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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参见Poole and Rosenthal(1997:86—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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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关于多维性的证明,参见Besley and Coate(2000)以及Koford(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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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更多讨论,参见Caplan(200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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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图6.4的推导详情,参见本章技术性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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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例如,参见Hainmueller and Hiscox(forthcoming,2005b),Walstad and Rebeck(2002),以及Walstad(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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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例如,参见Benjamin and Shapiro(2005)以及Frey,Pommerehne,and Gygi(1993)。有关智商对经济观念的影响的初步研究,参见Caplan and Miller(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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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关于政治,参见Delli Carpini and Keeter(1996:203—209);关于毒理学,参见Kraus,Malmfors,and Slovic(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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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关于自由贸易与贸易保护问题上的性别差异的一个尤为有意思的理论,参见Burgoon and Hiscox(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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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Verba et al.(1993);Leighley and Nagler(1992a,199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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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例如,参见Meltzer and Richard(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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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Sears and Funk(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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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米勒和斯特拉特曼(Mueller and Stratmann,2003)指出,有经验证明能够同时支持这两种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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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由SAEE的随机样本的经济观念来推断自愿选择投票的选民的经济观念,这么做是否合理?是的,控制选民登记变量后,结果并不受影响(Caplan,2002b: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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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Surowiecki(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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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Dee(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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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其合理的假定前提是,“动员投票”运动能对缺乏教育的选民产生更大影响。独立选民比有党派倾向的选民更孤陋寡闻(Delli Carpini and Keeter 1996:172—173),格伯和格林(Gerber and Green 2000)所做的一项实地试验发现,一场温和的动员投票运动对支持民主党或共和党的选民登记率没有影响,但却能使独立选民的登记率提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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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Delli Carpini and Keeter(1996: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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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Caplan(200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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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例如,参见Olson(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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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进一步讨论,参见Zaller(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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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例如,参见Achen and Bartels(2004),Francis et al.(1994),MacKuen,Erik-son,and Stimson(1992),以及Fiorina(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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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如果选民了解什么政策真正有效,也就不存在政策与结果间的权衡。事实上,如果选民了解什么政策有效,他们就能区分什么结果是因运气不好导致,什么结果是因领导人糟糕引起的。这就能让选民对无能或受贿的领导人进行严厉惩罚的同时,而不致让称职的候选人望而生畏(Wolfers,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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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进一步讨论,参见Caplan(2003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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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社会普查(GSS)的变量标识符为POLLEFF16和POLLEFF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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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例如,参见Duch,Palmer,and Anderson(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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