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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美国产出缺口是根据美国白宫预算办公室数据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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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CE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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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六:其他投资项净流出往往伴随国内信用风险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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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信托产品是指贷款类信托产品,期限为1~2年。信用息差是该类信托产品与2年期国债的利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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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贷款类信托产品与国债的信用息差衡量国内信用风险,结果发现信用风险与其他投资项存在显著的关系。2008年以来,信用息差的下降通常伴随外汇的净流入;一旦信用息差上升,则呈现净流出(图六)。特别是近期,信用息差大幅攀升,由2013年底4.8%的历史低点,经历7个季度上升,目前达到6.6%的历史高点。与此同时,其他投资项的净流失由单季700亿美元,上升至2014年四季度约1300亿美元,至2015年三季度,可能已接近3000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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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因素是人民币汇率预期,当预期汇率与即期汇率出现显著偏离时,即使没有经济基本面的变化,也可能触发资金的大规模跨境流动。需要强调的是,管理汇率预期的难度远远大于管理即期汇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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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人民币无本金交割远期外汇交易(NDF)衡量市场对人民币汇率的预期,即期汇率与NDF的差异作为人民币升(贬)值预期。数据显示,人民币升(贬)预期能够显著影响其他投资项的外汇流动。2009年至2011年,市场对人民币存在明显的升值预期,推动了资金的持续净流入。从2012年年中起,市场开始预期人民币贬值,贬值预期在较长时间内被控制在2%附近,直至2015年8月份人民币突然贬值,贬值预期迅速放大至4%,达到次贷危机后的最高水平(图七)。虽然央行不断通过政策宣示和市场干预,试图重新控制汇率预期,但效果比较有限,贬值预期仍然居高难下(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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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CEIC,季度数据,截止2015年三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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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七:市场对人民币的预期对其他投资项有显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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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民币升值预期是用人民币NDF和人民币即期汇率的差异计算,具体是“即期汇率/NDF-1”,人民币即期汇率始于2009年11月,早于该日期的数据用人民币中间价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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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CE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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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八:尽管央行不断进行政策宣示和市场干预,人民币贬值预期仍然居高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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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民币升(贬)值预期是用人民币NDF和人民币即期汇率的差异计算,具体是“即期汇率/ND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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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不断扩大的经济景气差、国内信用风险的上升,以及人民币贬值预期,这三个因素叠加,造成2015年8月份以来前所未有的外汇净流出。2015年9月份中国PMI跌至次贷危机后的新低;而美国8月份失业率则降至危机后最低的5.1%。同时,中国信用息差升至历史高点,而且人民币贬值预期也处于危机后的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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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望不远的将来,人民币汇率将继续面临这三方面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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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CEIC,我们的核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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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九:近年中、美经济景气度截然不同的演变方向,植根于对债务泡沫的不同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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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杠杆率是按“国内总债务/GDP”核算。国内总债务包括政府、企业、居民债务“合理水平”是以各国杠杆率的趋势线衡量,趋势线是通过HP Filter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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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植于应对金融危机的不同方法,中、美经济景气差将在较长时间内保持扩大的势头。美国在金融危机后迅速去杠杆(参考前文《怕疼治不了病》),银行清理坏账,收回和拍卖按揭违约家庭的抵押资产,严控贷款审批,收缩信贷规模。负债过度的地方政府不得不宣告破产,包括省会级城市底特律。金融系统恢复功能,为经济复苏奠定了基础。中国的应对则是用更多的债务挽救过去债务形成的泡沫,“四万亿”和之后的刺激政策,主要资金来源仍然是银行信贷,致使经济整体的杠杆率不降反升(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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