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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关于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问题,参见Matsusaka(2005)。关于议员间分歧,参见Levitt(1996)。关于公开初选、重划选区、竞选资助规则以及政党竞争的影响,参见Besley and Case(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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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Besley and Case(200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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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Besley and Case(20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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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例如,参见Alesina and Rosenthal(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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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Wittman(1995: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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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更多讨论,参见Caplan(2003b,2001a,200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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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有关人们不能对信息来源可靠性作出充分调整的精彩讨论,参见Gilovich(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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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Thaler(1992: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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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选民的神话:为何民主制度选择不良政策 第五章 理性的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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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从每个人在至关重要,且如果判断错误将让自己付出惨重代价问题上的思考中,我能发现更多的真理,而不是学者们在自己领域内的思考。这些思考产生不了什么影响,对他个人来说,唯一的影响可能是,他们的思考越脱离常识的判断,他们从中获取的成就感就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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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内·笛卡尔(Rene Descartes):《方法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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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你承认选民是非理性的。你能就此打住吗?选民是人。如果他们在选举日那天极为不理性,那么他在其他时间也会这样。人们会像中了邪似地在走进投票站的时候,变成低等动物,而在走出投票站后又恢复常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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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总体理性的观点具有内在的逻辑一致性。人类完全非理性的相反观点也是如此。是否存在一个相互衔接的中间点呢?如果没有它,选民愚蠢转化为现实的可能性就可以减少或消失。如果选民在周一是理性的,周二是非理性的,那么应该把决策放在周一来做。但是,如果人们七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理性,你最好接受所有决定都会更糟的现实。出于同一道理,如果人们作为消费者时是理性的,作为选民时是非理性的,那么最好更多地依靠市场,更少地依靠政治。但是,如果人们在任何情况下都非理性,我们最好减少对任何形式的人类组织的期望,因为无论是市场还是政治,两者并没有太大差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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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一个中间点是前后衔接的,它与我们已知的是否逻辑一致?你可以把选民的非理性假定为一种人类行为法则的例外。但是例外于既定的原则,会引发意料之中的质疑。[3]是否有办法把既定模式与异常情况纳入到一个统一的法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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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接受这样一些理论挑战。虽然乍听之下会觉得不舒服,但人们在一些方面理性,而在另一些方面非理性的主张是符合逻辑一致的。非理性的观念或许在所有人类行为中都会发挥作用,但在政治领域形成了一些非理性表现尤为突出的“密集区”。而且,基本经济学理论——如果得到正确解读的话——帮助我们界定了理性的边界。政治非理性不是一种例外的异常行为,而是对特定刺激的一种可预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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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选民的神话:为何民主制度选择不良政策 观念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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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相信它!”爱丽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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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皇后不无惋惜地说,“那就再试一次:做个深呼吸,然后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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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笑了。“试了也没用的,”她说,“你不可能相信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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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你并没有试过,”皇后说,“当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我每天都花半个小时这么做。为什么?有时候我在早餐前就能让自己相信六件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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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斯·卡罗尔(Lewis Caroll),《爱丽丝镜中奇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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