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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62 [29]因此,社会压力可以使非理性的成本为负。如果错误观念(如过分自信或过分乐观)能够增强你的能力,如减轻压力的能力,则负成本也是可能的(Compte and Postlewait 2004;Caplan 2000;Taylor 1989)。有关过分自信的理性模型,参见Van Den Steen(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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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64 [30]例如,参见Landsburg(1993)以及Olson(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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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66 [31]当然,污染的负效用不一定是线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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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68 [32]需要注意的是,错误观念造成私人与社会成本之间的差异,在概念上不同于大家更为熟知的因集体决策引发的问题——偏好冲突。我在这里所讨论的机制即便在人们想要同一结果的情况下也会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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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70 [33]Schumpeter(1950: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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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72 [34]有关重要的例外情形,参见Rabin(1998),Thaler(1992),Akerlof(1989),以及Akerlof and Dickens(1984,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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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74 [35]例如,参见Glaeser(2003)以及Caplan(2001a,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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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76 [36]卡普兰(Caplan 2000)创造了这一术语,但是米尔(Mele 2004)和蒂罗尔(Tirole 2002)最近也在用略有不同的方式使用同一称谓。米尔(Mele 2004)在某种程度上与我的观点一致,认为为了变得完全理性而作出巨大的物质牺牲是非理性的。蒂罗尔(Tirole 2002)证实,在不完全自知、不完全自制以及/或者不完全回忆等情况下,看似的非理性能使人们更成功。从表面看与我的路径十分相似的还有谢林(Schelling 1980),他强调为了加强谈判能力,造成一种非理性的名声可能是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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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78 [37]有意思的是,理性的胡闹与卢皮亚和麦克库宾斯(Lupia and McCubbins 1998:23)将理性等同于“所有旨在追求快乐及避免痛苦的人类行为”是一致的。不过,按照我的理解,选民关心的是接受不同观念所带来的快乐与痛苦,而非不同政策所带来的快乐与痛苦。如果你想要多一些快乐少一些痛苦,更有效的办法是在你能控制的事情上——如你的观念——调整你的行为;而非在你所不能控制的事情上——如政策——调整你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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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80 [38]需要注意的是,要画一条水平的价格线,我们必须假定非理性的物质成本与所消费的非理性数量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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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82 [39]确实,在所能观察到的十分罕见的情形下,需求曲线可以向上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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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84 [40]尽管如此,人们仍然可以预期,如同其他弹性一样,对激励的理性回应从长期看要大于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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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86 [41]Edgerton(1992: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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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88 [42]例如,参见Mele(2001,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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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90 [43]Orwell(1983: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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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92 [44]Noss(1974:11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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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94 [45]Mosca(1939:181—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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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96 [46]卡普兰(Caplan forthcoming c)对此作过详细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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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298 [47]Edgerton(199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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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300 [48]Edgerton(199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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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302 [49]Holloway(1994:208,209,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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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304 [50]Holloway(1994: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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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306 [51]Becker(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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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308 [52]Holloway(1994: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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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453310 [53]Holloway(1994: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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