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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与之类似,利希特和罗思曼(Lichter and Rothman 1999)发现,癌症研究人员的意识形态对其科学判断的影响微乎其微。不在私人部门就职的自由倾向的癌症研究者仍然支持其业内的不与大众苟同的专业观点。“作为一个群体,专家们,无论其属于保守派或自由派,抑或支持民主党或共和党,大体以相同的方式看待癌症风险。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并没有表现为受到其狭隘的个人利益或更广范围的其所认同的意识形态的“玷污”(1999: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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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例如,参见Viscusi(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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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Kraus,Malmfors,and Slovic(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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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Kraus,Malmfors,and Slovic(199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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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Caplan(200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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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Caplan(2001d).我感谢罗宾·汉森(Robin Hanson)建议我使用这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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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选民的神话:为何民主制度选择不良政策 第七章 非理性与政治的供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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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即使没有政见团体试图去影响他,一般民众也往往会在政治事务上产生超理性或非理性的偏见与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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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其次,如果公众思维过程中的逻辑元素越弱,理性批判主义精神越缺乏……别有居心的政见团体的机会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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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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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普通选民的偏见是我的政治经济学中最与众不同的特点,但却不是唯一的不同点。争取非理性选民的喜爱与争取理性选民的喜爱所要求的政治策略和天赋是不一样的。[2]选民非理性重构了从领导力和授权(delegation)到宣传和游说的整个政治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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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选民的神话:为何民主制度选择不良政策 政客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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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政客能凭直觉捕捉到选民的感受,无论事实和逻辑是什么。他的指导原则既不是效率也不是公平,而是赢得选举——对此他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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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布林德:《坚硬的头脑,柔软的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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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理性 的政客要赢得非理性 选民——特别是对各项政策的后果持非理性观念的选民的支持,该怎么办?诀窍就是撒谎。如果政客了解自由贸易的好处,可公众武断地坚持贸易保护,这种情况下诚实的政客不会走得太远。每一个认真的竞争者必须在保留自己对经济的理解的同时,学会“迎合”——积极地支持他明知错误的贸易保护主义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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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基雅维利曾经露骨地建议他的读者,当背信弃义能促进自己的政治生涯时,那就背信弃义:“一个有魄力的统治者,在信守承诺会违背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应该选择放弃承诺……如果所有的人都是好人,这未必是个好的准则;但是因为并非人人都是好人,且不一定会信守对你的忠诚,因此你也不必对他们忠诚。”[4]马基雅维利是说——无论道德上是否令人反感——撒谎是一种对等(equilibrium)的行为。在现代民主政治的情境下,他也可以这样描述:“一个有魄力的统治者,在支持对社会有益的政策会失去选票的情况下,应该选择不支持它。……如果所有的人都理性,这未必是个好办法;但是由于人们是非理性的,而且往往会迁怒坏消息的传递者,因此你不必去挑战他们的错误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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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政客可能是理性的典范,人群中的异类吗?这取决于什么情形。[5]有时候政客不同于普通选民,他们有着强烈的理性动机。首先,政客有动机去了解他的政策立场及其他行动如何能改变他的选举前景。就像资本家有强烈动机去理性地思考自己的利润一样,政客也有强烈的动机去理性地思考自己的受欢迎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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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对政客而言,准确估计政治广告的效果以及竞选捐款和选票之间的“交换率”非常重要。如果他们高估金钱的选票效益,他们会花费过多精力在筹集资金上面,并且作过多有害的妥协。如果他们低估金钱的选票效益,他们又会花费太少精力去筹集资金,并在回报捐款人方面过于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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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想一想理性思考媒体的动机。政客通常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每天面临增加这样的秘密的诱惑。对于秘密曝光的可能性及其冲击的严重性有一个正确的概念,是政客安身立命的重要工具。但这并不意味着政客对不正当娱乐毫无兴趣,而应当指望他们会做智商上的利弊权衡。克林顿与“那个女人,莱温斯基小姐”的关系最终吸引了无数媒体的关注,但他始终在采取很多措施试图保护自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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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政客与普通选民不同,他们在系统性错误的成本很高的地方会作出一些政治选择。在这些方面,我们会看到政治领导人精明和头脑清醒的一面。他们面临的选择压力更强化了这一点。政客如果远离选民,很快就会不再是政客。[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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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个重要领域的情形就不是这么明确:关于政策有效性的观点。对政客来说,正确判断政策运行的效果这是否有价值?如果选民在乎的只是坚持他们的政策偏好,回答就是否定的。对于追求选票最大化的政客来说,大多数总是对的。托马斯·索厄尔(Thomas Sowell)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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