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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21 4.即使是在纯金属货币体系中,“流通速度”的含义也不如想象中那么确切。如Richard Werner (2005)指出,根据早期的货币数量理论,与货币存量有某种稳定的关系的是经济体中的交易价值(MV=PT, 其中V是相对恒定的),而不是GDP名义量(MV=PY)。由于交易(T)和实际收入(Y)之间的关系可能发生变化(如,企业内部而非企业之间的经济关系在经济中的重要程度发生变化),以PT / M定义的V与PY / M定义的V的变化可能不一致。因此,即使在纯金属货币体系中,购买力尽管在一定程度上受制于被选定为货币的金属供给量,货币存量和名义需求之间的关系可能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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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23 5.参见Martin (2013,第六章)对于里昂博览会(Lyon fairs)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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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25 6.为简便起见,财政赤字可理解为直接向居民发放货币,并转移至他们的储蓄账户中(政府预算的其余部分也在账户中)。但财政赤字出现的原因可能仅仅是政府的总支出超出了税收收入,从而造成政府向居民的净支付。要保持中央银行资产负债表两侧“持平”,可在其资产方计入对政府的永续不计息的债权。但这并不是严格必需的,中央银行资产负债表并不一定需要两侧“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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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27 7.引自Werner (2005,第166—1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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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29 8.Friedman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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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31 9.关于宾夕法尼亚案例的讨论,详见Jackson and Dyson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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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33 10.参见Smethurst (2009)和Eichengreen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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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35 11.Friedman and Schwartz (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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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37 12.Smith (1999 [1776],第V卷,第2章,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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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39 13.值得注意的是,德国魏玛时期发生恶性通胀的起因是印钞融资的财政赤字,其后加速发展的另一个动因是德意志帝国银行(Reichsbank)为商业银行私人信贷投放提供再融资。这表明在实践中,法定货币和私人货币创造的作用机制有时会相互交织。参见Bresciani-Turroni (1937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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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41 14.Friedman and Schwartz (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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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43 15.Simons (1936,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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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45 16.然而,提供流动性造成的一个后果是,私人信贷创造和法定货币创造之间的界限不再泾渭分明。尽管在微观层面,中央银行提供市场流动性的操作通常还设计有反向操作,但长期来看,这些操作往往还是导致了基础货币增加。如果这些基础货币是不计息的(中央银行提高流动性的计划中,有一部分就是不计息的),其效果等同于政府用中央银行发行的货币为少部分预算赤字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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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47 17.事实上,凯恩斯在其著作中并未明确表示,通过发债为财政赤字刺激融资是通常情况下的做法,还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可采取的方法。他在《通论》中有这样一段描述:“如果财政部打算将钞票填满破旧的瓶子,以适宜的深度将其埋在废弃的矿井中”,然后让人们将瓶子挖出,将纸币花掉,那么“无须再关注失业问题,社区的实际收入……可能将大幅提高。”(Keynes,1973 [1936], 第129页)作者描述的实质上是通过印发货币为财政赤字融资,而不是通过发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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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49 18.参见Barro (1974, 1989),以及Sargent and Wallace (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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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51 19.在这些情况下,中央银行可能无法(由于零下限)将利率下调到通胀率目标所要求的水平,因而也不会通过上调利率来回应财政刺激。参见第十四章以及DeLong and Summers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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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53 20.另一种可能是,公共债务从来不会被正式地货币化,而是采取一些间接途径:(1)用发行的公共债务持续替代即将到期的公共债务,公共债务与GDP之比持续上升;(2)公共债务的利率持续下行,稳步接近于零,偿还公共债务的利息看起来不成问题。在这些情况下,公共债务与GDP之比看似不存在明确的上限。究其实质,期限永续的不计息债务就是货币。所以债务永久性展期的可能性越大,债务的利率水平越低,发债融资与货币融资之间的界限越无关紧要。日本当前的做法就是在挑战这一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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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55 21.Keynes (1930,第41—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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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57 22.因信贷创造而产生的资产在金融数据统计中是否被定义为“货币”并不重要。银行从事信贷创造必然会产生某种银行负债,而非银行部门则相应产生某种金融资产。但这种债权可以多种形式存在(例如,银行存款、银行发行的债务凭证的所有权)。将实体经济和银行体系联系在一起的债权关系可以是直接的(例如,企业或居民的银行存款),也可以是间接的(例如,企业或居民持有货币市场共同基金,而基金持有银行发行的债务凭证)。因此,尽管凯恩斯对货币用途的分类富有洞见,但最好将其理解为对不同类型信贷所产生的后果的一种阐述,而不应就此认为银行负债中所谓“货币”与“非货币”之间的平衡有多么重要。也可参见第十章注释4对无意义的“货币需求”概念的相关讨论。如经济学家Benjamin Friedman评论的:“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的重心偏移不利于经济学的发展。” (Friedman,2012,第3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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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59 23.Bank of England and UK Blue Book, National Income and Accounts。值得注意的是,按揭抵押债务的增长被低估了,因为未包括被证券化的抵押贷款债务,而这一部分当时已显著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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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61 24.Werner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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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63 25.参见Werner (2003),图9.1和图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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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65 26.Brynjolfsson and McAfee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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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67 27.Keynes (1973 [1936],第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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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29469 28.哪些动机促使“贫困者”或“不太富裕者”(less rich,也即中等或中等以上收入,但收入增长预期速度较低的人)通过举债来维持其超出收入水平的过度消费?Robert Frank的一系列文章(Frank、2001, 2007; Frank、Levine and Dijk,2010)探讨了上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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