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4039137
“当地居民当然希望艺术家们能在神山过得开心。”
1704039138
1704039139
的确,绿谷看重的不仅是完成作品,而是艺术家能在神山愉快创作的过程。居民和艺术家的交流也因此得以实现。
1704039140
1704039141
事实上,这也给神山的艺术家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1704039142
1704039143
二○一三年十一月,绿谷在寄井座举办了KAIR的欢送会,这一年度KAIR选出的艺术家尼克·克里斯滕森(荷兰)和阿部纱香(日本)拿着听装啤酒和当地居民说说笑笑(另一位艺术家苏丝肯·罗森塔尔因为家里有事提前回国了)。欢送会完全是绿谷风格,酒水自带,来去自由。
1704039144
1704039145
我们采访了穿着和服、正跟大家说说笑笑的尼克,询问他对KAIR的印象,尼克两眼放光地说:
1704039146
1704039147
“当地人给我的帮助比我想象中还要多。不仅是和活动相关的人,还包括与活动毫无关系的居民。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1704039148
1704039149
“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感觉实在太奇妙了。明天就要回国了,我现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一定会想回来的。”
1704039150
1704039151
以前的参加者们也都给出了类似的积极评价:
1704039152
1704039153
“作为艺术家,自己想做的事情当地都能给予支持,需求和供给很平衡。”玛丽娜·卡瓦略(葡萄牙)说。
1704039154
1704039155
“这里提供给艺术家的环境非常好,没什么好担心的。”凯文·叶芝(加拿大)说。
1704039156
1704039157
(以上评论选自日本生命基础研究所二○一一年的调查。)
1704039158
1704039159
1704039160
1704039161
1704039162
被用作艺术家工作室的旧下分托儿所里,留下了过往艺术家充满热情的涂鸦。很多人都在活动结束后重返神山,其中三位还移居到了这里。
1704039163
1704039164
当然也有不足,因为把重心放在了作品创作和地域交流上,绿谷在作品维护等方面的意识总体而言比较薄弱。尽管也会对损坏的作品进行修补,但这并没有计入预算。有些作品,比如大粟山上的《沉睡的森林》(斯特里多姆·范·德·莫维,南非),已经腐坏了大半,这件作品是用树枝和树叶制作的,实在没办法修补。
1704039165
1704039166
尽管如此,在二○一三年第十五届KAIR招募时,还是有一○六人提交了报名申请。这也反映了当地人的热情招待所收获的认同和好评。
1704039167
1704039168
漫步神山,处处可见艺术家留下的奇妙作品。
1704039169
1704039170
晒稻谷的时节,大久保村落很美,村里有座木头搭建的箭楼一样的建筑(《春、夏、秋宝塔》,卡梅伦·霍肯森,美国);下分小学的展览场上,有幅融合了西洋和日本风格的巨型浮世绘(《神山的日 神山的夜》,伊娜·施奈德,德国);到神山温泉,就能看到刻画了神山情景的剪纸投影作品《留在这里的东西》(夏洛特·麦高思,英国)。
1704039171
1704039172
特别是散布在大粟山周围的诸多作品,幻化成了传统与现代艺术结合的特殊空间。
1704039173
1704039174
用无数根树枝再现沉睡的林中人的演出《沉睡的森林》,用青石铺成的茶碗状的作品《As it is in heaven——如天堂的大地一般》(卡琳·范·德·莫伦,荷兰),把螺旋状的金属棒穿透当地青石的《石螺旋》(玛丽娜·卡瓦略)。每件作品,都是过往艺术家在和当地居民交流的过程中创作出来的。
1704039175
1704039176
1704039177
1704039178
1704039179
艺术家进驻项目每年都会有所创新。
1704039180
1704039181
对选拔出来的三位艺术家,主办方会承担其交通费、生活费、材料费等全部开支。但对于每年都超过一百人的落选者们来说,不少人觉得,“如果工作室费用可以承受,自费也没关系。”
1704039182
1704039183
于是,免费提供住宿,只负担工作室部分费用的新制度被引入了。艺术家自己负担交通费用,作品也可以带走。
1704039184
1704039185
二○○七年,这种负担部分费用的参与形式进化成了“Art In神山”项目,住宿、工作室等费用完全由艺术家自己负担,参加人数渐渐增长为十几人。虽然收入微薄,但能看到自己出钱支持的项目盈利,这个转变有着重大的意义。
1704039186
[
上一页 ]
[ :1.70403913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