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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企业若购买自己的股票,就可以使股东兑现资本收益,其税负往往轻于企业把同等数据的资金用于分红的情况。很重要的一点是,某家企业购买其他企业的股票时也是同一道理,整个产业部门能让一家企业通过购买金融工具来实现资本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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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对于定律β=s/g,也可以用s代表总储蓄率(而非净储蓄率)。在此情况下,该定律将变换为:β=s/(g+δ)。其中,δ 代表资本折旧占资本存量的百分比。例如,如果总储蓄率为s=24%,资本存量的折旧率为 δ=2%,增长率为g=2%,则资本/收入比为β=s/(g+δ)=600%。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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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如果增长率g=2%,每年需要在耐用品上有相当于s=1%的国民收入的新增支出,才能保证耐用品的存量保持在国民收入的50%(β=s/g=50%)。不过耐用品还需要经常替换,因此总支出会比这高得多。例如,假设平均替换时间为5年,每年的耐用品总支出则需要达到国民收入的10%,才足以替换旧产品;需要达到11%,才能产生1%的新增支出并使耐用品存量维持在国民收入50%的水平上(继续假设增长率g=2%)。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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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全球黄金存量的总价值从长期来看在减少,19世纪占全部私人财富的2%~3%,20世纪末已不到0.5%。这个比例在危机期间往往会提高,因为黄金能发挥避险功能,因此目前相当于全部私人财富的1.5%,其中约1/5被各国中央银行持有。这样的波动幅度令人印象深刻,然而与资本存量的总价值相比依然不足为虑。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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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虽然差别并不大,但为保持一致起见,在此处讨论1970~2010年的数据序列时,我还是采用了与本书第三章和第四章讨论的历史数据同样的惯例:耐用品不包括在财富中,而贵重品则纳入其他国内资本这个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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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在第四部分中,我会再谈政府主导的税收、转移支付和再分配,尤其谈到这些因素对不平等和资本积累与分配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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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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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净公共投资通常非常少(仅为国民收入的0.5%~1%,其中总公共投资为1.5%~2%,公共资本折旧为0.5%~1%),因此负公共储蓄往往非常接近政府赤字。但也有例外情况,如日本的公共投资较多,所以尽管政府赤字较大,其公共储蓄依然略高于零。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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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可能的价值低估与当时公共资产交易数量较少有关。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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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70~2010年,欧洲的国民收入年均增长率约为2%~2.2%,其中0.4%~0.5%来自人口的增长;美国的国民收入年均增长率约为3.4%,其中1.5%来自人口的增长。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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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非上市企业的股份由于交易数量较少而更难以出售,因此需要较长的时间来寻找感兴趣的买家,估值可能比上市的类似企业低10%~20%。股市总有可能在同一个交易日找到感兴趣的买家和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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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国民账户统计采用(也是我在此处采用)的通行国际规则要求,资产和负债都必须以资产负债表当日的市场价值来记录,也就是说,企业把资产变现可能得到的价值(可以用最近发生的类似交易来估算)。企业在发布资产负债表时所采用的私人会计规则未必与国民账户的规则完全相同,各国之间也可能有差异,这给金融监管、风险监管和税收管理带来了各种问题。本书第四部分还将回头讨论协调统一会计标准的关键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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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例如,可见由会计公司Ricol lasteyrie在2012年6月26日发布的报告“profil financier du CaC 40”。所有国家的各类股票市场上都能看到托宾Q值有同样悬殊的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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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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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德国在21世纪头10年早期的贸易盈余达到国内生产总值的6%,使该国对世界其他地区的债权迅速增加。