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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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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学习是P（programmed knowledge，程序性知识，或者说我们已经知道的东西）与Q（questioning insight，洞察性提问）的结合，而这里的Q是由我们对于所不知道的、没有解决方案的挑战提出新的质疑所激发的。Q是瑞文斯区分谜题和难题的关键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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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题和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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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题（puzzles）有“最佳”的解决方案，并且可以在专家的帮助之下通过应用P来解决。瑞文斯用“难题”（problems）这个词来形容这样一种情况：没有正确的答案，需要通过提问和质疑来引发新的思考、行动和学习，从而找到最接近的答案。行动学习的目的不是解决谜题——“被认为有已知答案，但我们并没有找到这个答案”，而是解决复杂的难题——“并没有一个唯一正确的行动……因此，不同的经验丰富和冷静的经理人员可能会用非常不同的方式应对它们”（Revans，2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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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挑战的另一个名字是“复杂的”。Grint（2008：11-18）的领导力模型（见图l-4）有三种类型的难题，从“关键的”到“温和的”到“复杂的”，三类难题随着解决方案不确定性的增加和对协作需要程度的增加而依次出现。关键的难题，如心脏病、火车事故或自然灾害要求迅速的行动，几乎不可能有时间来考虑过程或不确定性。尽管如心脏手术规划或建立一所新的医院等温和的问题，也比较复杂，但它们是“温和的”，因为它们适合利用工具进行理性的规划。真正复杂的难题会对抗理性的分析，需要领导力和学习。真正复杂的难题是混乱的、迂回的以及咄咄逼人的。消除药物滥用、无家可归或社区犯罪，激励员工，发展企业家精神或在组织内跨边界工作，这些难题在某些方面来说都是棘手的。由于难题及利益相关者之间复杂的相互依赖关系，采取简单的策略和行动往往会产生事与愿违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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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4 三类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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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Grint（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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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学习就是一个解决复杂难题的过程：用提问来推进，不急于得到解决方案，通过进行深思熟虑的尝试和审慎地规避风险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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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学习催化秘籍 哪些不是行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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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提出行动学习来说，瑞文斯更知名的地方是，他告诉了我们哪些不是行动学习（Revans，2011：62-74）。行动学习不是“项目工作、案例研究、商业游戏和其他模拟活动。群体动力学和其他没有任务的练习、业务咨询和其他专家任务、运筹学、工业工程、工作研究及相关的主题”，也不是“简单的常识”。瑞文斯通过如下方式总结了哪些不是行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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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他方法相比，行动学习的结构化更少一些……它几乎不使用教师、专家和更多的技术性知识，它试图鼓励那些对他们自己的任务做决策的管理者本身来发现如何最好地互相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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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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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根据瑞文斯的说法，在组织改进方面也存在着许多其他的方法，同样可以达到行动学习的水平。你可以把它们称之为“质量管理小组”“生产力提升团队”“行动探询小组”或者任何你所期望的名字。小组名字叫什么并不重要（命名应该适应环境），最重要的是，人们的关注点是否是通过互相帮助来应对难题和挑战并采取行动，以及他们是否正在从这项工作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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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行动学习的优势之一是，它从来没有被一劳永逸地定义过，它必须被重新解释，延伸发展以适应现状。这意味着它永远不会像固定的技术那样——经常处于今天很流行、明天即被忘却的危险状态之中。它的基本思想非常简单，但我们总是需要雕琢实践，让我们应用行动学习的方式更合时宜。这正是维持行动学习的生命和活力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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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学习催化秘籍 所以，行动学习的本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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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困难的挑战和复杂的问题也许已经足够困难了，然而，还有更多困难的地方。瑞文斯热情地鼓励人们帮助他们自己，并敦促我们帮助那些无法帮助他们自己的人（Revans，1982：467-492）。行动学习是建立在“如何成为”以及“如何行动”这个毫不妥协的道德和哲学之上的。而行动学习的“约定规则”是很容易理解的，这些规则必须通过这些道德价值观来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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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知开始——从承认不足和不知道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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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我要诚实——什么是一个诚实的人，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成为这样的人（瑞文斯引用比利时经理人的话，197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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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采取行动，而不仅仅是当听众——你们要行道，而不仅仅当个听众（瑞文斯引用St.James的话，2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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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的精神——所有有意义的知识是为了行动，所有有意义的行动是为了友谊（瑞文斯引用John Macmurray的话，20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