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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Babylon，指享乐和奢靡的罪恶社会。——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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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文化之定义的随札》（Notes towards the Definition of Cultur，1948年，伦敦），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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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我认为，以约翰·杜威为个案，讨论其某些教育理论之中蕴涵的反智影响和反智后果，这是可取的。但是如果据此说杜威是反智主义者的话，那就荒唐又无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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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美国曾经开展的教育改革运动，见第五部分，尤其是第十四章。——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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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Vigilantes，即治安委员会（vigilance committee）的成员，这个委员会是美国特有的、民间自发成立的维护治安的团体。此处指右翼人士组建的文化性的保守组织；他们借此来维护国家文化，保护地方经济，驱逐其他族裔。与之对应，美国存在着右翼的警戒主义（vigilantism）。——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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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我不想去表明这种区分做法仅仅在美国才有，因为它看起来是普遍存在的，只要那个地方有这么一个阶层，它觉得知识分子惹人讨厌，但又不想放弃对智力的要求。比如在法国，当知识分子作为一股社会力量涌现出来之后，人们发现莫里斯·巴莱（Maurice Barrès）在1902年写道：“我愿意成为有智力者（intelligent），而非智识者（intellectual）。”维克多·布隆贝尔（Victor Brombert）：《智识的英雄：法国小说研究，1880—1955》（The Intellectual Hero: Studies in the French Novel，1880—1955，费城，1961年），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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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Josiah Willard Gibbs（1839—1903），美国现代理论科学的奠基人，在物理化学、物理学和数学方面成绩卓著，爱因斯坦曾赞之为“美国历史中最伟大的心灵”。物理学的吉布斯函数等皆因他而得名，但由于19世纪的美国重视实用性，吉布斯一直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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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人们一提起吉布斯的境遇，就将之归结于美国的态度。它代表了美国的普遍状况，关于这一点，见理查德·H.施莱奥克（Richard H. Shryock）：《19世纪的美国对基础科学漠不关心》（“American Indifference to Basic Science during the Nineteenth Century”），《科学史之国际档案》（Archives Internationales d’ Histoire des Sciences），第5期（1948年），第50—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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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即profession，以美国文化语境为例，它和professional（专业人员）有时会指learned profession（知识专业），区别于trade（手工业）和tradesman（手工业者），类似所谓的脑力劳动和（专业）体力劳动的区别。这两者尽管都掌握了专业技能或技术，但在社会中有等级差异，前者要接受系统的大学教育，因此高于后者。当作者使用profession时，通常就直接与知识分子相联系。一般来说，普遍被认为是知识分子的人都是专业人士，处于社会的中上层；不过作者下面也会指出，并非所有专业人士都是知识分子。传统的profession为医学、法学和神学，但在分工越来越细密的当今社会，profession的外延越来越大，凡是专职的、需要系统知识和大学教育的专业都在其内，比如职业竞技，甚至包括trade。汉语里常用“职业”翻译profession，但在一些语境中，这一译法体现不出与trade的区别，也体现不出与expertise（专家知识）和expert（专家）的联系，因此中译为专业，learned profession为知识专业。在不强调使命感的普通语境中，vocation译为职业，表示一般性工作，如职业教育。——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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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基督教曾列出圣灵的七种礼物，分为理智德性和敬奉上帝的道德德性，智识（intellectus）和虔敬（pietas）分别属于其中，它们都保留在了后来的知识分子身上。——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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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比如法语中，知识分子即为clerc，即教士和神职人员。原书页码第430页还提到了坎利夫划分的知识分子类型，一类就是神职型，即clerisy，这个词原指神职人员，后来专指知识阶层。——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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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出自马尔罗的小说《希望》（L’Espoir）。——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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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Richard Steele（1672—1729），爱尔兰政治家和思想家，参与过著名的《旁观者》（Spectator）杂志。——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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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Cotton Mather（1663—1728），新英格兰著名的清教牧师。正是他从伊利胡·耶鲁那里为当时的耶鲁大学前身募得资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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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法文engagé，与英文的engage同源，指积极参与政治，关心社会问题，不袖手旁观。法语有时会称知识分子为Littérateur engagé（介入文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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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卡拉斯（Calas）是法国图卢兹的商人，他本人信新教。长子信仰相同，但后来自杀，民众谣传是父亲所为，因为儿子想要改宗天主教。由于该地以天主教为主，因此市长草菅人命，判老卡拉斯车轮火刑。伏尔泰知道此事后，写作了《论宽容》为卡拉斯辩护。——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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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Ferdinando Nicola Sacco（1891—1927）和Bartolomeo Vanzetti（1888—1927），两人均为美国的意大利移民，一个鞋匠，一个鱼贩。1920年，他们被控持有武器抢劫了一家鞋厂并杀死两人，经过七年审判和法庭辩论，虽然真凶落网，但两人最终仍被处以死刑。据通常的看法，两人都是无政府主义者，具有反美倾向，因此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在审判期间，罗曼·罗兰、爱因斯坦等知识分子奔走呼吁，成为美国历史上著名的事件。——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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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Animal spirits，动物精神或生物精神，指生物具有的本源的精气，是非理性的情感和冲动。在美国文化中，这个概念因凯恩斯的使用而著名，他认为人的动物精神也可以导致经济行为，从而决定经济形势。——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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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见《审美教育书简》书简15。——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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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Thorstein Veblen（1857—1929），美国著名经济学家，代表作就是《有闲阶级论》。作者后面会提到有闲阶级这个概念。——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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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Harold Rosenberg（1906—1978），美国著名文艺批评家和理论家，发明了“行动画”（action painting）这一概念，即后来的抽象表现主义风格，比如泼洒绘画和喷绘就属于这种艺术。——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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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Petrus Abaelardus（1079—1142），中世纪法国哲学家。《是与否》（Sic et Non）是一部拉丁语作品，阿伯拉尔在其中选取了基督教神学理论中的各种矛盾论题（凡158个问题，比如，人们是不是只能信仰上帝？是还是否？），试图寻找消除或调解矛盾的原则。该作品类似亚里士多德的《论题篇》，主要是让学生锻炼论辩术或辩证法的能力，从这个角度看，它带有思想游戏的性质。作者在这里有意选取了一个古代的正统的思想作品，和一个现代的极端的艺术思潮。——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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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达达主义（Dadaism）是20世纪兴起的先锋艺术思潮，发起于瑞士苏黎世。这种思潮反对逻辑和理性，鼓吹直觉和无理性；反战，反对资产阶级，反对殖民主义，甚至反艺术。达达主义的艺术作品风格开放奇异，诗歌也是如此，具有一种游戏性和随意性。——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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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Practicality这个词，以及practical、practice，在本书中频繁使用，作者并未区分这个词的几个可能含义，它兼有实践（强调行动，相反于理论）、实干（强调做事，相反于空谈）、实际（强调现实，相反于理想）、实用（强调应用、功利和实利，等同于utility、utilitarianism、pragmatism）等意思，中译在不同语境也会采取这些译法，它们的核心含义都是务实。这其中，实践是作者要表达的首要含义，对立于理论或思辨，下文引阿克顿的话，直接表明了知识分子追求的是纯粹的、数学般的思维世界，而不是实践领域；也见原书页码第46页，按照公众看法，知识分子代表理论，明确与实践对立。——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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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Walter Rathenau（1867—1922），德国实业家和政治家，犹太人，创办了通用电气公司；他同时也是作家和知识分子。1922年任魏玛共和国外交部长，同年6月被右翼暗杀。他是爱因斯坦的好友。——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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