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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博塞致纳沙泰尔出版社”,1780年4月1日,见纳沙泰尔出版社档案的博塞·德吕兹的卷宗。关于纳沙泰尔出版社股东们的传略,见《纳沙泰尔人传》(Biographies neuchâteloises),米歇尔·施吕普编,第1卷(1996),第197—201页;和《启蒙运动时代纳沙泰尔的出版业:纳沙泰尔出版社(1769—1789)》,罗伯特·达恩顿、雅克·里什内和米歇尔·施吕普编,纳沙泰尔:纳沙泰尔公共与大学图书馆,2002,第67—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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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尽管我对下面所讨论的全部书籍在订单中的册数进行了统计,但是我决定在讨论它们时不把这些数字包括进去。那样做会给人一种表面上精确的印象,特别是当数字比较小时。因此,我把评论限制在对需求范围作出大体的说明。任何读者都可以在网站上查询到精确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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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我在文章“博客,此时与彼时(250年前)”(Blogging,Now and Then[250 years ago])中说明了根据资料片段来拼凑书籍的过程,见《欧洲浪漫主义评论》(European Romantic Review),24(2013),第255—2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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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我在《法国大革命前的畅销禁书》(纽约:Norton,1995)中最透彻地阐述了这个论点,该书仅限于讨论绝对非法的书籍,并未尝试描述图书贸易总体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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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如第十章所说明的,纳沙泰尔出版社在进行“哲学书籍”清仓时,马勒布和它商定,以很低的折扣大量订购这类书籍。由于那份订单并不代表马勒布正常生意过程中的客户需求,因此没有纳入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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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由于霍尔巴赫及其朋友们的著作都是秘密发表的,因此很难对与这个团体有关的著作和作者进行辨别,团体成员并不都支持霍尔巴赫本人那种彻底的唯物主义和无神论。见艾伦·科斯(Alan Kors),《霍尔巴赫小团体:巴黎的启蒙运动》(D’Holbach’s Coterie:An Enlightenment in Paris),普林斯顿: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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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在把马勒布的订购数量扣除,并把纳沙泰尔出版社版的《自然的体系》排除之后,对霍尔巴赫派著作的需求可以排名如下:《揭开面纱的基督教》(订购总数为77册),《自然政治论,或论政府的真正原则》(44册),《神圣的传染》(Contagion sacrée,32册),《论宗教的残暴》(De la Cruauté religieuse,31册),以及《健全的思想》(23册)。其他霍尔巴赫派著作的订购都少于20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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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纳沙泰尔出版社征集的订户列在总清单上,但他们是属于整个四开版项目的生意,如我在《启蒙运动的生意:百科全书出版史(1775—1800)》(坎布里奇,马萨诸塞州:哈佛大学出版社,1979)中所叙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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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遗憾的是,订单并不始终如一地包含关于个别书籍的版本信息,如它所包含的卷数,而卷数常常因版本而异。某些情况下,这种信息可能由正规的传记提供,但是版本的识别牵涉太多的臆测,因此不能包括在根据订单汇总的统计数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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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唯一例外的是《新英格兰书简,或骑士格兰迪森传》(Nouvelles lettres anglaises,ou histoire du chevalier Grandisson),订购数量相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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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林恩·亨特(Lynn Hunt)编,《色情的发明:淫秽与现代性的起源(1500—1800)》(The Invention of Pornography:Obscenity and the Origins of Modernity,1500-1800),纽约:Zone,1993。我在早期著作《法国大革命前的畅销禁书》(纽约:Norton,1996)和它的姊妹篇《法国的地下书籍大全(1769—1789)》(The Corpus of Clandestine Literature in France,1769-1789,纽约:Norton,1995)中,试图找出在法国官员看来,和在书商的习惯做法上都算是绝对非法的全部书籍。这些书籍包括大量下流的毁谤性著作和有时含有激进的哲学和反宗教主题的淫秽著作。我把精力集中于这些鲜为人知的书籍,并不是想用以描述18世纪书籍总体的特性。但是某些批评我的人误解了我的论点,甚至荒诞地声称我主张对“法国大革命进行‘色情的’解释”(维维安·格鲁德[Vivian Gruder],“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问题:法国大革命前的王后与舆论”[The Question of Marie-Antoinette:The Queen and Public Opinion Before The French Revolution],《法国史》[French History],16[2001],第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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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因为马勒布的订单含有数量众多且比例失调的色情书籍,会让人对总需求产生一种错误的印象,因此在这处计算中被略去,就像早前关于毁谤性书籍和无神论书籍的讨论情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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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纳沙泰尔出版社与洛桑出版社和伯尔尼出版社合作出版这部著作。