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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的差异来源于如下事实,美国公民要比欧洲人工作时间长。根据标准国际数据,在美国和欧洲大陆最富裕国家,每工作小时的国内生产总值大约是一样的(但是英国明显较低: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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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特别见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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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美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1950~1970年一年增长2.3%,1970~1990年增长2.2%,1990~2012年则增长1.4%。见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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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美国及世界其他部分创新的思想最近来自Daron acemoglu,,James Robinson,and thierry Verdier,“Can’t We all Be More like Scandinavians? asymmetric Growth and institutions in an interdependent World,”(Mit Department of Economics Working paper no. 12–22,august 20,2012)。这实质上是一篇理论文章,其最主要的事实基础是美国的人均专利数量高于欧洲。这很有趣,但是至少部分原因是不同的法律惯例,而且,无论如何创新国家应该明显保持较高的生产率(或者更大的国民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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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fig. 5,tables 3–4。这里概述的结果基于40个国家近3 000家企业的详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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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Xavier Gabaix和augustin landier认为,飙升的高管薪酬是企业规模增大的机械后果(据说这增加了更加有才能经理的生产率)。见“Why Has CEO pay increased So Much?”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23,no. 1 (2008):49–100。问题是这个理论完全基于边际生产率模型,不能解释数据中观察到的巨大国际差异(公司规模几乎在所有地方都增加相同的比例,但是薪酬却没有)。作者只信赖美国数据,这很不幸地限制了实证检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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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许多经济学家捍卫这一思想,即更大的竞争可以消减不平等。见Raghuram G. Rajan and luigi Zingales,Saving Capitalism from the Capitalists (New York: Crown Business,2003),and l. Zingales,A Capitalism for the People(New York: Basic Books,2012),or acemoglu,Robinson,and Verdier,“Can’t We all Be More like Scandinavians”。有些社会学家也持此观点:见David B. Grusky,“Forum: What to Do about inequality?”Boston Review,March 2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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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与经常被宣称但很少被证明的一个想法相反,没有证据表明,在1950~1980年间高管用私人飞机和豪华办公室等手段来补偿低工资。相反,所有证据都表明,这些额外福利从1980年开始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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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精确的数字是82%,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tabl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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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注意,在这个理论模型中,累进税扮演两种非常不同的角色(在累进税的历史中也一样):罚没性税率(对收入分配中最高的0.5%或1%,税率大约为80%~90%)会终止不合适的和无用的补偿,非罚没性高税率(对最高5%或10%征收50%~60%的税)则可以在来自90%的底层的税收之外提高财政收入来为社会国家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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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见Jacob Hacker and paul pierson,Winner-Take-All Politics: How Washington Made the Rich Richer——And Turned its Back on the Middle Class (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2010); K. Schlozman,Sidney Verba,and H. Brady,The Unheavenly Chorus: Unequal Political Voice and the Broken Promise of American Democrac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2) ;timothy Noah,The Great Divergence (New York: Bloomsbury press,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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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见Claudia Goldin and lawrence F. Katz,The Race between Education and Technology,The Evolution of U.S. Educational Wage Differentials,1890–2005 (Cambridge,Ma: Belknap press and NBER,2010),Rebecca M. Blank,Changing Inequality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11) and Raghuram G.Rajan,Fault Lines(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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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由于技能相似,私人部门,尤其是金融部门,提供的工资使得学院经济学家的薪酬提升。