖给你的家伙，他会打电话告诉你这件事吗？当然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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