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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爱德华·柯克兰:《商业界的梦与思,1860—1900》(伊萨卡,纽约,1956年),第81—82,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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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乘船来到此处的,”爱默生认为,“并不是随便什么一群欧洲人;相反,大西洋是筛子,透过它,每座城市、每个宗族、每个家庭中,自由、喜欢冒险、灵敏、热爱美国的人,只有他们,或主要是他们,被带到这里。来到此处的,是肤白碧眼的欧洲人:留下的则是乌目黑泪的欧洲人。”《日记》(1851年;波士顿,河畔版,1912年),第VIII卷,第2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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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参见托马斯·潘恩在《人的权利》(The Rights of Man)中的说法:“美国在每个方面的革新上都取得了迅猛的进步,从其中可以合理地得出,如果亚洲、非洲和欧洲的各个政府也从美国式的原则开始,或者不曾在当初就因此而腐坏堕落,那么到这个时代,这些国家就必定会比现在处于更为优越的状况之中。”《著作集》,蒙丘尔·D.康威编(纽约,1894年),第II卷,第4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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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阿瑟·A.艾克奇(Arthur A. Ekirch):《美国的进步观,1815—1860》(The Idea of Progress in America,1815—1860,纽约,1944年),第126页。我得益于第4章中有关美国人对技术的信仰的文献资料,尽管我觉得,作者将这一信仰完全视作对科学的信仰,略有不确,因为所涉及的主要是应用科学。整部作品对于南北战争之前的美国精神性的讨论,还是很有启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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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著作集》(波士顿,1906年),第VI卷,第210页(1853年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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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Manifest destiny,19世纪美国的著名概念,指美洲为天选命定之地,美国应该不断扩张,满足这一命运。——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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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艾克奇:前揭,第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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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柯克兰:前揭,第86,106页;欧文·G.怀利(Irvin G. Wyllie):《美国的自我奋斗者》(The Self-Made Man in America,新布伦斯维克,新泽西,1954年),第104页。对于自己这番话,福特的解释还是做了说明:“我并不是说,它就是空话。它对于我才是空话……是我,根本不需要它。”阿兰·内文斯(Allan Nevins):《福特:扩张和挑战,1915—1933》(Ford: Expansion and Challenge,1915—1933,纽约,1957年),第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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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Paige typesetting machine,马克·吐温迷信科技,喜欢发明,他资助佩奇发明了机械的自动排字机,但最终失败。——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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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马克·吐温的考验》(纽约,1920年),第146—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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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爱默里·霍洛威(Emory Holloway)和弗诺利安·施瓦茨(Vernolian Schwarz)编:《我坐而眺望:〈布鲁克林每日时报〉社论选》(I Sit and Look Out: Editorials from the Brooklyn Daily Times,纽约,1932年),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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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康州的美国佬在亚瑟王朝》(1889年;口袋书版,1948年),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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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在跟丹·比尔德(Dan Beard)谈论这本书的插图时,他说:“你懂的,我的这个美国佬没接受过大学教育的完善,但也没有那种教育的缺陷;他完全是无知的人;他是机械厂老板;他能造出火车头或是柯尔特式的左轮手枪,他还能搭起电报线,让它运行,但就算这样,他还是无知之徒。”格拉迪斯·嘉尔曼·贝拉米(Gladys Carmen Bellamy):《文学艺术家马克·吐温》(Mark Twain as a Literary Artist,诺曼,俄克拉荷马,1950年),第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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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3]《傻瓜出国记》(1869年;纽约版,1906年),第325—3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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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美国诗人惠蒂埃七十大寿,宴请了很多文学名流,完全是雅集,席中有爱默生、朗费罗、霍尔姆斯。吐温却讲了一个故事,其中有四个醉酒老矿工,分别影射了这三位高雅人士还有惠蒂埃,言辞中对这几位多有调侃,引发了争议。而现场情形颇为尴尬,听众难以回应吐温的幽默。——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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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史密斯编:《著作集》(纽约,1905—1907年),第II卷,第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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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伯顿·J.亨德里克(Burton J. Hendrick):《安德鲁·卡内基传》(The Life of Andrew Carnegie,纽约,1932年),第I卷,第146—147页。对此,可以比较美国商人对于欧洲同行频繁表达出的惊讶,因为后者希望在财富积累充足后尽快隐退。弗兰西斯·X.萨顿(Francis X. Sutton)等:《美国商业信条》(The American Business Creed,剑桥,马萨诸塞,1956年),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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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在检读弗里曼·亨特的《价值与财富:商贾和生意人格言、品行、杂记汇编》(Worth and Wealth: A Collection of Maxims,Morals,and Miscellanies for Merchants and Men of Business,纽约,1856年)时,深深打动我的,是在良好商人中寻觅到的广泛的品质,还有三组共存的美德。第一组是传统的清教徒美德,与个体的培养和训练有关,可以用如下词汇来表达:雄心、节俭、节约、勤勉、坚忍、守纪、远虑、勤奋、朴实。第二组是商贾——贵族美德,与商业和社会的提升有关,表达为如下词汇:正直、慷慨、高贵、文明、人道、慈善、诚实、负责、自由、温和、绅士、适度。第三组在种类上可以视为属于几乎任何事业的品质:清晰、明确、决断、谨慎、专注、活跃、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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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商贾杂志和商务评论》(The Merchants’ Magazine and Commercial Review),第I卷(1839年7月),第1—3页;在1850—1860年,这份期刊的刊名变为《亨特商贾杂志》。关于其他几段值得关注的文字,见第I卷,第200—202,289—302,303—314,399—413页。杰罗姆·托马斯(Jerome Thomases)撰写的《弗里曼·亨特的美国》(“Freeman Hunt’s America”),《密西西比河谷历史评论》,第XXX卷(1943年12月),第395—407页,试图评估杂志具有的相当强劲的影响力。他触及了我强调过的那个主题,但也指出了杂志如何广泛地传布了劳动、实用、自力的原则。似乎有一个重要的标志,体现了商人(merchant)形象在什么程度上被树立为理想的生意人(businessmen):在纽约,到1850年为止,“银行家、资本家、经纪人、商业律师、铁路投机商、制造商都自认为是商人”。菲利普·S.方纳(Philip S. Foner):《商业与奴隶》(Business and Slavery,教堂山,1941年),第vii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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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9]西格蒙德·戴蒙德(Sigmund Diamond)观察到,19世纪早期,对于企业家,社会的评价基础通常都是他个人可以利用的财富,无论他是慈善的,还是节俭的。在20世纪,更为通行的,则是将工商企业视作一套制度,而非用它慈善的副产品来评断它。《美国商人的名声》(The Reputation of the American Businessman,剑桥,马萨诸塞,1955年),第178—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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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Edward Everett(1794—1865),美国政治家,曾任马萨诸塞州州长、参议员、国务卿等职。——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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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1]Nathaniel Frothingham(1793—1870),一位论派牧师,曾执教于哈佛。——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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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文学与社会目标》(Letters and Social Aims,河畔版),第201页。关于福布斯有许多趣闻,见托马斯·C.科克伦(Thomas C. Cochran):《铁路领袖,1845—1890》(Railroad Leaders,1845—1890,剑桥,马萨诸塞,19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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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3]阿兰·内文斯所引,见《菲利普·霍恩日记》(The Diary of Philip Hone,纽约,1936年),引言,第x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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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4]《论美国的民主》(1835年;纽约,1898年),第I卷,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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