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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对黄金实施购买计划,这个计划可以是每月用固定美元数额购买黄金,也可以是每月按以美元表示的市场价购买固定盎司的黄金,还可以是以高于先前市价的固定美元价格购买向其供给的任意数量的黄金,或者是上述计划的任意组合。假设法国实行金本位制,并且是唯一实行金本位制的国家。首先,假设法国采取任何必要的措施以保护其黄金储备不受损失,并由此迫使所有的美国黄金购买都在其他地方进行。这可以通过法国所有价格的普遍下降实现,这种贬值要足以使美元对法郎的贬值大于美元对其他(非金本位制国家)货币的贬值,因此黄金以法郎表示的固定价格乘以法郎的美元价格,得出的黄金的美元价格高于(或至少等于)以其他货币表示的黄金市场价格乘以以美元表示的其他货币价格。那么,对美国来说,以其他货币购买黄金要比按固定的法郎价格从法国购买黄金便宜。法国将会以通货紧缩为代价来避免其黄金储备的流失。但是,即使我们忽略了紧缩的成本,它所涉及的调整也超乎了合适的范围。法国处在较低的名义价格水平上,所以之前的黄金储备用货物和服务衡量的话,现在的价值增加了。因此对于法国来说,部分调整应通过减少黄金储备以盎司计算的数量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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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后一点出发,我们可以得出当全世界只有美国不实行金本位制时,调整是如何发生的。美国对黄金的额外需求可以通过两种渠道来满足:新采黄金和其他国家黄金储备的减少,这种减少与世界上其他国家以黄金表示的价格水平的下降相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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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若干国家实行金本位制,或者除美国外的其他国家都实行金本位制,那么对于美国来说,其主要影响是会改变美元对其他货币贬值的程度。因为美元的贬值不只要足以抵消购买计划产生的“实际”供求变化,也要抵消世界其他国家以黄金表示的物价水平的下降。如果选择的计划是每月用固定美元数额购买黄金,那么上述假设还会产生一个附带的影响,即支付相同的美元会购买不同数量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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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法院支持国会取消私人、州和城市债务中的黄金条款,但不支持取消美国政府债务的黄金条款。但是法院驳回了一个原告对其所持1万美元美国政府债券要求取得16931.25美元法定通货的诉讼请求,这是因为该原告不能证明自己遭受了任何与购买力相关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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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该信息的副本参阅Paris, Monetary Policies, pp.166-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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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934年1月5日总统在给国会的咨文中要求通过该立法。他建议将美国所有黄金的归属权交给政府,这基于以下三个原因:(1)为了结束黄金的支付媒介职能;(2)为了限制用于国际支付结算的黄金转移;(3)美元含金量的降低导致黄金存量产生了额外的美元价值,为了赋予政府对该价值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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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一项规范外汇交易的行政命令重申了1933年4月20日命令中的内容,要求所有以外汇结算的交易、美国国内与国外银行间的信用交易以及从美国输出的任意法定通货,均需要财政部的许可证。但是以下外汇交易活动则不需要许可证:正常的商业用途、合理的旅行支出,1933年5月9日前已存在的合同的履行,以及美国本土银行及其下属银行之间的信用交易。该命令再次确定了财政部及其代理机构(联邦储备银行)要求每笔外汇交易的完整信息的权力,就像财政部有权禁止不被许可的交易机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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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月16日,收购国内黄金的职能从RFC转移到联储银行。1934年1月31日总统公告规定的美元的含金量为15.238+格令的0.9纯度标准黄金(或13.714+格令纯金),这是以前所规定的25.8格令0.9纯度标准黄金(或23.22格令纯金)的美元含金量的59.06%。一盎司等于480格令。黄金的新价(每盎司35美元)由480除以13.714+得到,正如每盎司黄金20.67美元的旧价是由480除以23.33得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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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法律上的表象确实产生了一个问题,即无法按货币当局的资产分类对高能货币进行经济学意义上的划分。一个从经济学角度看有意义的划分方法是将高能货币分为商品货币(货币性黄金存量)与信用货币(余额)。只要金价不变,这一划分就相当清楚和有意义。但是如果金价变动,问题就出现了。如果按新价格重估黄金,这种算法将使金价的上涨体现为高能货币中商品货币的突然增长和信用货币的减少。但是实质上两者并没有发生变化。因此我们在按货币当局的资产分类对高能货币进行分类时,是从成本的角度衡量黄金存量数据的。这就意味着将账面利润视为高能货币中信用货币的一部分,而随后在更高价格上购入的黄金则全部纳入商品货币。参阅第5章,原书第209-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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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在账面利润的余额中,有6.45亿美元用于国民银行券的赎回,这只不过是信用货币从一种形式转变为另一种形式;有2700万美元转移给了联储银行,用于发放工业贷款;有200万美元用于支付熔化金币发生的损失;还有1.41亿美元以综合基金现金余额的形式保留(参阅Paris, Money Policies, p.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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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直接”这个词是为了提醒读者不要简单地将特定支出与特定收入对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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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如果将后两者描述为以付息方式借入和以不付息方式借入可能更加有意义。更为根本地,货币创造本身就是借入(如果价格没有因此而上升)或课税(如果价格上升)。参阅Friedman,“Discussion of the Inflationary Gap”,Essays in Positive Economics,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55,p.257;也可参阅第2章注释[64],第5章注释[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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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如果美国继续实行其1933年的浮动汇率政策,并且不固定其购买世界黄金的价格水平,那么资本外逃将会导致美元相对于其他货币升值,这将抑制美国的出口而刺激其进口。