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4513790
1704513791
1704513792
1704513793
1704513794
图1.2 不同年限的企业的净就业增长与退出率
1704513795
1704513796
资料来源：转引自J. Haltiwanger, R. S. Jarmin and J. Miranda,“Who Creates Jobs?Small versus Large versus Young,”ReviewofEconomicsandStatistics95, no. 2（2013）:347 -361，图4B和图5。
1704513797
1704513798
最后，我们可以用企业创造率与企业破坏率之间的平均值来测算创造性破坏。这是研究企业与就业动态变化的文献最常采用的指标。[13]该指标与人均GDP增长又该如何联系起来呢？图1.3包含了17个欧洲国家的587个地区2012—2016年的数据，表明在这一时期，创造性破坏平均水平更高的地区，其人均GDP的年均增长率也更高。
1704513799
1704513800
1704513801
1704513802
1704513803
图1.3 人均GDP增长与创造性破坏率之间的正相关关系
1704513804
1704513805
注：图中数据包含的国家有奥地利、保加利亚、捷克共和国、克罗地亚、丹麦、爱沙尼亚、芬兰、法国、匈牙利、意大利、拉脱维亚、立陶宛、波兰、葡萄牙、罗马尼亚、斯洛伐克和西班牙。
1704513806
1704513807
资料来源: Eurostat。
1704513808
1704513809
一边是用就业或企业的创造与摧毁来测算创造性破坏，另一边是用新专利数量来测算创造性破坏，二者之间有怎样的关系？我们发现两个指标间存在正相关：在美国，1985—2010年就业创造与摧毁率最高的各县，也是产生新专利数量最多的地区。该数据覆盖了1 100多个县，相关系数为0.456。这一相关关系主要源于最具创新力的企业是年轻的小企业，它们也是创造和摧毁就业岗位最多的企业。事实上，从图1.4可以清晰地看出，（以单位员工专利数量测算的）创新密度随着（以员工数量测算的）企业规模的扩大而递减。企业规模越扩张，创新概率就越低。此外，与较大的企业相比，小企业推出的创新还更为激进，影响更深远。[14]
1704513810
1704513811
1704513812
1704513813
1704513814
图1.4 美国不同规模企业的创新密度
1704513815
1704513816
资料来源：转引自U. Akcigit and W. R. Kerr,“Growth through Heterogeneous Innovations,”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26, no. 4（2018），图2。
1704513817
1704513818
在总结这段对创造性破坏现实的介绍时，我们还想与读者分享两颗思想的“种子”。图1.5展示了美国、墨西哥和印度的工厂规模（以员工数量测算）随工厂年限的变化。[15]从中可以看到，相比墨西哥和印度，美国的工厂规模随工厂年限增长的变化更为迅速，这反映了两个彼此密切相关的事实：其一是美国企业更容易找到支持增长必需的融资；其二是美国金融体系会选择业绩最好的企业，或者说最具增长潜力的企业。
1704513819
1704513820
1704513821
1704513822
1704513823
图1.5 工厂规模与工厂年限的关系
1704513824
1704513825
资料来源：转引自C. T. Hsieh and P. J. Klenow,“The Life Cycle of Plants in India and Mexico,”QuarterlyJournalofEconomics129, no. 3（2014）:1035 -1084，图Ⅳ。
1704513826
1704513827
图1.6对美国和法国做了类似的比较，即就业在不同年限的企业间的分布，它反映的事实是，相比法国同行，美国老牌企业的经营业绩更好，也更容易获得支持增长所需的融资。[16]因此不出意料，从最古老的企业在全体就业中所占的份额看，美国远远高于法国。
1704513828
1704513829
1704513830
1704513831
1704513832
图1.6 不同年限的企业在就业中所占的份额
1704513833
1704513834
资料来源：转引自P. Aghion, A. Bergeaud, T. Boppart and S. Bunel,“Firm Dynamics and Growth Measurement in France,”Journal of the European Economic Association16, no. 4（2018）:933 -956，图6。
1704513835
1704513836
1704513837
1704513838
1704513839
创造性破坏的力量 [:17045135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