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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郭沫若指出西周金文中锡臣、锡地的资料来证明西周仍属于奴隶社会(《青铜时代》第九八页)。其实这些也许是殷代的遗制。到南北朝以及隋唐,仍有赏赐奴隶的事。而赏赐土地的办法,正是封建社会的一种现象,封建社会的特点,便是以土地为主要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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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诗·卫风·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认为抱布贸丝的布是指布、帛,并不等于否认当时有货币流通和有铲币的流通,因为千年以后还有实物交换的事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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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诗·小雅·小宛》:“握粟出卜,自何能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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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王充《论衡·量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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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原文为:“彼有旨酒,又有嘉肴;洽比其邻,婚姻孔云;念我独兮,忧心殷殷。佌佌彼有屋,蔌蔌方有谷;民今之无禄,天夭是椓;哿矣富人,哀此惸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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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周礼·地官》郑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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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周礼·地官载师》:“凡宅不毛者有里布。”郑众注:“布参印书,广二寸,长二尺,以为币,贸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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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周礼·天官大宰》:“以九式均节财用……六曰币帛之式。”(注谓若赠劳宾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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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尚书·康王之诰》:“王出,在应门之内,太保率西方诸侯入应门左,毕公率东方诸侯入应门右,皆布乘黄朱。宾称奉圭兼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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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左传》哀公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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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仪礼·士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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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孟子·梁惠王下》:“昔者大王居邠,狄人侵之,事之以皮、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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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周礼·地官司徒下》:“凡嫁子娶妻,入币纯帛,无过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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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摩斯(H.B.Morse)在其《中国的贸易与行政》(The Trade and Administration of China,1913)第一一七页说中国古代曾以有铭文的兽皮为货币。这明明是把西汉武帝时的皮币看作远古的东西,正和其他外国学者把王莽的刀、布看作春秋战国时的刀、布一样。他们对于中国历史是弄不清楚的。但中国人也有相信这一说的,如卫聚贤(《中国的软币》)便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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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先秦文献中提到皮、币的相当多。《国语·齐语》:“审吾疆场,而反其侵地,正其封疆,无受其资,而重为之皮、币,以骤聘眺于诸侯。”《礼记·月令》:“是月也,祀不用牺牲,用圭、璧,更皮、币。”《管子·山至》:“而诸侯之皮、币不衣,……外,皮、币不衣于天下;内,国倳贱。”《墨子·鲁问篇》:“厚为皮、币……亟编礼四邻诸侯。”又《尚贤篇》:“外有以皮币与四邻诸侯交接。”此外《史记·平准书》也说:“古者皮、币诸侯以聘享。”但朱熹在《孟子》的集注中就说:“皮谓虎豹麋鹿之皮也,币帛也。”可见古人对于这点是没有误解的。《史记·秦纪》有“缪公闻百里奚贤,欲重赎之,恐楚人不与,乃使人谓楚曰:吾媵臣百里奚在焉,请以五羖羊皮赎之。楚人遂许与之”的话,这里的羊皮俨然是货币的样子,但实际上在当时还是当作一种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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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汉书·食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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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许慎《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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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什么人最初把“货币”一词用作现代的意义,还待查考。但到了唐代,对这两个字还有不同的用法。请参阅本书第四章第三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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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单就福开森的《历代著录吉金目》所收录的铭文中,提到锡贝朋在一百次以上,其次是金,仅三十三次,再其次是马和鬯,各十二次。其他有弓七次,矢六次,田和臣各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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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河南仰韶村曾屡次发见贝壳,安特生说:自仰韶时期到殷商有一千年到一千五百年的距离,相当于公元前约三千年(J.G.Anderson,A Prehistoric Village in Honan.见The China Journal of Science and Arts, Vol.I,p.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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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安特生在其Children of the Yellow Earth第十九章中根据若干专门讨论贝壳的书(如Stearn的Ethno-Conchology:A Study of Primitive Money,1889;O.Schneider的Muschelgeldstudien,1905及J.W.Jackson的Shells as Evidence of the Migration of Early Culture,1917等),对世界各民族把贝壳用作装饰品的事,有比较详细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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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诗经·小雅·巷伯》:“萋兮斐兮,成是贝锦。”《诗经·鲁颂·閟宫》:“公徒三万,贝胄朱綅,烝徒增增。”《尚书·禹贡》:“淮海惟扬州,……厥篚织贝。”《礼记》四五《丧服大记》:“饰棺君龙帷三池,振容黼荒火三列,黻三列,素锦褚加伪荒纁纽六,齐五采五贝,黼翣二,黻翣二,画翣二,皆戴圭,鱼跃拂池,君纁戴六,纁披六。”现代中国乡村中,仍有用货贝嵌在小孩子的帽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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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罗振玉《俑庐日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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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J.Gunnar Anderson, Children of the Yellow Earth,p.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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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Encyclopaedia Britannica, 14th edition, Shell 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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