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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20 [63]Merriam-Webster’s Collegiate Dictionary(2003: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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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22 [64]参见Fremling and Lott(1996,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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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24 [65]有关选举作为不完善的约束机制的分析及其证明,参见Matsusaka(2005),Persson and Tabellini(2004,2000),Gerber and Lewis(2004),Besley and Case(2003),Persson(2002),Besley and Coate(2000),以及Levitt(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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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26 [66]不可否认,选民有可能对大量政策问题漠不关心,从而给政客们提供了大量的回旋空间。在这一问题上,我需要感谢伊利亚·索敏(Ilya So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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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28 [67]萨特(Sutter,2006)针对对媒体的流行偏见进行了很好的经济学批判。有关对媒体的信息作用的标准的理性选择分析,参见Wittman(2005b);对此持更质疑态度的观点,参见Mullainathan and Shleifer(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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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30 [68]Abramson,Aldrich,and Rohde(200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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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36 理性选民的神话:为何民主制度选择不良政策 第二章 经济学的系统性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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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38 习惯于通过一系列相关推理才能信服某个判断的具备逻辑思维的人,当他们遭遇普通大众时,不可避免地会陷入一种劝说的模式,而且其在说服对方方面的无能,总会让他们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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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40 ——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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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42 在其现代理论研究中,经济学家几乎无一例外地反对人们存在系统性偏见这一观点。几乎每一个正式的模型都假定,无论个体存在怎样的局限性,平均而言,他们总能作出正确决策。加里·贝克尔(Gary Becker)所推崇的方法,现在已经成为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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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44 我很难相信,绝大多数选民对于像配额和关税这样长期实行的政策的后果,会存在系统性愚见。我宁可相信选民们是有无偏见预期的,至少对于那些长期实行的政策是如此。他们可能会高估或低估某些政策的净损失(dead weight loss),但平均而言,他们会有一个正确的判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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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46 学术期刊常常退回那些在方法论上公开采纳相反立场的论文,称“你不能那么假定”。试图介绍系统性偏见的文章需要冒“出局”的风险。[3]在《政治经济学期刊》的一篇名作中,斯蒂芬·科特(Stephen Coate)和斯蒂芬·莫里斯(Stephen Morris)对一些经济学家试图把关于选民“对政策后果存在偏见”,而且“可能始终错误”的“不合理假定”引进经济学研究的举动表示出了担忧。[4]与之类似,丹尼·罗德里克(Dani Rodrik)痛惜道:“不幸的消息是,无论是否公开,更多情况下是暗示,习惯于将政治行为体假定为缺乏远见或非理性的做法,始终存在着。”[5]翻译过来的意思是:这些卓越的社会科学家们要求他们的同事们,无论在事实上还是字面上,都举双手赞同禁用非理性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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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52 理性选民的神话:为何民主制度选择不良政策 关于偏见的心理学及公众舆论调查研究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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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54 所幸的是,经济学家们对系统性偏见的理论偏恶,并没有阻挡经验研究向前推进的步伐。在其学科范围之外,经济学家的批评并没有得到太多关注。丹尼尔·卡尼曼(Daniel Kahneman)、阿莫斯·特沃斯基(Amos Tversky)等心理学家发现,人类在很多方面都容易存在偏见。[6]例如,人们总是高估某些新鲜刺激、记忆深刻的事件的发生概率,如空难。其他研究证明,超过50%的人在对个人品行的评价中,将自己置于中上水平。[7]很多经济学家借助于心理学研究成果,涉足心理学和经济学的交叉学科领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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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56 这些研究成果证实,系统性错误的确存在。这为我们认识人类理解力的脆弱性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不过,将实验结论直接套用于现实生活,存在一定的危险性。[9]在特定的实验条件下,表明人们缺乏理论上的完全理性是一回事;推断非理性观念损害了人们在现实世界的选择,即人类在其赖以“生长”的环境里作出决策,则是另外一回事。[10]一个人的一般认知水平可能会让逻辑学家和统计学者头痛,但这并不影响他精于自己的所长。心理学家将之称作“生态理性”(ecological rationality),即在你所熟悉的天然环境里作出明智选择的能力。[11]一个技术工人可能不能理解某个实验的相关性,但却能巧妙地诊断出汽车出了什么故障。尽管选民的市场知识就像让棋手和计算机对弈那样,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日常生活拥有明智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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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58 但是,假如你的技术工人坚称,汽车不用汽油、靠沙子也能跑,你能相信这样的人能搞定一辆汽车吗?这样的错误和现实决策直接相关,而且会将它的支持者引向一个危险的方向。这就好比选民认为联邦预算的最大支出项目是对外援助一样。基于对其税赋用途的错误认识,选民们很可能将那些提出切实主张的负责任的从政者一脚踢开,转而支持那些蛊惑民意者——后者承诺能够平衡预算而不伤及任何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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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60 这自然就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在与政策直接相关的问题上,选民是否存在偏见?虽然经济学家对此避之不及,但公众舆论研究者并没有。他们发现选民偏见不仅非常普遍,而且在数据统计上十分显著。[12]为了避免过早下结论,在调查中必须完全摒弃给公众舆论的质量“评分”的想法,而是充分地让公众对自己的事务作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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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62 测试选民偏见最简单的方法,是向他们提出一些能用客观数字作出回答的问题。例如,联邦预算用于国防和社会保障支出的比例。因为研究者知道正确的答案,他们就能够从数据上对被调查者的看法和事实进行比较。在这方面,国家福利改革和联邦预算公众知识调查(National Survey of Public Knowledge of Welfare Reform and the Federal Budget)就是个很好的例子。[13]它所提供的强有力的证据表明,公众系统性地高估了政府在福利和对外援助方面的支出比例,而低估了国防,特别是社会保障方面的支出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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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64 但此类研究的主要缺点在于,很多有意思的问题只能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假设你想知道公众是否系统性低估了自由贸易的好处。你不能简单地把公众舆论和从美国统计简报中的已知事实进行比较。[14]不过,一些政治学家提出并尝试了另外一种很有创意的方法。他们对选民的“知情偏好”(enlightened preferences)进行估计,也就是当他们在“完全知情”,或者更准确地说,更知情的情况下所具有的偏好。[15]整个过程包含三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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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66 1. 执行一项政策偏好调查,其中包含对客观知识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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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0968 2. 将个人的政策偏好作为其客观政治知识及其人口学特性(如收入、种族、性别等)的函数,对其从统计上加以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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