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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40 在内战期间,上面两个指数的表现差异巨大。Sauerbeck指数在1864年达到顶峰,比1861年时高7%。1864年按平均值计算出的经济学家指数(1863年12月、1864年6月和1864年12月的加权平均,权重分别是1/4、1/2和1/4)比1861年时高38%。通过一些假设计算,我们判断两者的差别大部分是由于经济学家指数中赋予棉花和烟草的权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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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42 在以后章节对后续时期购买力平价的计算中,我们使用价格指数的比率,即将以当前价格衡量的国民收入转换为以不变价格衡量的国民收入的平减价格指数,对英国则用更一般意义上的价格指数来代替批发物价指数。美国平减价格指数和英国一般价格指数包含项目较广,并且赋予国内和国际商品相同的权重,这也是我们选择它们的原因。遗憾的是,在内战期间我们找不到这样的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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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44 [68]因为在图5的上半部分中比率的分母调整了,所以分子也要进行相同程度的调整。比率本身的平均值接近1,这是表中上半部分以100作为基线的唯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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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46 [69]Historical Statistics,1960,Series U-134,U-142,U-116,U-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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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48 [70]在一些国家中,最显著的是拉丁联盟(Latin Union)国家,银和黄金是同时作为铸币金属的,但是对银币的数量有严格的限制,所以实际上实行的还是金本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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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50 [71]如果使用经济学家指数并对半年数据使用相同的方法计算,黄金的价格范围是1-2.3,而实际和假设价格比是1.8:1。相对于文章中的计算方法,这种对相对价格水平变动的计算方法解释了更细微的黄金价格变动。两者的不同主要是由于经济学家指数赋予了棉花和烟草更大的权重,这也就反映了它自身的缺陷。例如,从1866年到1879年,当战争对棉花和烟草的影响逐渐消退时,黄金的年度平均价格范围是1-1.41,而基于6月和12月的数字是1-1.45;基于Sauerbeck指数和基于经济学家指数的实际价格与假设价格的比率范围分别是1-1.17和1-1.20,所以在这两个指数中购买力平价变动对黄金价格变化的作用是相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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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52 [72]有必要补充的是:即使不考虑战争中增加的进口需求,结果也是如此。然而,我们也并不清楚是否能证实补充这一遗漏是合理的,进一步对其细节进行分析超出了我们的研究范围。在资源的占用方面,政府代替了个人,政府利用税收,包括隐含在通货膨胀货币发行中的铸币税,还有就是利用借款。对国际贸易状况的影响取决于政府或个人使用每一单位资源时,是否对进口有更大或更少的需求。答案显然并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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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54 [73]1860-1865财年,以战前黄金美元衡量的美国商品出口下降了1.79亿美元,即从3.16亿美元下降到1.37亿美元,仅原材料出口一项,就下降了1.83亿美元,即从2.17亿美元下降到0.34亿美元,其中棉花出口下降尤为明显(Historical Statistics,1960,Series U-10,U-62,U-75)。我们使用1860财年而不是1861财年的统计数据,主要是因为1861年所记录的数据在出口方面有一个大幅的下降,这是由于忽略了对南方港口的棉花出口而造成的(Annual Report of the Secretary of Treasury,1864,p.246;Statistics of the Foreign and Domestic Commerce of the United States, Treasury Dept.,1864,p.40)。我们用战前黄金美元来描述这些数据是基于与“美国商业金融月度汇总”的对比(Monthly Summary of Commerce and Finance of the United States, Treasury Dept.,Apr.1903,pp.3315-3316)(Historical Statistics,1960,p.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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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56 Matthew Simon没有意识到商品出口数据的失真,这导致他计算当年美元净资本输入的数据为1.044亿美元(“The United States Balance of Payments,1861-1900,”Trends in the American Economy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 Studies in Income and Wealth, Vol.24,Princeton, NBER,1960,pp.699-700)。这是一个不太可能的结果。根据Douglass C.North的统计,在此前40年中最大的资本输入是1836财年的0.622亿美元(“The United States Balance of Payments,1790-1860”,p.621)。在内战爆发的时候外国人难道会把超过1亿美元的资本放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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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58 另见R.A.Kessel和A.A.Alchian,“Real Wages in the North during the Civil War:Mitchell’s Data Reinterpreted”,Journal of Law and Economics, Oct.1959,pp.9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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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60 [74]选用经济学家指数进行的替代计算会使贬值无论是在程度上,还是在时间的走势上都有所不同。从1861年到1864年6月贬值速度很快,最快时达到55%,然后又迅速减缓。文中所指的更大的下降程度似乎也可以接受,但除了能体现棉花和烟草权重过大之外,走势的差异才是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我们很难弄清楚为什么“真正的”贬值应该在这个时期大幅上升,尤其是在1863年年末和1864年年初,因为这个时候有大量的资本流入。这种走势上的不可信也是我们选择Sauerbeck指数而摒弃经济学家指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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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62 至于贬值程度,可能真实的数据应该是介于两者之间,也可能更接近Sauerbeck指数给出的估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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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64 [75]Historical Statistics,1960,Series U-6显示了1856-1860年5个财年中黄金净出口总量为2.56亿美元,之后的5个财年为2.05亿美元。