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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52 关于军官的帽子，参见Wheelock， Vermeer and the Art of Painting， p. 58。关于维米尔对地图的使用，见James Welu， “Vermeer： his Cartographic Sources”， The Art Bulletin 57： 4（Dec. 1975）， pp. 529-47，以及Evangelos Livieratos and Alexandra Koussoulakou， “Vermeer’s Maps： A New Digital Look in an Old Master’s Mirror”， e-Perimetron 1： 2（Spring 2006）， pp. 138-54。关于巴尔塔萨尔·范·伯肯罗德这一地图世家的早期面貌，见Edward Lynam， “Floris Balthasar， Dutch Map-Maker and His Sons”， Geographical Journal 67： 2（Feb. 1926）， pp. 15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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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54 最早关于这场战斗的记载出自塞缪尔·尚普兰自己的记录，该记录首次出版于1613年，在1632年稍微修改后重版。英文版本中，1613年版见六卷本的H. P. Biggar， ed.， The Works of Samuel de Champlain（Toronto： The Champlain Society， 1922）， vol. 2， 1608-1613， pp. 65-107，修订内容见vol. 4， pp. 80-105，除开头部分以外，均在pp. 97-99。本章直接引用的尚普兰的记录均直接来自第2卷，但对原文稍作修改。关于1609年的战斗，详见Bruce Trigger， The Children of Aataensic： A History of the Huron People to 1660（Montreal： McGill-Queen’s University Press， 1976）， ch. 4。有关尚普兰的最近的研究，参见Raymonde Litalien and Denis Vaugeois， eds.， Käthe Roth trans.， Champlain： The Birth of French America（Montreal ＆ Kingston： McGill-Queen’s University Press， 2004）。当我完成本书的时候，我高兴地发现在这套书中，Christian Morissonneau在《尚普兰的梦想》（Champlain’s Dream）一文中对尚普兰猜测的中国的位置，得出了和我一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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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56 奥利佛·狄卡森认为1609年是白印关系史上转折点这一观点，见她的Canada’s First Nations： A History of Founding Peoples from Earliest Times （Toronto： McClelland and Stewart， 1992）， p. 122。相反的观点，则可参照William John Eccles， The Canadian Frontier， 1534-1760（Histories of the American Frontier）（rev. ed.， Albuquerque： 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Press， 1983）， p.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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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58 印第安语言及姓名基本参照Bruce Trigger and Wilcomb E. Washburn， eds.，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the Native Peoples of the Americas（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6）， vol. 1 North America。部落名称的语源，参照John Steckley， Beyond Their Years： Five Native Women’s Stories （Toronto： Canadian Scholars’ Press， 1999）， pp. 15-16， 63， 2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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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60 关于火绳枪的历史，见Carl Russell， Guns on the Early Frontiers： A History of Firearms from Colonial Times Through the Years of the Western Fur Trade（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57; Lincoln： 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 1980）， pp. 1-18。有关日本早期枪支的历史，见Noel Perrin， Giving Up the Gun： Japan’s Reversion to the Sword， 1543-1879（Boston： David Godine， 1979）， pp. 5-31。关于日本购买荷兰枪支，见C. R. Boxer（谟区查），Jan Compagnie in Japan， 1600-1850（The Hague： Martinus Nijhoff， 1950）， p.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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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62 关于土著文化中用俘虏献祭，见Georg Friederici， Gabriel Nadeau， and Nathaniel Knowles， Scalping and Torture： Warfare Practices Among North American Indians （Ohsweken， Ont.： Iroqrafts， 1990） 。乔治·悉维的观点， 见Georges E. Sioui， For an Amerindian Autohistory： An Essay on the Foundations of a Social Ethic （Montreal ＆ Kingston： McGill-Queen’s University Press， 1992）， p.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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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64 关于尚普兰和休伦串珠，见Tehanetorens（Ray Fadden）， “Wampum Belts of the Iroquois”（Onchiota： Six Nations Indian Museum， 1972; Ohsweken， Ont.： Iroqrafts， 1993）， pp. 11，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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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66 关于毛毡帽的历史，参见Hilda Amphlett， Hats： A History of Fashion in Headwear（London： Richard Sadler Ltd.