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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在噩梦中。这里是终点，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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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另一边进前。就在要放弃的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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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突然咔嚓一声明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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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陷阱关上——你已在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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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巨大的黑鸟绝不可能是魔鬼亚坡伦的知心朋友。在《圣经·启示录》中，恶坡伦被称为“无底坑的天使”。就我所知，在激起崇高感方面，英语诗歌很少能达到这首诗最后几节那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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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地，我一下子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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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地方！右边那两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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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伏如两头公牛角抵着角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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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左边，一座剥去头皮的高山……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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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虫，一辈子的训练就是为了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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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当着它面前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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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间屹立着的，不正是那座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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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蹲伏着的圆塔，盲目如愚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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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褐石砌成，在世界上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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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暴风雨恶作剧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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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等到船板剧烈震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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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向船长指出他撞上的暗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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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也许因为夜晚？——那就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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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再来看个究竟吧！夕阳在离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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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一条裂缝作垂死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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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丘陵，像狩猎的巨人，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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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着腮，看着猎物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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