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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兰依据土地税法所缴纳的资本税,虽然与资本额成比例,但并不会减少资本。只是按照地租税的税率,缴纳相等的货币利息税。如当地租税是每镑4先令时,货币利息税也是每镑4先令。汉堡、翁德沃尔德、久里奇所征收的税,同样是以资本的利息或纯收入为征收对象,而不是以资本为对象。荷兰的征税对象则是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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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定营业利润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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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资本投资在商业或农业上,某些国家对这类资本利润征收特别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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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的赋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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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对欧洲的税制产生过多方面的影响,其中最主要的便是什一税的征收。根据这种税制,信徒必须按照教会当局规定或法律要求,奉献本人收入的十分之一供宗教事业之用,也可以以作物、牲畜等形式缴纳。征收到的什一税将用于神职人员薪俸、教堂日常经费以及赈济。尽管曾遭到激烈的反对,但随着基督教传遍欧洲,什一税还是成为了没有商量余地的强硬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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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格兰,对小商贩及行商,对出租马车及肩舆(高级轿子),以及销售麦酒、火酒的零售酒店主的征税,都属于特殊商业部门利润税。在最近的战争中,曾提议对店铺征收特别税,因为有人说战争保护了本国的商业,商人由此获利,所以应该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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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特殊商业部门资本所课的税,最终都不是由商人负担,而是由消费者负担。这是因为商人必须有合理的利润。在自由竞争的商场中,商人的所得很少能超过合理的利润,所以,他们会把自己承担的税额部分转嫁到消费者身上。当这种特殊商业部门资本税与营业额成比例时,最终的税款是由消费者支付;当这种税与商人营业额不成比例时,虽然对一切商人征税,但是最终也由消费者支付。这种税的征收方法对大商人有利,对小商人来说则不公平。如对于每辆出租马车,每周课税5先令;对于每乘出租肩舆,每周课税10先令,采用这种由车、舆所有者分别纳付的税法,因为与他们各自的营业额成比例,所以这样的税赋是公平的。但是,如果对领麦酒贩卖执照所课的税,每年20先令;对于领火酒贩卖执照所课的税,每年40先令;对于领葡萄酒贩卖执照所课的税,每年80先令,这种税制把大小不同的零售酒店一律看待,大营业者的销量远高于小营业者,但纳税额一样,显然,这对小营业者不公平。不过,因为税率轻微,虽不公平,也无关紧要。而在许多人看来,可以通过征税来阻止小麦酒店林立。课于店铺的税,是没有办法将大小店铺分开的。如果这种税要精确地按照各店铺的营业额比例课征,那除了采用让人无法接受的调查外,别无他法。如这种税课得过重,将给小商人造成巨大压力,并会使全部零售业归于大商人手中。如果没有小商人,大商人独占这个行业,这些大商人一旦联合起来,就会把利润大大提高到纳税所需额度以上。这样一来,店铺税的最后支付,就是由消费者承担而不是由店铺主承担。故在1759年,就不再征收店铺税,而以补助税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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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黑奴运出非洲的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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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8年,第一艘来自非洲的贩奴船到达西印度,开始了非洲与美洲之间直接的黑奴贸易。这些装黑奴的货船每次可以运输数百名黑奴,就像是运送货物一样塞进船舱。船上极其拥挤,黑奴们几乎无法挪动身体。船舱内也没有任何卫生设施,很容易造成疾病的流行。为了控制运输的死亡率,确保利润,奴隶贩子一般会把那些感染了传染病的黑奴直接扔进海里。这样的贸易持续了数百年,因为在很长时间里,美洲都需要源源不断的新黑奴,来填补那些因为劳累和虐待而早死的黑奴留下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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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兰西,有种被称为个人贡税的税,这可能是对农业资本利润最重的课税,在欧洲所有地方都实行这种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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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欧洲封建政府统治的混乱局面下,君主迫于形势,不得不仅对无力拒绝纳税的民众课税。君主国内的各大领主,只愿意在危急时刻帮助他们的君主,绝不会接受永久纳税,而君主也无实力强迫其纳税。欧洲的土地所有者,最初大部分是农奴。