， 1974）， pp. 106-109; Bernard Allaire， Pelleteries， manchons et chapeaux de castor： les fourrures nord-américaines à Paris 1500-1632（The Fur Trade， Muffs and Bearer Hats： North American Furs in Paris）（Québec： Septentrion， 1999）。关于皮毛贸易，见Harold Innis， The Fur Trade in Canada（Toronto： 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 1956） ; Paul Phillips， The Fur Trade（Norman： University of Oklahoma Press， 1961） ; Raymond Fisher， The Russian Fur Trade， 1550-1700（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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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68 15世纪欧洲对自然生态的破坏，见David Levine， At the Dawn of Modernity： Biology， Culture， and Material Life in Europe after the Year 1000（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1）， pp. 15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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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70 伊丽莎白致中国皇帝的信，见上文提到的Morissonneau， “Champlain’s Dream”， p. 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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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72 尚普兰在1603年对咸水的寻找，见Works of Samuel de Champlain， vol. 1， pp. 15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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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74 对尚普兰所绘地图的研究，见Conrad Heidenreich， Edward Dahl， “Samuel de Champlain’s Cartography，1603-32”，该文载于Champlain： The Birth of French America， pp. 312-32。亦见Christian Morissonneau， “Champlain’s Place-Names”， op. cit.， pp. 2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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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76 关于让·尼克雷（Jean Nicollet，亦作Jean Nicolet）抵达密歇根湖对面的绿湾这一通说，亦见于拙著《纵乐的困惑》的序言。但我现在修正这一说法，认为尼克雷不仅穿过密歇根湖，而且到达了尼皮贡湖。Gaétan Gervais论证了这一观点，见“Champlain and Ontario （1603-35）”，Champlain： The Birth of French America， p. 189。关于早期地图将绿湾称作皮安湾（Baye des Puans），见Derek Hayes， Historical Atlas of the United States（Vancouver： Douglas ＆ McIntyre， 2006） ， pp. 38， 41， 90， 92，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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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78 关于与欧洲人接触之后，在温尼贝戈族人中间爆发的疫病，见Wilcomb Washburn，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the Native Peoples of the Americas， vol. 1 ， pt. 2， p. 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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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80 关于“非常漂亮的长袍，缝制、绣制在金布上”，见约翰·伊弗林记述1664年所见的The Diary of John Evelyn（Oxford： Claendon， 1955） ，vol. 2， pp. 46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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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82 De la Franchise给尚普兰1603年的第一部自传题写的诗，载于Works of Samuel de Champlain， vol. 1， p. 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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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84 第三章 一盘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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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86 关于“白狮”号的绝大部分材料都引自Groupe de Recherche Archéologique Sous-marine Post-médiévale（中世纪后期水下考古学研究会）的考古报告C. L. van der Pijl-Ketel， ed.， The Ceramic Load of the ‘Witte Leeuw’（1613）（Amsterdam： Rijksmuseum Amsterdam， 1982）。胡椒的价格，参照Posthumus， Inquiry into the History of Prices in Holland， vol. 1， p. 174。关于VOC的商船信息，见Bruijn， et al.， Dutch-Asiatic Shipping， vol. 1， pp. 74， 86， 89， 91， 188， 192; vol. 2， pp. 12， 18， 22， 26; vol. 3， pp. 8， 12-13， 16-17。在网站www.vocsite.nl/schepen可以看到完整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商船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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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88 关于葡萄牙的克拉克船的列表，见A. R. Disney， Twilight of the Pepper Empire： Portuguese Trade in Southwest India in the Early Seventeenth Century（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8）， p. 172。 