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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丙戌卜贞,贝今日至,庚寅雨不?”(后藤朝太郎《龟甲兽骨文字ノ研究》。见《东洋学报》第四卷第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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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邑尊:“唯二月初吉丁卯公姞命邑治田乃邑蔑历锡马锡裘,对杨公姞休,用作口彝。”(福开森编《历代著录吉金目·酒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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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静卣:“……王锡静弓,静拜稽首,敢对扬王休用作宗彝……”(《历代著录吉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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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卯敦:“……锡女尊亖龙谷宗彝一将宝锡女马十所牛十,锡于乍一田,锡于宫一田,锡于一田,锡于一田,卯拜手稽手敢对扬艾伯休用作宝尊敦卯其万年于作。”(《历代著录吉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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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同敦:“佳十又一月大王锡同金车弓矢,同对扬王休用作父戊宝尊彝。”(《历代著录吉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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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宰椃角:“庚申王在东间,王各宰椃从易贝五朋,用作父丁尊彝,在六月佳王廿祀翌又五。”(《殷文存》下二三)邑斝:“癸巳王易小臣邑贝十朋,用作母癸尊彝,佳王六祀丹日在四月。”(《陶斋吉金录》 Ⅳ.32)卜辞:“母十朋旪多子。”(佚六二三,胡厚宣《甲骨学商史论丛》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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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彝铭中朋字作或(《博古图》)。也有作和的(商承祚编金陵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丛刊《十二家吉金图录》)。王国维说:殷代珏和朋是同一个字,因为玉和贝都是当时的货币,都是用绳索穿起来。后来一索玉则成为珏,一索贝则成为朋(《说珏朋》。见《观堂集林·观三》)。他的话不全对,珏和朋可能同源,但玉不是货币,只能说:玉和贝在古代都是贵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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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说文》贝字下注说古者以二贝为一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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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王国维说:“殷制五贝一系,二系一朋,因为古文朋字确像二系,而五贝不能分为二系。”(《说珏朋》)Harry E.Gibson根据朋字在甲骨文和金文中的书法,也认为一朋是两串,分系在一根木棍的两端,而且说每串是十贝,所以一朋是二十贝。他又引《续文献通考》所转引的朱国祯《涌幢小品》关于南人用贝一索是八十贝为例证(The Use of Cowries as Money During the Shang and Chow Periods,p.40)。他的主张虽然是苦心思索的结果,但只能供参考。元明间云南用贝同中国古代用贝可能没有直接关系。固然我们不能肯定地否认中国古代的用贝不是学自苗人,而苗人后退入西南,因此云南的用贝同中国古制有关。但我是倾向于认为云南在近代的用贝是受印度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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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毛诗》郑笺说:“古者货贝,五贝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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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乙未敦:“乙未飨事锡师贝二百,用作父丁尊敦。”(《历代著录吉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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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周公东征鼎:“唯周公于征伐东夷丰伯敷古咸,公归于周庙,戊辰酓秦酓公贝百朋,用作尊鼎。”(吴闿生《集释吉金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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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遽伯睘彝:“遽伯疑作宝尊彝,用贝十朋又三朋。”(《历代著录吉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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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公违敦:“公违相自东在新邑臣卿锡金,用作父乙宝彝。”(《历代著录吉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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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巴比伦的汉谟拉比法系以小麦为单位。英国在13世纪时,一便士的重量等于三十二粒取自穗中央的圆而干的小麦(Ridgeway,The Origin of Coin and Weight Standa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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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古代以色列一个祭祀用的锡克尔等于二十粒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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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说文》说,一铢是“权十分黍之重也”。一曰:“十黍为絫,十絫为铢。又八铢为锱,二十四铢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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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孟康曰:“黄锺一龠容千二百黍为十二铢。”《淮南子·天文训》:“古之为度量轻重,……十二粟而当一分,十二分而当一铢,十二铢而当半两。……十六两而为一斤,……三十斤为一钧,……四钧为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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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寽(或作爰、锊、锾)的重量有各种说法:第一是三锊重一斤四两说。《说文》锊字下说:“《周礼》曰,重三锊,北方以二十两也。”这是说三锊等于北方的二十两。后人把这两句话分裂开来,以为北方以二十两为锊。《康熙字典》就犯了这种错误。有人根据《康熙字典》就增加了一种二十两说。第二是六两说。《小尔雅》说:“倍举曰锊(举重三两)。”其实这一说大概是第一说的变化。第三是十一铢二十五分之十三说,即百寽重三斤。见《说文》锊字下。又徐灏《说文解字注笺》说,一寽等于十二铢。表面上很有理由,因为一寽等于十一铢二十五分之十三是一个奇零的数字,应当是一个整数。他显然认为寽和铢、两是同一个衡法体系。错误就在这里。虽然同一地区曾有“爰金”和“两”两种泥质冥钱板出土,但两者不是同时代的东西。要将一种重量单位化成另一衡法体系的单位,往往尾数要拖得很长,有时可能除不尽。如果古代的寽是等于十二铢,为什么古籍中不爽爽快快地这样讲出来,而要说成一个难以除尽的数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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