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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亚当斯致盖斯凯尔，引自欧内斯特·萨缪尔斯（Ernest Samuels）：《青年亨利·亚当斯》（The Young Henry Adams，剑桥，马萨诸塞，1948年），第182页。参见普特南的观点：“我们的希望就是，随着年轻人掌握了诸如耶鲁的威廉·格雷厄姆·萨姆纳那样的教授传授给他们的经济史知识，年复一年地从大学毕业，我们就会渐渐占领公众意见，再通过领袖的影响，让选民群体理解他们自己的商业利益。”普特南：前揭，第42—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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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James Ford Rhodes，美国历史学家，代表作为《内战史》。他本人反对绝对的、不讲资格的普选权。——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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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Carl Christian Schurz，美国政治家、改革家，共和党人。出生于普鲁士，后移民美国，参加了美国内战，担任过内务部长，是第一位担任美国参议员的德裔美国人。这里提到1874年，在这一年，舒尔茨参加参议员竞选失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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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引自埃里克·戈德曼（Eric Goldman）：《与命运相会》（Rendezvous with Destiny，纽约，1952年），第24页。行政改革的一位支持者曾指出，在“美国早年间”，所有从内阁部门到下属机构的公务员，“都普遍选自名门”；他还主张，行政改革要重新确立这一习惯。尤里乌斯·宾（Julius Bing）：《美国行政》（“Civil Service of the United States”），《北美评论》，第CV卷（1867年10月），第480—4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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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独立派在政治中的地位》（“The Place of the Independent in Politics”），《著作集》，第VI卷（剑桥，马萨诸塞，1890年），第1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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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关于独立策略，见詹姆斯·罗素·洛威尔：《独立派在政治中的地位》，第190页以下；E.麦克朗·弗莱明（E. McClung Fleming）：《R. R.鲍克，激进自由派》（R. R. Bowker，Militant Liberal，纽约，1952年），第103—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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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Liberal Republican Party，1870年形成，成员是共和党中的反格兰特派系，1872年召开党组会议，正式组建，卡尔·舒尔茨是领导人。这一党在1872年大选中推出了自己的竞选人，即创建了《纽约论坛报》的贺拉斯·格里利，但他在普选中惨败于格兰特。之后，在选举人投票尚未开始之前，格里利去世，该党旋即解散，大部分党员后来转入民主党。——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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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1]Rutherford Birchard Hayes，美国第十九任总统，第一位没有赢得普选，依靠选举人投票获胜的总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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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Mugwump，这个词来自印第安语，意思是大人物、头目、老大。它专指1884年大选时脱党后支持民主党候选人克利夫兰的共和党人，反对派用来表达讽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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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James G. Blaine，1884年大选时共和党推出的候选人，是头领派反对的对象。——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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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Pendleton Civil Service Reform Act，由俄亥俄州参议员民主党人G. H.彭德尔顿起草的美国行政人员管理法，这一法案破除了美国官员任免中的分赃制，确立了绩效考核制，影响深远。——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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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关于行政改革的核心地位，见保罗·P.范·里佩尔：前揭，第83—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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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Northcote-Trevelyan Report，1854年由英国财政大臣斯塔福特·亨利·诺斯科特和官员查尔斯·爱德华·崔维廉起草的报告。该报告确立了系统科学的英国文官制度。——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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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William Ewart Gladstone（1809—1898），曾四次担任英国首相，多次担任财政大臣。——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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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见J.唐纳德·金斯利（J. Donald Kingsley）：《代表性官僚制：对英国行政制度的阐释》（Representative Bureaucracy: An Interpretation of the British Civil Service，黄泉，俄亥俄，1944年），第68—71页以及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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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查尔斯·崔维廉爵士致多尔曼·B.伊顿，1877年8月20日，收入多尔曼·B.伊顿（Dorman B. Eaton）：《英国行政史：关于它的运行不当、改革和对美国政治的影响》（Civil Service in Great Britain: A History of Abuses and Reforms and Their Bearing upon American Politics，纽约，1880年），第430—4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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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毋庸置疑，许多改革者留恋不舍地渴望当初林肯对文人的那份赏识，但是，那样得到的职位都超出而且不在行政体系之内。改革派的典型特征恰恰是，他们想要选任职位，而非聘任职位。大约有一半改革派领袖曾经担任过职务，但主要是选任岗。其中有一些人进入了国会，不过大多数人的选任岗位都在州议会。麦克拉克兰：前揭，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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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可以看看1869年4月29日亨利·亚当斯致小查尔斯·弗兰西斯·亚当斯的信，体会一下其中的含义：“我没法给你谋得职位。在这个政府里，我所结识的成员也只能算熟人，不是朋友；我想，我的要求得不到一丝同情。［大卫·埃姆斯·］威尔斯跟我的势力差不多。他连自己的书记员都难保。霍尔法官忙得不可开交，也没法干涉他的同事……”《书信集》，第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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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但是，按有些人的看法，社会地位也会在职位竞争中起到作用。卡尔·舒尔茨曾经提议：“要用正规的考试来取代只考察［候选人］品德、出身、社会地位和一般能力的做法。”胡根布姆：前揭，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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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国会议事录》，第40届国会，第3次会议，第265页（1869年1月8日）。有意思的是，竞争式的行政制度，在美国往往被批评为不民主，而在英国有时却被指责为太过民主，因为在岗位竞争中，贵族制受到了威胁。金斯利：前揭，第62页。与之相反，其他人认为，这只会提升绅士阶层的斗志和心气。参见阿萨·布里格斯（Asa Briggs）：《维多利亚时代的人民》（Victorian People，伦敦，1954年），第116—121，170—1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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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Chickamauga，这指南北战争时期的一次著名战役，发生于1863年9月19—20日，南军获胜。罗伯特·李是南军总司令，战争结束后担任华盛顿学院校长。由于北方获胜，因此南军和罗伯特·李都是叛乱派，所以下面说华盛顿学院是叛军学院。这位议员的意思是，政治如果不正确，空有智商和学历，对政府无益。——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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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国会议事录》，第42届国会，第2次会议，第1103页（1872年2月17日）。这种与接受过学院训练的人的竞争，也困扰着退伍军人的组织。见华莱士·E.戴维斯（Wallace E.Davies）：《爱国游行》（Patriotism on Parade，剑桥，马萨诸塞，1955年），第247，285—286，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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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国会议事录》，第42届国会，第2次会议，第458页（1872年1月18日）。当然，和国会一样，许多地方大佬也担心竞争考试影响了他们现有的规矩。波士顿大佬帕特里克·麦奎尔（Patrick Macguire）在谈到马萨诸塞行政法时，反对说：“我认为，如果我的孩子想要在波士顿的部门里有个职位，那么首先，我必须把他送进哈佛学院。他必定会带着最高的荣誉毕业。我认为，目前在那里学习的年轻人都能憧憬着在我们的大都市里等待着他们的辉煌的事业，尽管他们接受的教育让他们会用个镐和铲子就不错了；而其他人就没有接受良好教育的福气了，他们只能靠边站，到其他地方去找工作。”引自卢西尤斯·B.斯威夫特（Lucius B. Swift）：《行政改革》（Civil Service Reform，无出版社，1885年），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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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国会议事录》，第42届国会，第3次会议，第1631页（1873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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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E. L.葛德金：《行政改革的争议》，《北美评论》，第CXXXIV卷（1882年4月），第382—3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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