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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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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时间周期，两种科学仪器重要的创新来源。图4–2a代表创新频率；第一个用户创新出现在1953年，第一个制造商创新在1969年被商业化。在图4–2b中，纵轴代表美元（百万计），基本时间周期为1982—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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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Riggs and von Hippel 1994，table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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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与制造商创新者关注点的差别还可以从创新成果在科学上的重要性以及在商业上的重要性中反映出来。里格斯与我发现，科学家开发的创新在科学重要性方面要比制造商开发的创新高（p<0.001）。然而，制造商开发的创新成果在商业重要性方面要高于科学家开发的创新成果（p<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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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2 按照改良性质产生的影响来划分的科学设备创新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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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Riggs and von Hippel 1994，table 3. Sample size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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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如何理解这个规律？我认为这里的逻辑与前面所研究的激流皮划艇运动创新中的逻辑是一致的。科学家们所获得的奖赏主要是他们的创新对自己工作的研究价值和他们开发的“科学重要性”是以创新为先。他们不关心创新成果潜在的市场大小。相对来说，制造商会等市场性质、规模、潜在利润率都明晰了才会在创新开发上投资。而且当他们真正投资时，也倾向于关注开发整个市场都感兴趣的创新成果，比如在产品便捷性和可靠性方面的改良，而不是针对一部分细分市场感兴趣的内容进行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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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创新：免费创新如何推动商业未来 [:1704239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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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创新：免费创新如何推动商业未来 为什么创新频率会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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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了解了家庭部门免费创新者会成为新市场与新应用创新引领者的原因。但是又如何理解图4–1与图4–2中明显可见的创新频率的下降呢？在图中，这种下降同时影响了用户创新者和制造商创新者，即使是在市场规模扩大的情况下创新频率也是下降的。和免费创新者在创新过程中的引领作用不同的是，这一影响对免费创新理论和制造商创新理论中的要素都会产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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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德温、海内特与我对这个规律的解释是：首先，在发现新领域和新市场时一个新的“设计空间”被打开。例如在激流皮划艇运动中，一些运动员想要改变传统皮划艇运动员的做法，想去更大的风浪中进行皮划艇运动，这就创造了一个新的设计空间。这个空间包含了所有可能的不同类型的活动，包括在空间最初被界定时还没有被探索甚至想象到的活动，在激流皮划艇运动中皮划艇运动员可以手动操作就实现的活动。同时也包含所有技术和运动器械方面可以实现那些活动的设计。然而，任何一个固定的设计空间里有价值的创新机会的数量都是有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探索继续，所以这个新的设计空间中有价值的机会逐渐被发现并“采掘一空”。去发现任何一个稀有的未被发现的机会的成本会不断增大，最终导致创新者的进一步探索不可行。我的同事和我认为，这种“采掘一空”是在激流皮划艇运动和两种科学仪器案例中创新数量随时间减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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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需要注意到在图4–1和图4–2中，两个案例中的制造商创新频率减小的出现相对于免费创新者创新频率减少要滞后。如果设计空间都已经被采掘一空，为何还会出现这种情况？答案是，销售额的稳定上涨使设计空间出现创新机会，这对于制造商在财务上是可行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只有少量价值的创新（这些创新机会即使是在设计空间被采掘一空时仍然存在）在潜在消费者数量巨大时才值得开发。当然，对于免费创新者来说，商业市场规模增长并不会带来设计空间可行性创新机会的增多——他们的自我奖赏是不会受市场规模的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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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采掘一空”是对上面两个案例中创新频率下降的一个有力的解释，但我还是要非常谨慎地说明：这种效应存在于一个稳定的，甚至是限定的“合法性的”设计空间概念之中。例如激流皮划艇运动竞赛明确要求只能使用手动划桨的皮划艇，带发动机或摩托艇的是不被允许的。如果发动机在竞赛中也被允许，那么合法的设计空间就会变得更大，“采掘一空”也就要花更长的时间。在两种科学仪器的案例中，设计空间也是限定在只包含有相同运行原理的两种仪器类型上。如果设计空间延伸到包含任何可能对固体表面进行化学分析的方法，那么设计空间显然也会变大。而且在没有对设计空间有一致边界限定的案例中（例如，目前人们就无法感知到对于智能手机应该包含哪些明显的合法的界定），采掘一空这个概念就无法有效地帮助我们理解创新的成本变化、出现频率和未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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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让我再次重申，在我们的两个案例中，被采掘一空的是主要的创新机会，任何一个明确界定的设计空间中，在海塞罗（Hyysalo）所说的“微创新”层面都存在创新机会。这些机会永远都不会被采掘一空。例如，每个激流皮划艇运动员都有动机对他的运动器械做出微调，使之更适合自己的身体条件，也会采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去处理一个操控动作，这些都是可能的创新。同样，科学仪器的使用者也会不断发现对微创新的需求来适应实验协议的微小变化和实验过程中使用的其他仪器的变化。诸如此类的机会即使是在一个固定的设计空间中也会永远存在，而且免费创新者和制造商创新者也会永远对此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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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创新：免费创新如何推动商业未来 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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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中我们曾提出免费创新理论和制造商创新理论的基本区别是在前者中没有补偿性交易——由于其自我奖赏的本质，免费创新在不需要进行知识产权保护或通过交易将创新品销售给其他人的情况下就可行。这种内生的差异并不会使一种理论“优于”另一种理论。这只是表示了两种理论中的创新类型从系统上来说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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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章中我们了解到，其中一个系统性差异是免费创新者会先进入一个新的领域，会在新的应用与市场中为满足其自身需求而成为创新引领者。通过他们的努力，是否存在一个潜在的有获利机会的市场就会变得清晰。如果免费创新者的活动证明确实有一个潜在的市场存在，那么制造商接下来会进入市场，然后将其创新开发的精力投入诸如便捷性和可靠性等具有一般性的需求之中。如果显示没有可获利的市场存在，免费创新者就会成为该领域唯一的进入者，而且创新推广会仅以同伴间对等推广的方式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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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创新者对引领作用的关注意味着，在开发阶段，相对于利润之于制造商开发的重要性来说，免费创新者更加不注重“商业重要性”。这是因为，在本章中我们了解制造商要比免费创新者进入市场的时间晚，他们只有在新市场扩大时才会进入。例如，那些爱好航空器的免费创新者在设计出飞行器时，该领域几乎没有任何商业价值存在，可今天飞机设计已经形成一个非常巨大的市场。但是，对创新重要性的利润度量必须放在免费创新者起到引领作用的大背景下来审视。要想使一个新的开发或市场变得有商业上的重要性，首先要有人引领，在这里我们已经看到，免费创新者正在其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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