Van der Pijl-Keter将“加尔默罗山圣母”号（Nossa Senhora do Monte da Carmo）写作Nossa Senhora de Conceiçã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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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90 关于荷兰海洋贸易，参见C. R. Boxer（谟区查）， The Dutch Seaborne Empire： 1600-1800 （New York： Knopf， 1965）， pp. 22-25; Kristof Glamann， Dutch-Asiatic Trade， 1620-1740 （ 1958; rev. ed.， Gravenhage： Martinus Nijhoff， 1981）， pp. 16-20，57-59， 112-18， 134， 153; Els Jacobs， In Pursuit of Pepper and Tea： The Story of the Dutch East India Company （Amsterdam： Netherlands Maritime Museum， 1991）， pp. 11-12， 51-53， 73-74， 84-95; Dietmar Rothermund， Asian Trade and European Expansion in the Age of Mercantilism （New Delhi： Manohar， 1981）， pp. 27-30， 以及Niels Steensgaard， The Asian Trade Revolution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he East India Companies and the Decline of the Caravan Trade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73）， pp. 101-113。荷兰进口每年增加3%的数据，见Kevin O’Rourke， Jeffrey Williamson， “After Columbus： Explaining Europe’s Overseas Trade Boom， 1500-1600”， Journal of Economic History 62：2 （June 2002）， p. 419。 “代尔夫特市徽”号的航程，见A. J. H. Latham， Heita Kawakatsu（川胜平太）， eds.， Japanese 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Asian Economy（New York： Routledge， 1994）， app. 2.1。有关这些航行产生的影响，见Violet Barbour， Capitalism in Amsterdam in the 17th Century（Ann Arbor：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 1963）， pp. 35-41，以及Om Prakash， “Restrictive Trading Regimes： VOC and the Asian Spice Trade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in Emporia， Commodities and Entrepreneurs in Asian Maritime Trade， c. 1400-1750， ed. Roderick Ptak and Dietmar Rothermund（Stuttgart： Franz Steiner， 1991）， pp. 107-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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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92 1609年抵达日本的“红狮”号，见Boxer（谟区查）， Jan Compagnie in Japan， p. 27。 关于两艘叫做“中国”号的船只，见Bruijn et al.， Dutch Asiatic Shipping， vol. 2， pp. 22-23，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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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94 关于荷兰瓷器进口的历史，见T. Volker， Porcelain and the Dutch East India Company， 1602-1682（Leiden： Brill， 1954）; Maura Rinaldi， Kraak Porcelain： A Moment in the History of Trade （London： Bamboo， 1989）; Christian J. A. Jörg， “Chinese Porcelain for the Dutch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Trading Networks and Private Enterprise”， in The Porcelains of Jingdezhen， ed. Rosemary Scott （London： Percival Foundation of Chinese Art， 1993）， pp. 183-205，以及John Carswell， Blue and White： Chinese Porcelain Around the World（London： British Museum Press， 2000）。瓷器设计方面中国与波斯的互动，见Lisa Golombek， “Rhapsody in Blue-and-White”， Rotunda 36： 1 （Summer/Fa1l 2003）， pp.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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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96 欧洲瓷器生产的进步，参见Hugh Honour， Chinoiserie： The Vision of Cathay （New York： Harper ＆ Row， 1961）， pp.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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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098 格劳秀斯相关的引用，引自《海洋自由论》[The Freedom of the Seas， trans. Ralph Van Deman Magoffin （Toronto： H. Milford， 1916）， pp. 12-13]，亦见Hamilton Vreeland， Hugo Grotius， the Father of the Modern Science of International Law（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17） ， pp. 4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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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759100 1608年订购瓷器一事，见Volker， Porcelain and the Dutch East India Company， p. 23。关于葡萄牙人定制中国出口的瓷器，见Rui Guedes， Companhia das Índias： porcelanas （Company of the Indies： Porcelains） （Lisbon： Bertrand， 1995）。“拿骚”号的船货，见展览于阿姆斯特丹海洋博物馆的“Cargo van twee Oost-Indische Shepen” [Cargo of Two East India （Company） Ships] （Amsterdam： Gerrit Jansz， 1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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