见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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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例如,利用深奥的模型企图证明最富有的人应该缴纳零税赋,甚至要接受补贴。关于这些模型的简明文献,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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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资本论 第十五章 全球资本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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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管理21世纪的全球承袭制资本主义,反思20世纪的财政和社会模型并使之适用于今天的世界仍是不够的。无可否认,适当更新20世纪的社会民主主义和财政自由主义程序是必要的,正如我在前两章尝试表明的:社会国家和累进所得税,是20世纪非常重要的创新,并且一定会在未来继续扮演核心的角色。然而,如果民主政治想要重获21世纪全球化金融资本主义的支配权,它就必须创造出新的工具来应对目前的挑战。理想的工具是全球累进资本税,配合非常高度的国际金融透明度。这种税收制度提供了一个好方法,来避免无休止的不平等的螺旋上升,并且能够控制令人担忧的全球资本集中。无论实际决定采用哪种工具或规章,这个理想工具都是一个标杆。我将首先从实践层面分析这一税收制度,然后从禁止高利贷到中国的资本管制,转入关于资本主义管理的一般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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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资本税:一个有用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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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资本税的想法是一个乌托邦。很难想象世界各国近期能够在这一问题上迅速达成一致。为了达到目标,他们必须建立一个能够适用于全世界财富的税收安排,然后决定如何分配税收收入。虽然这个想法是一个乌托邦,但基于如下几个原因它仍然有用。首先,虽然在可预见的将来不会有类似这一理想的制度被付诸实践,但它仍然可以作为一个有价值的参考点,一个可以用来衡量其他备选方案的标准。无可否认,全球资本税需要一个非常高的,并且无疑是不现实的国际合作水平。然而,那些愿意朝着这个方向进展的国家很可能从区域合作(例如在欧洲内部)逐步改进。除非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然民族主义的防御性反应极有可能出现。例如,大家可能看到各种形式的保护主义的回归,并伴有资本管制的踪影。不过,因为这种政策很少有效,它们不但成功的可能性不高,而且容易导致国际紧张局势。保护主义和资本管制实际上是不能令人满意的全球资本税的理想替代品,全球资本税具有诸多优点:既能保持经济的开放性,又能有效规范全球经济,并且公平地在国家之间以及一国之内分配利益。很多人会认为全球资本税是一个危险的错误观念并拒绝它,就像一个多世纪以前,所得税在它的时代被拒绝一样。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解决方案远没有其替代方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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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拒绝全球资本税会令人格外遗憾,因为逐步向着这个理想解决方案一步步前进是完全可能的,首先是洲或者区域水平,然后可以安排区域间更紧密的合作。从最近美国和欧盟关于银行数据自动分享的讨论中,可以看到此类路径的典型方法。而且,各种形式的资本税已经在很多国家存在,尤其是在北美及欧洲,这显然可以作为一个起点。存在于中国及其他新兴国家的资本管制也为我们提供了有用的教训。然而,在这些现有措施和理想资本税之间仍然存在重要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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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目前正在讨论的银行信息自动共享的提议还不够全面。不是所有的资产类型都被包括在内,并且预期的惩罚也明显不足以获得想要的结果(尽管美国新的银行管制要比目前欧洲存在的任何法规都更有野心)。争论才刚刚开始,除非有相对较严的约束强加给银行,甚至强加给那些金融不透明的国家,否则不太可能产生实质性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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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透明和信息共享问题与理想资本税密切相关。如果对未来所有信息的用途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那么当前的数据分享提议也不太可能获得满意的结果。根据我的想法,这个目标应该是针对个人财富征收年度累进税——就是说,对每个人所控制的净资产征税。对于那些全球最富的人,税收应该基于个人的净财富,即《福布斯》或其他杂志上刊登的财富数字。(收一个这样的税可以告诉我们杂志上所刊登的那些数字是否接近准确。)对于我们其他人,应纳税财富将由所有金融资产(包括银行存款、股票、债券、合营股份,以及参与上市和非上市企业的其他形式)和非金融资产(特别是不动产)的市场价格减去负债来决定。税基就这么多。应该以怎样的税率来征收呢?有人可能会设想,净资产100万欧元以下税率为0%,100万 ~500万欧元税率为1%,500万欧元以上税率为2%。或者有人可能喜欢对最富有的人征收幅度更高的累进税(例如,对于价值在10亿欧元以上的资产税率为5%~10%)。为普通的平均水平财富设一个最小税率(例如,20万欧元以下税率为0.1%,20万 ~100万欧元税率为0.5%),这样可能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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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后面讨论这个问题。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要记住,我所建议的资本税是一个对全球财富的年度累进税。最大的财富将被征收更重的税,并且所有形式的资产都将被包括在内:不动产、金融资产和商业资产—— 没有例外。这是我所建议的资本税与目前在某些国家存在的资本税之间的一个明显区别,虽然那些已经存在的税收制度的重要方面也应该被保留。首先,几乎每个国家都对不动产征税,英语国家有“property taxes”,而法语国家有“taxefoncièr”。①这些税收制度的一个缺点就是它们只针对不动产。(金融资产被忽略了,并且是按照资产的市场价格征税而不考虑负债,因此背负很重债务的人将和没有债务的人被征收同样的税。)而且,不动产通常的税率都是统一的,或者接近于统一。即便如此,这种税仍然存在,并且在大部分发达国家产生了大量的税收收入,特别是在说英语的国家(通常占国家财政收入的1%~2%)。此外,在有些国家(例如美国),不动产税依赖于对市价变动自动调整的复杂评价程序,该程序应该普及并延伸到其他的资产分类。在一些欧洲国家(包括法国、瑞士、西班牙以及最近加入的德国和瑞典),也有针对全部财富的累进税收。从表面上看,这些税制在精神上接近我所建议的理想资本税。然而,在实践中,该税种经常因为豁免而漏洞百出。很多资产类别没有被考虑在内,同时其他考虑在内的资产的价值也是根据与其市场价值完全无关的价值来衡量。这就是为什么一些国家决定取消此类税收的原因。为了给21世纪设计出一个合适的资本税,从各种各样的经验中吸取教训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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