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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398 后文还将介绍通货膨胀对于不同时期的财富积累和分配变化所产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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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00 目前我只是想强调这个事实,即货币的稳定参照点在20世纪不复存在标志着与之前数个世纪的决裂,不但在经济和政治方面,而且关系到社会、文化和文学等各个领域。在1914~1945年的冲击之后,货币(至少是特定数量的货币)从文学作品中消失了,这显然不是出于偶然。在1914年之前所有国家的文学作品中,对财富和收入具体数量的描述非常普遍,此类描述在1914~1945年逐渐淡去,并再也没有真正重现。不但欧洲和美国的小说如此,而且其他国家的文学作品也同样。在通货膨胀显著影响价格之前,纳吉布·马哈富兹的小说,或者两次大战期间在开罗发表的其他作品,都相当关注收入和财富,以此来设定角色的身份,讲述他们的烦恼。当时距离巴尔扎克和奥斯汀的世界其实并不遥远。社会结构固然已经很不一样,但读者仍有可能理解与货币参照点有关的感受、期望和阶层背景。20世纪70年代奥尔罕·帕慕克以伊斯坦布尔为背景的小说则完全没有提及任何货币数字,那是在长期的通货膨胀严重侵蚀货币的内涵之后。在《雪》这本书中,帕慕克借主人公(和他一样是作家)之口说,没有比让作家来谈论金钱或去年的物价和收入更无聊的事情了。显然,世界自19世纪以来已改变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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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02 [1]分时期的详细数据,见在线补充表S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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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04 [2]这方面的典型案例是1347年的黑死病,据称导致欧洲超过1/3的人口死亡,抵消了几个世纪的缓慢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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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06 [3]如果把老龄化因素考虑进来,全球成年人口的增长率将更高,在1990~2012年达到1.9%,这个时期成年人在总人口中所占比重从57%提高到65%。2012年,欧洲和日本的该比重接近80%,北美洲达到75%。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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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08 [4]如果生育率达到每名女性1.8个(成活)子女,或者每名成年人0.9个子女,则人口总量过每一代人将自然减少10%,或者年变化率约为 –0.3%。相反,如果生育率达到每名女性2.2个(成活)子女,或者每名成年人1.1个子女,则人口总量过每一代人将自然增加10%,或者年变化率约为 +0.3%。如果生育率为每名女性1.5个子女,年增长率约为 –1.0%。如果生育率为每名女性2.5个子女,年增长率约为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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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10 [5]在这里不可能公正完整地介绍历史学、社会学和人口学方面的大量研究成果,它们对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人口活动与变化做了丰富的分析,包括生育率、婚姻、家庭结构等领域。例如,关于法国、欧洲和全球的家庭制度,见Emmanuel todd and Hervé le Bras L’Invention de la France (paris: livre de poche,1981; reprint,paris: Gallimard,2012) 和L’origine des systèmes familiaux (paris: Gallimard,2011) 等。与之完全不同的视角可以参考戈斯塔·埃斯平·安德森(Gosta Esping andersen)关于不同福利国家制度、协调职业生活与家庭生活的政策的重要性增强等领域的研究,如The Three Worlds of Welfare Capitalism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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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12 [6]各国的详细序列数据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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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14 [7]根据标准情形的预测,2070~2100年的全球人口增长率将为每年0.1%,低速情形的预测则为 –0.1%,高速情形的预测为1.2%。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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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16 [8]见pierre Rosanvallon,The Society of Equals,trans. Arthur Goldhammer (Cambridge,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1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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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18 [9]2012年,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约为2 000欧元,人均月收入约为150欧元( 见本书第一章表1.1)。不过,其中最穷的国家(如民主刚果、尼日尔、乍得和埃塞俄比亚)的收入仅为该水平的1/3~1/2,而最富的国家(如南非)为该水平的2~3倍,与北非的水平接近。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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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20 [10]麦迪森的估计(对本时期来说并不可靠)显示,北美和日本在1700年较为接近全球平均水平,而不是接近欧洲水平,因此它们的平均收入在1700~2012年整个时期的增幅可能更接近30倍,而不止2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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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22 [11]从长期来看,每个人的平均工作小时大约减少了一半(各国的差异很大),因此,生产率的增速大约是人均产值增速的2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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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24 [12]见在线补充表S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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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26 [13]感兴趣的读者可以从在线技术附录中找到多个国家自18世纪初以来平均收入的序列数据(以今天的货币计算)。关于18~19世纪法国的食品、制造品和服务的详细例子[来自多个历史资料,包括官方发布的指数和让·富拉斯蒂耶(Jean Fourastié)汇编发布的价格],以及对购买力增长的相关分析,见thomas piketty,Les Hauts revenus en France au 20esiècle (paris: Grasset,2001),8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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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28 [14]当然,一切都取决于胡萝卜是在哪个地点购买。我这里谈到的是平均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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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30 [15]见piketty,Les Hauts revenus en France,8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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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32 [16]同上,8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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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34 [17]关于19世纪后期到20世纪后期的各种服务构成的历史分析(以法国和美国为例),见thomas piketty,“les Créations d’emploi en France et aux Etats- Unis: Services de proximité contre petits boulots?”Les Notes de la Fondation Saint-Simon 93,1997,以及“l’Emploi dans les services en France et aux Etats- Unis: Une analyse structurelle sur longue période,”Economie et statistique 318,no. 1 (1998): 73–99。请注意,对制药业的官方统计是划入制造业,而非医疗服务业,正如汽车和飞机工业也是划入制造业而非交通运输服务业一样。更简单明了的办法或许是按照最终用途来区分各种经济活动,如医疗、运输、住房等,而放弃现有的农业、制造业、服务业的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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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36 [18]在计算生产成本时,只把资本折旧(替换用旧的建筑和设备)计算在内。但公共资本在折旧之外的报酬通常设定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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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38 [19]在本书第六章,我将在涉及国际比较时再次分析这种偏差的数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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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40 [20]某些学者在描述1980~2010年的法国“文化辉煌30年”时也持有类似观点,如埃尔韦·勒布拉(Hervé le Bras)和埃马纽埃·托德(Emmanuel todd)。与1950~1980年相反,那段时期法国经历了快速的教育扩张。见Le mystère français (paris: Editions du Seuil,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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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42 [21]事实上,由于2008~2009年的衰退,2007~2012年的增长率接近零。关于西欧和北美及各国的详细数据,可见在线补充表S2.2(与此处介绍的欧洲和北美的总体数据差异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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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44 [22]见Robert J. Gordon,Is U.S. Economic Growth Over? Faltering Innovation Confronts the Six Headwinds,NBER Working paper 18315 (august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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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5446 [23]本书第四部分的第十一章将再次探讨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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