结果就会产生不利的贸易余额,这是资本输入在实物贸易上的反映,同时也会妨碍新政政策的国内目标之一,即相对进口增加出口以达到刺激就业的目的。相反,如果美国和其他有关国家都按19世纪货币品种采用金本位制,那么将黄金转移至美国将会增加美国的黄金储备,而不会引起黄金的美元价格上升,同时将会降低别国的黄金储备。这将成比例地增加美国的货币存量并因此促进国内价格和收入的上升,还会降低别国的货币存量并因此促进外国价格和收入的下降。这些变化将与在浮动汇率制假设下的美元升值一样,对相对价格和不利的贸易余额产生完全相同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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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误解,我们应该明确地指出,浮动汇率和固定汇率下经济调整的实际结果可能是(我们也认为是)有很大区别的。其原因参见Friedman,“The Case for Flexible Exchange Rates”,Essays in Positive Economics, pp.157-203。不过,所需调整的特征是相同的,区别——并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本质区别——在于调整机制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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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注意,如果美元汇率贬值,这与美国物价绝对水平的上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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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参阅Balance of Payments,1949-1951,Office of Business Economics,1952,pp.115-117。问题是应将错误和遗漏主要视为未记录资本项目还是未记录贸易和服务项目。如果是前者,则第1行的估算应该更为准确;如果是后者,则第2行的估算应该更为准确。应特别提到的是,我们倾向于接受后一种解释,这与广泛流行的观点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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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在本节及上一节,我们大量引用了Paris, Monetary Policies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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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1盎司等于480格令。因此,1盎司白银的价值=480/371.25美元=1.2929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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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920年,财政部开始购买白银以弥补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运往印度的银条。财政部内外的银币及银元券存量从1920年的2.7亿美元上升到1928年的5.4亿美元,并在1933年12月白银购买计划启动前一直保持在这一水平。流通中的银元券随着公众对货币需求量的变动而波动。白银辅币的存量以及流通中的数量在1929-1933年大萧条前一直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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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962年1月22日,肯尼迪总统要求国会废除《白银购买法案》,该法案要求政府以每盎司901/2美分的固定价格收购向其供应的全部新产白银。他还呼吁取消白银转让税,该税种使政府可以从白银交易中获得50%的利润。1963年6月4日,包含了肯尼迪总统上述要求的立法获准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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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两者的一个重要区别在于:流通中的金币被召回,而流通中的银币未被召回。这是由于银币的含银量即使像银币一样在名义上足值,但其市场价格仍小于其面值,而白银辅币的含银价值一定小于其面值(在银价为每盎司1.2929美元的前提下,1银元的含银量就是其面值——1美元。因此,对于面额更小的银币来说,其含银价值小于其面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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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由于工业用银的需求上升,财政部为了满足工业需求及菲律宾造币的要求,根据1943年7月12日的《格林法案》,从综合基金的非货币用途白银中售出了近1.7亿盎司。该法案于1945年12月31日终止。此外,另有9亿盎司的白银以临时贷款的形式提供给与战争有关的产业,以满足非消费性的电力需求。约4.1亿盎司的白银租借给了印度及其他国家,将在1952年4月《日本和平协定》签订后的5年内收回。除了0.15亿盎司的白银,其他白银到1961年年底为止都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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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1946年的法案,财政部向工业企业出售了1.38亿盎司的白银,其中大部分发生在1958年以后。财政部所持有的非货币化白银从1958年末的近2亿盎司降到了1961年白银销售终止时的0.22亿盎司。减少的白银中一部分销售给工业企业,另外一部分用于银辅币的铸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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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在中止白银销售的命令发布后的几周内,白银市价上升至每盎司1.043/4美元。在1962年年初略微下降后,市价于同年8月达到自1920年8月以来的最高点——每盎司1.09美元,当时财政部正在市场上购买白银以收回《彼特曼法案》凭证(参阅第6章注释[60])。截至1963年6月(本书出版时),白银市价围绕其1.2929美元的货币价值以1.5美分的幅度浮动。只要白银市价达到其货币价值,根据现存的法案,财政部就会通过赎回银元券(只要财政部的白银存量足够多),或者熔化银币把白银市价固定在货币价值的水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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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1957-1961年间,世界白银的货币性及非货币性的消耗量以每年4%的速度增长,而世界白银产量仅以每年约1.5%的速度增长。毋庸置疑,如果美国政府未以支持价格出售白银,白银的价格及产量将处于更高水平。自财政部终止白银销售后,预计世界白银产量将以更快的速度增长,以适应白银市价的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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