后来农奴逐渐被解放,其中一部分人在国王或大领主之下,以贱奴的身份获得地产保有权。其他没有获得保地权的人,则在他们领主之下,租得土地来耕种。大领主们看到这些下层人民逐步繁荣、独立起来,既瞧不起,又不甘心,因而非常赞同君主对他们课以赋税。在不少国家,这种税的征收对象,仅限于那些贱奴保有的土地。在这样的地方,这种税算是不动产的贡税。沙廷尼阿故王设定的土地税,在兰多克、普冯斯、多菲那及布列塔尼各州,在芒托本课税区,在亚琛及康顿选举区,以及在法兰西的其他很多地区,其贡税的课征都是在上述保有地上进行的。在其他各国,则是以那些租用他人土地者所得的评定利润为课征对象,与土地保有条件无关。在这样的地方,这种税可以算作个人的贡税。法兰西的选举区各州,大都行使此种税法。对于不动产的贡税,只是对一国部分土地进行课征,这必然是不公平的。虽然不公平,但还不是很离谱。个人贡税是按照民众的利润比例进行课征的,但利润的多少只能通过推算而得,所以必然会显得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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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宁斯汀城堡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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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世纪中期,由于王权的扩张和商业城市的兴起,城堡开始衰落,许多地方甚至开始拆除城堡,以防叛乱者把它们用作据点。火炮的出现,更使城堡的防御功能日渐衰落。文艺复兴后,城堡被改建为生活奢靡的花园城堡,墙壁上的缝隙被拓宽为玻璃窗,并辅以华丽的巴洛克、洛可可内部装饰。现在这些城堡大多被开辟为旅游景点,或者高级旅馆与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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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5年,法国所实行的个人贡税,是每年在选举区的20个课税区内课征,共计达40 107 239利弗16苏。各州负责调节税额比例的变动,都取决于枢密院所收到关于各州收获情况以及其纳税能力的情况报告。在每个课税区,都有很多选举地域,选区按照在全课税区所分担的比例,再将课税分配于各选举地域;每年各选举地域分担的额度不同,这也是取决于枢密院收到的纳税能力报告。照此看来,枢密院立场虽客观,但还是不可能以完全正确的比例判定当年度各州、区、地域的实际纳税能力。首先,无知与误报,会使枢密院错下判断。再则,一个教区在全选举地域所应分担的课税额比例,每个人在所属教区所分担的课税额比例,每年都是不同的。在前一种情况中,可由选举地域的收税员判定;后一种情况,则由教区的收税员判定,这两者,或多或少都受州长的指导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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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收税员对纳税能力的误判,不但是源于无知和误报,而且有时是由于党同伐异,甚至个人私怨。所有纳税者,在税额未评定前,都无法确知纳税额度;甚至在纳税额被评定以后,还不能确切知道。如果对一个可以免税的人进行课税,或者对纳税人课征了比实际要高的税额,那么这些人暂时会付出税额。但是如果这些人申诉并证实其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那么次年全教区便会追征一个附额来补偿这些人。如果纳税者无支付能力或破产,那其税由收税员垫支,次年教区将追征附额补偿给收税员。如果该教区的收税员自身破产了,就由选举地域的总收税员来负责。总收税员一般不会自找麻烦地去控诉该教区,他往往先选五六个该区中最富的纳税人,叫他们先补偿该收税员无力支付的损失,而后再向全教区追征附额以补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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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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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是瑞士联邦第一大城市,也是瑞士最重要的商业和文化中心。作为瑞士银行业的代表,苏黎世还是世界金融中心之一,瑞士联合银行、瑞士信贷银行和许多私人银行都将总部设在这里。目前在诸多关于人居环境和生活质量的国际调查中,苏黎世受到普遍热捧,是公认世界上生活条件最舒适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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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种税课在特定商业部门的利润上时,商人们都会考虑上市的货物量,以保证所卖数量能够获得足够利润支付相应要缴税额。他们有的在营业上撤回部分资本,使市场上的供给减少。价格就会随着货物的减少而上涨,这种税就转嫁到消费者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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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一种税课在农业资本利润上时,农民如果撤回部分资本,一定不会得到利益。农民占有一定量的土地,就要对此支付地租。要使土地耕作适宜,还需投入必要的资本。如果他把这些必要的资本撤回一部分,他将没有能力支付此地租或赋税。从付税及自身利益这两个角度来说,他决不会采取减少农作物产量或减少上市农作物供给量的方法。因此,这种税不会使他抬高农产品的价格,而是把税转嫁于消费者。不过,农民也与其他营业者一样,须有合理的利润,否则他就会放弃这种职业。在他承担此赋税后,他只有少付地租才能得到合理的利润。如果他必须缴纳的赋税越多,则其能够提供的地租就越少。如果这种税在租约未满期以前进行课征,那无疑会使农民陷于贫困甚至破产。但是当此赋税在租约满期时进行课征,那么赋税就会转嫁给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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