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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33 [635]《文明的美国》(Civilized America,伦敦,1859年),第II卷,第320页;但也见该作者在同一段里表达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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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35 [636]《亨特商贾杂志》,第LXIII卷,第401—403页。这份商业杂志的文化史或许会给人启发。《亨特商贾杂志》第一期的第一篇文章,题为《与文明进步相关联的商业》(“Commerce as Connected with the Progress of Civilization”),第I卷(1839年7月),第3—20页;其作者为丹尼尔·D.巴纳德(Daniel D. Barnard),阿尔巴尼律师和政治家,也撰写过一些历史手册,之后担任了驻普鲁士公使。巴纳德的文章研讨了“发展和扩张的商业之中促进人性的优势”。参见菲利普·霍恩:《商业与商业品格》(“Commerce and Commercial Character”),第IV卷(1841年2月),第129—146页。另一位作者在创刊卷中明确指出了“一种在今日商贾阶层中普遍流行的意见,即商业与文学彼此争锋;而从事其中一项的人,就必须完全放弃另一项”。这位作者也声称,他想要反驳这种观点,他自信“更自由的观点……很快就会在公众的心灵中发展起来”。《商业与文学》(“Commerce and Literature”),第I卷(1839年12月),第537页。但《亨特商贾杂志》的文化内容在19世纪50年代日渐贫瘠,这似乎并没有证实他的信心。当然,人们必须慎重,不要因为这个证据就轻易设想:商人的文化兴趣正在减退。然而,似乎正确的是,对于这些人来说,就其商人特征而言,文化兴趣看起来不再关键;它也看起来不再重要,以至于不必为了维护它而提及它促进文明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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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37 [637]弗兰西斯·X.萨顿等,在其《美国商业信条》的研究中认为,物质生产是关键的主题;见第2章,第255—256页。就商业促进非物质价值而言,后者是这样的价值:“服务”、个人机遇、政治和经济自由。有些商人倾向主张,即使或多或少地完全忽视“自我提升”,但成功就可以作为合理的借口。同上,第276页。小商人,尽管对自由和民主表达了特殊的拥有权,而且对大商人不满,但似乎也吸取了商业普遍强调物质生产的看法,同样将之作为维护商业的核心理由。见约翰·H.本泽尔(John H. Bunzel):《美国小商人》(The American Small Businessman,纽约,1962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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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39 [638]爱德华·C.柯克兰:《商业界的梦与思,1860—1900》,第164—165页。这种保守的经济物质主义,在今日的落后国家里也有古怪的对应,出现于为极端独裁辩护的思维中。据其认为,只要克服贫穷、不幸、文盲,充分良好的政治自由和文化发展很快就会随之而来。在为斯大林时期的苏联辩护时,这套逻辑通常会被搬出;而今天,在维护菲德尔·卡斯特罗和其他人时,人们也会再次听到这样的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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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41 [639]关于美国历史中的社会流动性,对这方面重要文献的概述和评价,见伯纳德·巴伯尔(Bernard Barber):《社会分层》(Social Stratificatio,纽约,1957年),第16章;约瑟夫·A.卡尔(Joseph A. Kahl):《美国阶级结构》(The American Class Structure,纽约,1957年),第9章;西摩尔·M.李普塞特和莱茵哈德·本迪克斯(Reinhard Bendix):《工业社会的社会流动性》(Social Mobility in Industrial Society,伯克利,1959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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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43 [640]Vanderbilt,指美国富商科内利尤斯·范德堡(1794—1877),他就是白手起家。他的绰号是“海军准将”,因为干过船运。——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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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45 [641]美国历史上相当有影响力的小说,书中宣扬了妇女在家庭中的作用,以及饮酒的危害,因而推动了美国的家政崇拜思潮(Cult of Domesticity)和禁酒令。——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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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47 [642]引自弗里曼·亨特:《价值与财富》(纽约,1856年),第350—351页。仅仅几年前,伦敦的《每日新闻报》(Daily News)评论说:“是时候了,富豪不该再因为获取财富而觉得可耻了。是时候了,暴发户这个词应该视作荣誉。”西格蒙德·戴蒙德:《美国商人的名声》(剑桥,马萨诸塞,1955年),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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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49 [643]丹尼尔·马洛里(Daniel Mallory)编:《亨利·克莱阁下的生平与演说》(The Life and Speeches of the Hon. Henry Clay,纽约,1844年),第II卷,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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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51 [644]Spiritually,本章的关键词,不是指一般的精神,而是指新教意义上的属灵的、灵性的、信仰的。——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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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53 [645]怀利:《美国的自我奋斗者》(新布伦斯维克,新泽西,1954年),第3和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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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55 [646]同上,第35—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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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57 [647]匿名:《为什么我从不雇用有才之人》,《美国杂志》(American Magazine),第XCVII卷(1924年2月),第12,118,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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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59 [648]查尔斯·F.瑟温(Charles F. Thwing):《大学训练与商人》(“College Training and the Business Man”),《北美评论》,第CLXVII卷(1903年10月),第5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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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61 [649]关于针对教育的态度,见怀利:前揭,第6章;柯克兰:《商业界的梦与思,1860—1900》(伊萨卡,纽约,1956年),第3和4章;摩尔·科蒂:《美国教育者的社会思想》(The Social Ideas of American Educators,纽约,1935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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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63 [650]柯克兰:前揭,第69—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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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65 [651]柯克兰:前揭,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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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67 [652]W. A.克罗夫特(Croffut):《范德堡家族及其财富史》(The Vanderbilts and the Story of Their Fortune,芝加哥和纽约,1886年),第137—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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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69 [653]伯顿·J.亨德里克:《安德鲁·卡内基传》(纽约,1932年),第I卷,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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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71 [654]《商业帝国》(The Empire of Business,纽约,1902年),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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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73 [655]怀利:前揭,第96—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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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75 [656]乔克托人是印第安人的一支。卡内基认为,古典知识关乎希腊人和罗马人,他们也是外族,其语言文化对于美国人毫无用处。——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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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77 [657]《商业帝国》,第79—81页;参见第145—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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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79 [658]柯克兰:前揭,第93—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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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481 [659]怀利:前揭,第113页;见第107—115页,很出色地简述了1890年之后商业界对教育的态度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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