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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刘纪文序,南京特别市卫生局编:《首都卫生》第1集,1929年10月,南京市档案馆藏:全宗号1001,目录号4,卷号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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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南京市卫生事务所编:《南京卫生》第1卷第8期,1937年5月,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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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胡定安序2,南京特别市卫生局编:《首都卫生》第1集,1929年10月。南京市档案馆藏:全宗号1001,目录号4,卷号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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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马超俊:《十年来之南京市政建设》,见《南京市政府纪念成立十周年会议市长训词》(1937年7月—8月),南京市档案馆藏:全宗号1001,目录号1,案卷号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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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刘纪文序,南京特别市卫生局编:《首都卫生》第1集,1929年10月,南京市档案馆藏:全宗号1001,目录号4,卷号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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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何民魂:《一年来之首都市政》,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2辑,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2年9月,第229页;《南京市政府二十四年四月至二十五年十二月工作概况》,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3辑,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2年12月,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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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南京市地区举行卫生清洁运动》(1934年4月—1936年1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全宗号2(3),案卷号253,微缩胶片16J1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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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南京特别市十八年十一月份工作报告表》,见《南京市政府1929年7—12月工作报告》,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全宗号2,案卷号137,微缩胶片16J1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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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南京特别市二十年12月行政报告》,见《南京市政府1931年7—12月行政报告》,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全宗号2(2),案卷号138,微缩胶片16J1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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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南京市政府二十四年四月至二十五年十二月工作概况》,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3辑,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2年12月,第66—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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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南京市政府二十四年四月至二十五年十二月工作概况》,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3辑,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2年12月,第69—70页;王祖祥:《十年来之京市卫生建设》,见《南京卫生》第1卷第9期,1937年6月,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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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南京市政府二十四年四月至二十五年十二月工作概况》,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3辑,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2年12月,第70—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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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南京市政府二十二年一月至二十三年十月工作报告(对四届五中全会报告)》,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2辑,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2年9月,第3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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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南京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南京市卫生志编纂委员会编:《南京市卫生志》,北京:方志出版社1996年,第6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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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南京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南京市卫生志编纂委员会编:《南京市卫生志》,北京:方志出版社1996年,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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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王祖祥:《十年来之京市卫生建设》,《南京卫生》第1卷第9期,1937年6月,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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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南京市政府二十四年四月至二十五年十二月工作概况》,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3辑,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2年12月,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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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南京市政府二十四年四月至二十五年十二月工作概况》,见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3辑,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2年12月,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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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陈蕴茜:《时间、仪式维度中的“总理几年周”》,《开放时代》200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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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参见陈蕴茜:《合法性与孙中山政治象征符号的建构》一文,《江海学刊》2006年第2期。客观而言,中山陵并不是国内最早纪念孙中山的公共建筑工程。早在1925年3月,国民党中央就曾决定在梧州、广州筹建孙中山纪念堂和纪念图书馆。同年3月31日《广州民国日报》在刊登的一篇社论中清楚地表明了通过兴建孙中山的纪念建筑来达到对这位党国伟人的偶像崇拜和国民规训的意图。该社论说:“人从来是有共同生活的,在群聚间往往以一种建筑物,把那种共同生活表征出来……现在到了国家主义的今日,没有一种东西所以象征‘国’的,岂不是使人民陷于不知所以团结之危险乎?中山先生为中国之元勋,他的自身,已为一个‘国’之象征,为他而建会堂与图书馆,定可把‘国’之意义表现无遗。家族世代的人建祠祭祖,今日非有无以生存,然则我们何可不建一纪念国父之祠也;神权时代的人,建庙以拜神,今日非革命不足以图存,然则我们何可不建庙以纪念此革命之神也;昔日祭祖、拜神,今者爱戴国父、纪念革命之神,同是一理,不过今日的热诚用在更有用的地方罢了。爱你的国父,如像爱你的祖先一样,崇仰革命之神如像昔日之神一样,努力把‘国’之意义在建筑中象征之出来!,努力以昔日建祠庙之热忱来建今日国父之会堂及图书馆!……孙先生在建国方略中谆谆诲我们以结社集会之方法,那么,以会堂而纪念之,自是其民权训练之精神。他一定含笑而视此奥轮之华厦的。”转引自李恭忠:《中山陵:政治精神的表达与实践》,见黄东兰主编:《身体·心性·权力》,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5年9月,第1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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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南京市档案馆、中山陵园管理处主编:《中山陵档案史料选编》,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第8—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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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有关孙科起草的记载,参见孙中山葬事筹备处:《孙中山葬事筹备处关于陵墓图案征求经过报告》,见江苏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孙中山奉安大典》,北京:华文出版社1988年,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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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该《征求图案条例》共有15条,全文参见《总理葬事筹备委员会关于陵墓建筑悬奖征求图案条例》,见江苏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孙中山奉安大典》,北京:华文出版社1988年,第90—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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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吕彦直(1894—1929)为清末翻译家和思想家严复的外孙,1919年毕业于美国建筑教育的重镇——康乃尔大学建筑系。吕彦直从1918年开始,即进入墨菲在纽约的建筑师事务所工作;随后转到上海的墨菲事务所。在墨菲事务所工作期间,吕彦直曾亲身参与燕京大学和金陵女大的校园规划设计。1925年参加中山陵设计方案的竞标,并成功中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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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吕彦直关于陵墓建筑图案说明》,见江苏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孙中山奉安大典》,北京:华文出版社1988年,第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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