相比之下,中国的贸易盈余仅为国内生产总值的2%。这两个国家的年贸易盈余均达到1 700亿 ~1 800亿欧元,但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为10万亿欧元,约为德国(3万亿欧元)的3倍。还需要注意,德国在那5年的贸易盈余足以买下巴黎的所有房地产,再有5年积累还可以买下CaC40的全部股票(价值都在8 000亿 ~9 000亿欧元)。德国的巨额外贸盈余似乎是超常的竞争力所致,而不是源于蓄意的积累政策,因此,在未来数年其国内需求可能增长,外贸盈余可能减少。而在有意积攒国外资产的石油输出国,其贸易盈余超过国内生产总值的10%(如沙特和俄罗斯,某些较小的石油输出国更是可能达到该比例的数倍)。见本书第十二章及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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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见在线补充图S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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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就西班牙而言,许多人注意到21世纪头10年出现了房地产和股票市场指数的迅速上涨。但由于缺乏确切的参照点,很难判断价值评估在何时真正达到了过高的地步。资本/收入比的优势在于,它给跨时期和跨地域比较提供了有用的确切参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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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见在线补充图S5.3~S5.4。还需要强调的是,各国中央银行与政府统计部门编制的报表只关注主要金融资产(票据、股票、债券和其他证券),还不包括衍生产品(这些产品类似于保险合同,以主要金融资产为指数来定价,也可以说类似于赌注,取决于从何种角度去看)。这些金融资产总额已达到非常高的水平,根据采用定义的不同,为20~30年的国民收入。但我们必须认识到,金融资产和负债的这些数字(在今天比过去高得多,19世纪到“一战”前夕的金融资产和负债总额没有超过4~5年的国民收入)根据定义并不影响净财富的水平,就像体育比赛所吸引的投注资金不会影响国民财富的水平一样。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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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例如,世界其他地区在2010年持有的法国金融资产约为法国国民收入的310%,法国居民持有的世界其他地区的金融资产相当于法国国民收入的300%,有10%的缺口。美国的这个缺口规模为国民收入的 –20%,世界其他地区持有的美国金融资产为国民收入的120%,美国人持有的其他国家金融资产相当于国民收入的100%。各国的详细数据序列,见在线补充图S5.5~S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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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在这方面,请注意日本和西班牙的泡沫的一个重要区别在于,西班牙的净国外资产负头寸几乎相当于1年的国民收入,使其经济状况更加困难,而日本却拥有同样规模的国外资产正头寸。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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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特别是,考虑到美国一直有着巨大的贸易赤字,其净国外资产负头寸的规模应该比实际情况严重得多。这个缺口形成的部分原因是美国国民拥有的国外资产(以股票为主)的收益很高,而美国债券(尤其是美国政府债券)的收益较低。这个议题可见皮埃尔 – 奥利维耶·古兰沙(pierre-Olivier Gourinchas)和埃莱娜·雷娜(Hélène Rey)的研究,在线技术附录有引用。相反,德国的净资产正头寸应该比实际情况更高一些,这个缺口形成的原因是德国在海外的投资收益较低(同时可能导致德国目前的谨慎态度)。有关发达国家在1970~2010年的国外资产积累的全球构成(按贸易盈亏和国外资产组合收益的影响做了区分),可见在线技术附录,尤其是补充表S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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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例如,有可能美国的很大部分贸易赤字只是反映向位于避税天堂的美国企业的虚拟转移收入,这些转移随后又通过海外实现的利润形式汇入国内,恢复了国际收支平衡。这种会计把戏显然可能干扰对最基本的经济现象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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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与古代社会进行对比很难,但现有的有限估计数据表明,土地价值有时能够达到更高水平,如古罗马达到了6年的国民收入。见R. Goldsmith,Pre-modern Financial Systems: A Historical Comparative Stud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7),58。对于小规模的原始社会的跨代财富流动性的估计则表明,可继承财富的重要性根据经济活动的性质(狩猎、放牧或农耕等)有很大差异。见Monique Borgerhoff Mulder et al.,“intergenerationalWealth transmission and the Dynamics of inequality in Small-Scale Societies,”Scierce 326,no. 5953 (October 2009): 68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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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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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见本书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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