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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这篇值得关注的演说充斥着反智主义的陈词滥调;尽管现在难以想象它在当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是,必须认为,这是反智主义演讲的里程碑:“……这样一小撮政客,被一群高讲理论、心态偏狭、百无一用、生造术语一贯空谈的知识分子镀上了一层金……他们求助于这些破坏传统、古怪堕落、马力无限、在太阳底下论说一切的写文章的人……一波社会主义者……事事都要探究……心理学家带着X光的透视眼,将不同颜色的方巾丢到桌上,撒出半品脱的海军豆,用阴森森的腔调问你,沃尔特·罗利(Walter Raleigh)死于什么疾病;他们查问豆类的数量,自己却不去数。你的记忆、感知力、集中力,还有其他精神里的内脏杂碎,都贴上了标签;你被分门别类,以备将来参考。我在自己的时代已经见识过这些心理学家了,我对付过他们。如果他们被放进森林,或是一小块土豆地里,那他们可不太懂得怎么猎兔子或挖土豆来将自己从饥饿的剧痛中解救出来。这就是教授和知识分子掌管的政府。我再重申一下,知识分子在自己的领域里还是足够好的,但是,一个靠教授来运行的国家,最终注定要沦为布尔什维克主义,并且爆发混乱。”《国会记录》,第65届国会,第2次会议,第9875,9877页(1918年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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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William Allen White(1868—1944),美国政治家、媒体人,罗斯福的好友和支持者,进步运动的代表人物。也支持过威尔逊,写过威尔逊的传记。——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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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Ray Stannard Baker(1870—1946),美国记者,威尔逊的支持者和重要幕僚,也是威尔逊的研究专家。——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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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8]沃尔特·约翰逊(Walter Johnson)编:《威廉·阿伦·怀特书信选》(Selected Letters of William Allen White,纽约,1947年),第199—200,208,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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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Randolph Bourne(1886—1918),美国著名左翼知识分子,反对第一次世界大战,提倡跨民族的美国。——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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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1916—1917年发行的美国艺术性杂志,伯恩是主要撰稿人,发表了很多反战文章。——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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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1]福尔塞:前揭,第292,3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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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2]The administrative state,指行政官僚机构和文官体系作为管理中心的国家。这里暗含负面的意义,强调了这种管理方式约束民众自由,干预经济。——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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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Babbitts,来自辛克莱·刘易斯的同名小说,指一类偏狭、守旧、功利的中产阶级和商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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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如保罗·P.范·里佩尔指出的,这促成了某种影响新型政策的特权地位,他将之描述为“意识形态上的庇护”。前揭,第324—3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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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莫里本来是罗斯福的支持者,但后来渐趋保守,与之决裂。——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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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Cotton Ed”Smith,即E. D.史密斯,南方棉花协会的主要领导,所以被称为“棉花艾德”。此人体形硕大,颇为强硬。——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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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7]Henry A. Wallace(1888—1965),1941—1945年任美国副总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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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8]Trodden the wine press,史密斯用了《旧约·以赛亚书》63:3(《新约·启示录》14:20)的典故。踹酒醡指上帝的惩罚和末日审判,也可指人对上帝的信仰,这里也联系了农事。——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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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9]James A. Farley(1888—1976),美国政治家,爱尔兰裔天主教徒,担任过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邮政总长,是小罗斯福竞选成功的有力支持者。法利中学毕业,在商科学校学习,擅长实业,所以不属于知识分子。——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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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伯纳德·斯特恩谢尔(Bernard Sternsher)未刊的博士论文《莱克斯福特·盖伊·特格韦尔与新政》(Rexford Guy Tugwell and the New Deal),波士顿大学,1957年,充分阐释了特格韦尔的声誉以及他在新政中的作用。关于其任命的争论颇有启示:《国会记录》,第73届国会,第2次会议,第11156—11160,11334—11342,11427—11462页(1934年6月12,13,14日)。也见小阿瑟·施莱辛格:《新政的到来》(The Coming of the New Deal,波士顿,1958年),第21章;詹姆斯·A.法利:《选票背后》(Behind the Ballots,纽约,1938年),第219—220页;H. L.曼肯:《罗斯福博士的三年》(“Three Years of Dr.Roosevelt”),《美国信使》(American Mercury,1936年3月),第264页。对于新政专家的地位,更深入的见解,见理查德·S.柯肯德尔(Richard S. Kirkendall)未刊的博士论文:《新政专家与农业政治》(The New Deal Professors and the Politics of Agriculture),威斯康星大学,19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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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1]《文学文摘》(Literary Digest),第CXV卷(1933年6月3日),第8页。事实上,作为确定的组织,智囊团是为了1932年竞选而成立的,竞选结束,它就不存在了。我是在更宽泛的意义上来论述它,遵循了当代人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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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2]Jerome Frank(1889—1957),美国法学家,法律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新政中并未发挥才干。——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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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3]Cordell Hull(1871—1955),美国著名政治家,长期担任国务卿,因为推动联合国的成立,1945年获诺贝尔和平奖。——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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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关于企业势力如何在一个领域中对教授提议产生削弱,这方面详细的信息,见前引的柯肯德尔的著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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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H. L.曼肯:《新政的心态》(“The New Deal Mentality”),《美国信使》,第XXXVIII卷(1936年5月),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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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6]萨缪尔·G.布莱斯(Samuel G. Blythe):《万花筒》(“Kaleidoscope”),《星期六晚邮报》(Saturday Evening Post),第CCVI卷(1933年9月2日),第7页;布莱斯:《波托马克河上前行》(“Progress on the Potomac”),《星期六晚邮报》,1933年12月2日,第10页;社论,《星期六晚邮报》,1933年12月9日,第22页;1934年4月7日,第24—25页;威廉·V.霍奇斯(William V. Hodges):《现实临近》(“Realities Are Coming”),《星期六晚邮报》,1934年4月21日,第22页。也见玛格利特·卡尔金·班宁(Margaret Culkin Banning):《业余之年》(“Amateur Year”),《星期六晚邮报》,1934年4月28日;凯瑟琳·代顿(Katherine Dayton):《国会山的惩罚》(“Capitol Punishments”),《星期六晚邮报》,1933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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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7]Oswald Garrison Villard(1872—1949),美国记者,《纽约晚邮报》主笔。——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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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8]《议题与人,理想主义者走到前排》(“Issues and Men,the Idealist Comes to the Front”),《国家》,第CXXXVII卷(1933年10月4日),第371页。参见《新共和》中的相同观点:《智囊团》(“The Brain Trust”,1933年6月7日),第85—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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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9]乔纳森·米切尔(Jonathan Mitchell):《别朝教授开枪!为什么政府需要他们》(“Don’t Shoot the Professors!Why the Government Needs Them”),《哈泼氏》,第CLXVIII卷(1934年5月),第743,7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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