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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清算所贷款凭证是清算所银行的负债,其成员银行和其他银行都同意接受其作为通货的替代物,来处理其反向余额。清算所凭证面向各银行发行,用来交换银行的以银行家协会接受的资产做担保的债务。清算所凭证则面向公众发行,作为通货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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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支付限制出现后一周内,纽约清算所成员银行流失了3100万美元的通货,此后的三周里仅流失了800万美元的通货。11月23日后,库存现金呈现出正常的增长态势。尽管银行声称它们流失的通货基本上是“运给城外的客户,以及通过柜台用于薪水的支付,还有满足通常每年这一时期都很大的信贷扩张的需求”(Response of the Secretary of the Treasury, p.215),但是内部地区的银行却抱怨它们在11月无法从纽约获得通货(Refusal of National Banks in New York City to Furnish Currency for Needs of Interior Banks, S.Doc.435,60th Cong,1st sess.,1908,p.2)。财政部部长Cortelyou于12月3日指出,43家抱怨的银行中只有8家持有低于要求的准备金(包括库存的和在储备专员手上的)(Refusal of National B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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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难以此来判断如果没有支付限制的话纽约银行不得不提供的通货数量。一方面,限制或许激化了已有的形势,结果引起了更大的流动需求。另一方面,这些银行可能会为维持支付而采取一些无效的措施从而增加流动性需求,但既然纽约之外的支付限制随即而来,这或许压制了某些乡村银行的流动需求(详见下面进一步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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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清算所银行在11月30日那一周增加了同业贷款——而不是商业贷款,接管了信托公司和外部银行不愿意再负担的贷款。但是其他地区国民银行收缩的贷款要大于纽约银行增加的贷款。11月之后,纽约的银行也开始减少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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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实际上,内华达州州长宣布了一个法定假日,从10月24日持续到11月4日。这件事不具备普遍的意义,真正影响全国的是纽约的行为。俄勒冈州州长宣布了一个法定假日,从10月28日持续到12月16日;在加利福尼亚州,法定假日从11月31日持续到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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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这些州里,银行在节假日开业,发放贷款,支付现金替代品。然而,整个司法系统由于节假日而关闭,即使是犯罪案件也不能审理。于是各州宣告了一种“特殊”假日,在此期间只有基于合同支付的民事案件起诉不被受理。在印第安纳州,司法部部长授权银行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实施现金支付的限制,通过发放保付支票和汇票来结算到期余额”。在南达科他州,银行的监管员建议只支付10美元以内的现金,而且可以开出支票以取代通货进行支付。在艾奥瓦州和俄克拉何马州,也有限制现金支付的官方批准。(A.P.Andrew,“Substitutes for Cash in the Panic of 1907”,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Aug.1908,p.498 and Table I;A.L.Mills,“The Northwest in the Recent Financial Crisis”,Annals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1908,p.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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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Andrew,“Hoarding in the Panic of 1907”,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Feb.1908,pp.290-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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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假设美元存款对英镑的汇率按平价:1英镑=4.86美元,那么在外汇市场1英镑将购买4.86美元存款。假设通货对存款的溢价为4%,如果海运黄金,然后拿到财政部兑换,1英镑将购买4.86美元通货,转而将购买5.05(4.86×1.04)美元存款。因此,只要存款汇率保持在每英镑4.86美元,海运黄金便有利可图。当然,这意味着英镑的美元存款价格倾向于上升。它上升到4.8875美元,“超过正常时期黄金输出点,然而黄金仍然继续大规模输入”(Sprague, History of Crises, p.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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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根据财政部的计算,其“可用营运余额”到11月中旬已经减少到大约500万美元(Annual Report on the Finances,1908,p.21)。该余额是从财政部的总资产,包括金元券和银元券的担保里,扣除以下4项:(1)财政部的以下负债:所有未清偿的金元券、银元券和1890年国库券——包括财政部自有的普通基金中的此类凭证。(2)财政部“机构账户”中的负债,包括5%的偿债基金、未清偿支票和凭证、邮局欠款账户等。(3)作为绿钞担保的1.5亿美元黄金的准备基金。(4)在国民银行和菲律宾国库的存款。国库现金的数据见表A-3,包括了刚才没有计算的所有未重复的国库现金持有量,与财政部“可用营运余额”的定义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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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定义后可用的营运余额如此之少,那么财政部一般使用的干预手段,如在银行存款、购买债券等,就无法实施。于是,Cortelyou在11月7日发行了5000万美元利率为2%的长期债券,还有1亿美元利率为3%的公债,目的是向银行提供额外的证券作为发行银行票据的支持。财政部授权银行可以将其购买的90%的债券和75%的公债作为存款。但是债券只出售了2460万美元,公债只出售了1540万美元(Annual Report on the Finances,1908,pp.21-22)。12月,未清偿的国民银行券增加了340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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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部部长这样为他的行为辩护,他认为如果向人们表明银行具有充足的通货来源,那么危机就可以避免(Response of the Secretary of the Treasury, p.17)。