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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490 [45]〔美〕大卫•E.莫里森:《寻找方法:焦点小组和大众传播研究的发展》,柯惠新、王宁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185—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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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492 [46]〔英〕David Morley:《电视、观众与文化研究》,冯建三译,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95年版,第85—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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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494 [47]Elihu Katz and Paul Lazarsfeld, Personal Influence: The Part Played by People in the Flow of Mass Communication, Glencoe, IL: Free Press, 1955, p.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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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496 [48]Elihu Katz, Jay G. Blumler & Michael Gurevitch, “Utilization of Mass Communication by the Individual,” in Jay G. Blumler & Elihu Katz, eds., The Use of Mass Communication: Current Perspectives on Gratifications Research, Beverly Hills, CA: Sage, 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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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498 [49]普林斯顿广播项目的负责人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坎特里尔,但实际执行人是拉扎斯菲尔德,他当时在纽瓦克大学兼任讲师,所以研究室实际设在纽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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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00 [50]Theodor Adorno, “Scientific Experiences of a European Scholar in America,” in Donald Fleming & Bernard Bailyn, eds., The Intellectual Migration: Europe and America, 1930—1960, Cambridge, Mass.: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69, p.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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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02 [51]Paul F. Lazarsfeld, “Remarks on Administrative and Critical Communication Research,” Studies in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 9, 1941, pp.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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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04 [52]Todd Gitlin, “Media Sociology: The Dominant Paradigm,” Theory and Society, 6, 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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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06 [53]James W. Carey, “The Ambiguity of Policy Research,”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28(2), 1978, pp.11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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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08 [54]〔美〕C.赖特•米尔斯:《社会学的想象力》,陈强、张永强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版,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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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10 [55]〔美〕大卫•E.莫里森:《寻找方法:焦点小组和大众传播研究的发展》,柯惠新、王宁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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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12 [56]Paul F. Lazarsfeld, “The Sociology of Empirical Social Research,”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27(6), 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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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14 [57]〔美〕大卫•E.莫里森:《寻找方法:焦点小组和大众传播研究的发展》,柯惠新、王宁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385—398页。关于管理研究的困境,可参见胡翼青:《知识分子抑或专家:传播学二元对立框架的背后》,《国际新闻界》2010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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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16 [58]〔美〕大卫•E.莫里森:《寻找方法:焦点小组和大众传播研究的发展》,柯惠新、王宁译,北京: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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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21 重访灰色地带:传播研究史的书写与记忆 [:1704884727]
1704885522 重访灰色地带:传播研究史的书写与记忆 第三章 帕克与传播研究的芝加哥学派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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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24 重访灰色地带:传播研究史的书写与记忆 [:1704884728]
1704885525 传播研究史的话语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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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27 正如詹姆斯•凯里所说:“大众传播研究史作为一个研究领域,最近才出现,而且并不是什么热门题目。”[1]由于对这段历史的叙述才刚刚开始,研究者们总是希望得到一个线索清晰、逻辑连贯、因果完整的标准故事。更重要的是,通过对学科发展史的建构,还可以实现其他目的,比如论证学科的正当性、增强某一范式或学派的重要性、整合本领域的不同方向等。因此,学科史与学术思想史便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为政治的角力场。支持或者反对某个叙事,都可能因为追求雄辩有力与连贯的逻辑,强化同一个话语结构,将学科的发展视为某种必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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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29 要跳出单一的学科史叙事结构,首先要对学术思想史的元叙事保持反思。正如海登•怀特所论证的,历史因为采取叙事的形式,便不是客观中立的,而是具有很强的文学性和修辞性。[2]最近,胡翼青在他的《传播学科的奠定》中专门对之前传播学科史的叙事作了批判,并身体力行地解构了施拉姆所建构的学科叙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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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31 当然,这种采取否定策略直接摧毁神话的做法不是没有风险,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它从反面强化了被否定的对象的重要性。对施拉姆的批判与否定反而制造了学科史中施拉姆的“在场”,成为学科神话的共谋者。正如今日老练的公关炒作策划者所信奉的那样,哪怕是背负骂名,也强似无人关注。那些反对者和崇拜者一起,共同成就了今日的文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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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33 和上述否定策略相反,肯定策略将眼光投向被忽略的灰色地带。它放弃传统的类型学标准,采取一种反讽的视角,另辟蹊径,关注宏大叙事中被有意省略或遮蔽的个人与事件:那些令人尴尬、无法被嵌入某个连续事件流的“个案”和“特例”,也就是福柯所说的“断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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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35 传统学科史宏大叙事的强大之处就在于,一方面将这些不符合主流叙事模式的特例边缘化,另一方面又以含糊其词的方式,将其收编、重新包装,形成连续的叙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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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37 具体到传播研究,主流宏大叙事虽然历史不长,却异常顽固,挥之不去。这一叙事在传播学的起源问题上以拉斯维尔、拉扎斯菲尔德、勒温、霍夫兰这“四大奠基人”为学科形成的主流叙事。[6]在学科发展历程上以经验量化的效果研究为中心,可将传播研究分成三个阶段。[7]一是效果研究的史前阶段,大致存在于20世纪初期,认为大众媒体效果强大的“魔弹论”“皮下注射论”占主导地位。第二阶段从30年代末开始,以拉扎斯菲尔德为首的哥伦比亚大学应用社会研究局的学者们仿效自然科学运用实证量化研究方法,对大众媒体的传播效果进行了检验,结果发现之前的“魔弹论”根本站不住脚。大众传媒在改变态度和行为方面并没有太明显的效果,起关键作用的是接触大众传播之前,人们在基本群体与文化社群中形成的既有态度倾向。此外,个人的选择和人际传播的影响进一步削弱了大众传播的影响。因此大众传播充其量只能强化已有态度,很难从根本上改变它。第三个阶段则是第二个阶段的改进与发展,效果研究的传统在修正了传播效果的定义的同时,采用了更精确的调查方法,从而发现大众媒体在某些条件下,对受众的认知会产生较强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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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85539 上述大众传播研究史叙事招来诸多批评。除了欧洲学者对其中将批判研究的传统排斥在外有所不满外,美国本土的研究者也认为该叙事断章取义、以偏概全,对美国传播研究作了单向度的诠释。其中最有影响的批评来自詹姆士•凯里,他提出要恢复美国传播研究中芝加哥学派的地位,重新接续薪火,将其发扬光大。[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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