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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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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幼儿园里学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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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忘了,别说了。你的大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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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C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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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你的小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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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X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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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Xye!我叫你怎么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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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哈哈……你真可爱,阿姨好想有个女儿,你给我去当女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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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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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阿姨家里有两个弟弟,你去了给他们当姐姐,跟弟弟一起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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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好,弟弟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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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Hank和Et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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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弟弟名字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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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因为他们在国外,所以起的英文名字。明天你和阿姨一起去ST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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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ST有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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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那儿有很多骆驼,阿姨带你和弟弟去骑骆驼,玩沙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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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可对骆驼没啥兴趣,立刻去捂她的嘴说:“说太多了,睡觉!”立刻从阿姨怀里挣脱开,又睡到我旁边了,弄得朋友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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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瑶睡着后与朋友聊天,得知我一个移民海外的学姐家的孩子是自闭症,朋友描述的那个孩子的表现跟瑶很相似。我立刻沉默了,朋友并不知道我家女儿的情况,在一旁慨叹说:“多好的一家人,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该怎么接话了,半晌回了句“Inshala”(吃饭时跟朋友新学的ST当地人口头语,据说是“上帝才知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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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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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年度迄今共上了6天幼儿园的瑶昨天一早起来发烧,肚子痛得直打颤儿,急送儿童医院。医生确诊为急性阑尾炎,在抽血、皮试、输液3件事儿上,瑶撕心裂肺地哭声把整个门诊楼都要哭成了楼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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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对瑶来说是第一遭,所以瑶在心理上非常恐惧。幸亏护士手法娴熟,利索地扎好了针。待把哭成泪人儿的瑶抱至病床上,她依然非常紧张焦虑,整个人拧着眉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贯不喜欢穿鞋的她在爸爸试图给她脱鞋时立刻尖叫不许别人动她。我把她的手摆个舒服位置,也像是被针扎了似地喊道:“不许碰我。”我看瑶这样子心里突然觉得好笑,立刻掏出手机来个存照留念,事后也好跟她一起回忆,结果瑶发现后又哭起来喊:“不许照。”我当即遭到家人一通怒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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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抚瑶,我在旁压低声音给瑶讲自己当年的输液轶事。“妈妈小时候都没输过液,参加工作后才第一次输液,妈妈当时很害怕,紧张地问医生这针打哪儿?医生阿姨没好气地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打脸上!’把妈妈吓得直哆嗦,一边委屈地问医生‘这周围就咱俩哪来的猪啊?’一边不情愿地伸着脖子把脸凑了过去。医生见了哈哈哈笑得前仰后合,原来医生在跟妈妈开玩笑,应该打在胳膊上。瑶比妈妈厉害,这么小就知道怎么输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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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肯定也听不懂我说些什么,不过我夸张的语气和表情还是把瑶逗乐了,在我喋喋不休之中瑶渐渐缓和下来,开始慢慢地把手举起来观察。我也顺便告诉她液体流入她的体内是为了和那些坏蛋病菌们进行搏斗。打赢了,病就好了。一会儿瑶就完全放松下来开始不老实了,又蹬腿儿又翻身。快输完液时瑶又哭起来说想家了,我很惊喜,难道发烧又烧出点情商?因为只有姥爷在家,问她是想姥爷吗?瑶说:“不是,想我女儿和儿子了(瑶将她的喜羊羊和美羊羊玩偶视为自己的一双儿女)。”唉!我是空欢喜一场。姥爷知道了也不知该多伤心,精心伺候了5年,在瑶心目中还不如两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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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全家人从早晨10点一直折腾到晚上6点才回家,饭毕,破天荒地9点之前就全部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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