由于它是纳沙泰尔出版社的出版物,因此在统计中所占权重大于该社的一般存货书籍。不过,对菲利普-罗多尔夫·维卡的《瓦尔蒙·德博马尔先生的博物志通用推理词典补编》(Supplément au Dictionnaire raisonne universel d’histoire naturelle de M. Valmont de Bomare)的需求量也相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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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订单中出现的莫潘的四种著作中,需求量最大的是《葡萄酒酿造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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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让-安德烈·韦内尔的《论待嫁姑娘的健康和医学教育》(Essai sur la santé et sur l’éducation médicinale des filles destinées au mariage)和皮埃尔·法布尔的《性病论》吸引了相当多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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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例如,“骑士”阿皮尔(他的名字未知)的《马病的疗法》(Recettes pour les maladies des cheva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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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例如,克里斯蒂安·沃尔夫的《数学教程》(Cours de mathématiques),皮埃尔·塞内比埃的《算术论》(Traité d’arithmétique),和弗朗索瓦·巴雷默的《算术,或供无师自学用的简易算术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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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例如,路易-夏尔·梅西耶·迪帕蒂·德克朗的《骑马的技艺》(La Science et l’art de l’équitation);约翰·克里斯托夫·戈特谢德的《德语教师》(Le Maître de la langue allemande),一本热销书;以及勒内·米尔朗的《法庭新秘书,包含养成书信文风的训练教程》(Le Nouveau secrétaire de la cour,contenant une instruction pour se former dans le style épistola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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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见尼古拉-安托万·维亚尔的简单教程《法语朗读、拼读和发音的正确法则》;更高级的有皮埃尔·雷斯托的《简明法语语法原理》;和勒内·米尔朗的写作方法及技艺的指导,《办公室新秘书,包含关于各类主题的书信,以及写好这些书信的方法;法语客套语,为人处世的箴言和建议》(Le Nouveau secrétaire du cabinet,contenant des lettres sur différents sujets,avec la manière de les bien dresser;les compliments de la langue française,les maximes et conseils pour plaire et se conduire dans le mo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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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青少年杂志》(Magasin des adolescents)、《现代良师益友》(Le Mentor modern)、《年轻小姐新杂志》(Nouveau magasin des jeunes demoiselles)、《勒普兰斯·德博蒙夫人著作杂集》(Œuvres mêlées de Mme Leprince de Beaum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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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特朗布莱的《父亲教子指南》(Instructions d’un père à ses enfants)需求量不小。其他常被订购的书籍是让-路易·德孚克劳的《在自然秩序中培养成长的孩子》(Les Enfants élevés dans l’ordre de la nature)、蒙热先生(名字未知)的《婴幼儿道德小故事》和弗里德里希·埃伯哈德·冯罗霍的《供乡村小学用的儿童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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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例如,雅各布·韦尔内的《简明通史:对开始学习历史的青年的指导》(Abrégé d’histoire universelle:Pour la direction des jeunes gens qui commencent cette ét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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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有关这一十分热门的主题的最重要著作是菲利普·阿里埃的《儿童数百年:家庭生活的社会史》(Centuries of Childhood:A Social History of Family Life),纽约:Vintage,1962;法文首版,1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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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对《关于美洲人的哲学研究》(Recherches philosophiques sur les Américains)的需求不大,这是科内利·德波弗的一部关于美洲原住民的所谓“劣性”的推测性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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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不过,订购这些书籍的大部分订单来自向市场供应“哲学书籍”的马勒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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