但是,他采取措施的时间已经太晚而无法达到这样的目标;如果这样的措施在10月就实施的话,可能效果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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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银行库存现金增加,财政部在12月从银行提走600万美元的存款,在1月提走了1000万美元。但是一直到1908年3月,政府存款都处于前所未有的高水平,并没有出现净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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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Substitutes for Cash, p.515;Annual Report, Comptroller,1915,I, p.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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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History of Crises, p.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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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History of Crises, p.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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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没有明确的方法来界定存款通货比率相同幅度变动所产生的影响。在上面的计算中,假定货币存量不变,我们用转化为通货的存款占全部存款的比重来表示1892-1893年存款通货比率的变化。这个比重为3.459%,因为存款通货比率从3.81下降到3.25。然后仍然假定货币存量不变,如果1907年6月有3.459%的存款转化为通货,那么存款通货比率的变化是多少?答案是该比例将下降到4.69,而不是实际观测到的5.84。用这个比率分别加上1892年和1907年的存款准备金比率,在附录B的式(12)中可以得出文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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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商业银行歇业数目来自未发布的FDIC修正版本,Annual Report,1934,p.93(参阅下文中表16第一部分中的资料来源注释);商业银行数目来自All-Bank Statistics, United States,1896-1955,Board of Governors, FRS,1959,p.37。Dun’s Review中记录了1894年以来每季度歇业银行的数目和银行债务。因为对银行和歇业的定义不同,Dun的序列和FDIC的序列明显没有可比性。除了1904-1905年以及1915-1924年(1924年是Dun序列的最后一年),Dun序列中歇业银行数目季度数据的年度总和大于FDIC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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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歇业银行的存款负债和存款者的损失来自FDIC未公开的估计值(见注释[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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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为了避免误解,我们需要明确,在1929-1933年的银行体系下,本来还可以采取其他更好的方法,来防止银行的倒闭和货币存量的下降。这里与1929-1933年的比较仅仅是为了解释1907年的事件(参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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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Clark Warburton,“Monetary Control under the Federal Reserve Act”,Political Science Quarterly, Dec.1946,pp.50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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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在流通中增加国民银行券需要时间来完成以下步骤:(1)国民银行购买政府债券来为票据发行做担保;(2)将债券转交给财政部;(3)货币监理署署长签发通知将票据转寄给银行;(4)运输。流通中的美国流通券数量存在法定限制。随着白银购买计划在1893年年末被废止,购于法令废止之前的银条所铸造的银币以及银元券的发行部分取决于财政部黄金数量,部分取决于行政程序。1898年6月13日的一个法案,要求财政部部长尽快将财政部的所有银条铸造成标准银元,每月不少于15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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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L.W.Mints, A History of Banking Theory,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45,pp.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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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由10家或者更多的国民银行组成的国家货币协会向其成员发行紧急通货。每家国民银行都拥有未减少的资本,公积金不少于其负债的20%,其总资本及公积金不少于500万美元,其发行紧急通货的额度最多可达成员存于协会的商业票据的75%,可达被批准的州及当地政府债券市场价值的90%。单个国民银行可被财政部部长授权以该类债券的存款为支持,发行类似的通货。为了加快消除紧急情况后的票据收回,所有发行紧急通货的银行在第一个月被以每年5%的税率征税,随后每个月加收年税率为1%的税,直到税率达到10%。(1913年12月23日的《联邦储备法》,将前3个月的税率降至3%,随后每个月的额外税率为0.5%,最高税率为6%。)总紧急发行额被限制在5亿美元,每家银行的紧急发行限额根据其资本和公积金的不同而不同。(1914年8月的法案授权财政部部长暂停总发行数量的限制,并可将单个银行最大发行数量提高到资本和公积金的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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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紧急发行计划当时未被作为现存缺陷的永久性解决措施,法案在1914年6月30日被终止。尽管如此,通过建立联邦储备体系的法案,上述法案得以延续到1915年6月30日,届时区域联邦储备银行预计将开始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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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利奇瑞兰法案》也要求政府存款利率每年不低于1%,并且正式免除了银行对这些存款的准备金要求(非正式允许始于财政部部长Shaw 1902年9月的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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