在这之后的5年中有一个上升的过程,从1861年的净进口转变为后面3年略高于战前5年平均水平的出口。尽管如此,这一变化也不算大。1864年以前的数字包括国内黄金和白银的出口;后来只包括黄金。然而,从这种重分类后白银出口小幅上升的记录判断(同上,Series U-6),1864年以前白银国内出口数据的剔除几乎不影响上面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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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66 [76]见政府公债的月度价格(Statistical Abstract of the United Kingdom,1852-1866,Parliamentary Papers,1867,Vol.LXXI.p.113),英格兰银行的月度平均贴现率从1861年年初的8%下降到1862年中期的2%,然后在1864年秋上升到最高值9%,伦敦货币市场1862年夏的宽松是因为英国的债券持有人卖出了美国债券导致黄金从美国的流入(Economist, July 26,1862;Simon,“Cyclical Fluctuations and the International Capital Movements of the United States,1865-1897”,unpublished Ph.D.dissertation, Columbia University,1955,p.82),英格兰银行的利率走势的确与1861-1862年末来自美国的资本流入一致。这种走势也与从1862年年末到1864年向美国的资本流出一致,但是,事实上,在那个时期并没有从英国向美国的资本流出。1863-1864年荷兰和德国购买了美国证券;而英国是在这之后,即确定了北方一定会赢得战争后才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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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68 [77]Mitchell, A History of the Greenbacks, pp.360-379;Irving Fisher, Appreciation and Interest, Publications of the American Economic Association, Vol.Ⅺ.No.4.Aug.1896,pp.38-45.Mitchell提供了多种可能的解释,但显然他自己也十分怀疑这些解释是否能令人满意,事实证明这些解释的确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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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70 [78]当时私人机构的证券无论是本金还是利息都使用纸币为法偿货币,而不是用黄金偿付的,即不包括黄金条款。后来黄金条款的出现是绿钞实行的结果。在Macaulay的列表中有150种铁路债券,1865年以前发行的32种都是用纸币偿付的,1865年发行了第一只用黄金偿付的债券,但直到金本位重新实行前,以黄金来支付债券都是很少见的。1865-1878年发行的24种债券中,只有6种以黄金偿付,后来以黄金偿付渐渐变成惯例。1879-1886年发行的22种债券中有14种使用黄金偿付,而后来的72种债券中使用黄金偿付的债券数目则达到了70种。(F.R.Macaulay, Movements of Interest Rates, Bond Yeilds, and Stock Prices, pp.A5 A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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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72 [79]该债券的报价在绿钞时期是连续的,1862年的第5期债券是最受国外投资者青睐的,但其债券报价并不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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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74 [80]这里计算绿钞到期收益率时有个小问题,由于它取决于在支付本息时黄金绿钞价格的状况,这里所说的收益率6%是当且仅当黄金的价格保持不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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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76 这意味着文中所说的黄金债券的绿钞价格并不全面,虽然字面上是正确的。当然,套利的存在会保证黄金债券的绿钞价格等于其黄金价格。但是这种黄金债券和纸币债券的收益率可能不一样。持有纸币债券是为了将来黄金价格下降时投机黄金;而持有黄金债券则可以在黄金价格上升时投机黄金。如果市场预期黄金的绿钞价格是下降的,它将以一个较低的收益率给纸币债券定价,而相反将给黄金债券一个较高的定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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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78 [81]考虑到注释[80]中提及的因素,两者是大致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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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80 [82]注意,这与部分国内外投资者对黄金绿钞价格下降的预期是一致的。原因有以下几点:第一,黄金的绿钞价格会下降,但不会回到战前水平。第二,就算价格回到战前水平,也只有在债券被偿付之后才可能发生,即使在这之前发生,期中的利息也会用绿钞支付。第三,购买政府债券的主体比单一的外汇投机者复杂得多,因此我们要考虑两种截然不同的购买者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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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82 见Newcomb的类似分析(Financial Policy during the Southern Rebellion, pp.108-111)。从1862年3月到1864年12月的每一个月,他都列示了黄金的绿钞价格;100美元绿钞的黄金价值;票面价值100美元、收益率6%的20年期政府债券的黄金价值。他认为债券的低价值反映了公众对其用黄金偿付信心的缺失,并引用“同类的马萨诸塞州债券的更高价格”来作为其解释的结论性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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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84 [83]Simon,“Cyclical Fluctuations”,pp.83-84,87,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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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86 [84]见Graham, Exchange, Prices, and Production in Hyper-inflation:Germany,1920-1923,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31,pp.49-56;Cagan, The Monetary Dynamics of Hyperinflation, Studies in the Quantity Theory of Money, Friedman,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56,p.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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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8888 [85]Graham, International Trade, pp.24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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