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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7]《高中应该教育什么》（What the High Schools Ought to Teach，华盛顿，1940年），第1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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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8]当然，大萧条的影响和工会日益增强的力量都加重了这一点。但是，即使在1918年，全国教育协会还在主张，正常儿童接受的教育要到十八岁。《中等教育之核心原则》（Cardinal Principles of Secondary Education，华盛顿，1918年），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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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9]关于这场争论的大致情形，见卫斯理的概述：《全国教育协会：第一个百年》，第66—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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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William T. Harris（1835—1909），美国教育家、词典编纂家，《韦氏新国际英语词典》的主编。他也是哲学家，写过论黑格尔逻辑学的作品。——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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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Benjamin I. Wheeler（1854—1927），美国古典语文学家，专研希腊文学，曾任加利福尼亚大学校长。George Lyman Kittredge（1860—1941），美国著名乔叟和莎士比亚研究专家，精研英国文学，曾任教于哈佛。Florian Cajori（1859—1930），瑞士裔美国数学家，研究数学思想史，曾任教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Simon Newcomb（1835—1909），美国知名的通才型学者，天文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还研究统计学和经济学。Ira Remsen（1846—1927），美国化学家，曾任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校长。Charles K. Adams（1835—1902），美国历史学家，写过哥伦布的传记，曾任康奈尔大学和威斯康星大学校长。Edward G. Bourne（1860—1908），美国历史学家，专研拉美史以及西班牙美洲殖民史，曾任教于耶鲁。Albert B. Hart（1854—1943），美国历史学家，西奥多·罗斯福的好友、追崇者和研究者。James Harvey Robinson（1863—1936），美国历史学家，提出了“新史学”，主张关注人类全方面的历史，而不是着眼于政治变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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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2]柯南特提议学习四年数学、四年外语、三年科学、四年英语、三年历史和社会研究。此外，他认为，许多具有学术才能的学生或许还想掌握第二外语或社会研究方面的补充课程。《今日美国高中》（纽约，1959年），第57页。柯南特认为，对于所有学生来说，最低程度的毕业要求应该至少包括一年科学、四年英语、三年或四年社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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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3]关于相关的文段，见《1892年7月9日全国教育协会会议，针对中学指定学习内容的报告》（Report of the Committee on Secondary School Studies Appointed at the Meeting of the National Education Association，July 9，1892），第8—11，16—17，34—47，51—55页。委员会相信，如果学生在高中阶段之后做出决定要上大学，那么他们所学到的内容应该能让自己有资格如此。大学和科学学校应能准许任何学习过良好中学课程的学生入学，无论其课程计划如何。但在当时，委员会发现，这不可能实现，因为学生很可能学习了这样的高中课程，它“薄弱而且支离破碎——众多科目，学习不过一二，对于任何一门，所学寥寥；也许他们对于种种领域还是掌握了一点信息，但没有什么可以称作彻底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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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4]全国教育协会，《会议记录》，1908年，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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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5]《九人委员会关于高中和大学衔接的报告》（“Report of the Committee of Nine on the Articulation of High School and College”），全国教育协会，《会议记录》，1911年，第559—5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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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6]卫斯理：前揭，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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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这一段和下面一段的引文来自《中等教育之核心原则》，见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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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关于这个一般问题，见小阿兰·M.托马斯（Alan M. Thomas，Jr.）：《美国教育和移民》（“American Education and Immigrant”），《教师学院报告》（Teachers College Record），第LV卷（1953年10月—1954年5月），第253—2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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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学校的转型》（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School，纽约，1961年），第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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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Edward Lee Thorndike（1874—1949），美国著名心理学家，行为主义代表人物。他也是教育家，研究教育心理学，长年任教于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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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对于最近美国政治思想中，同样将科学与民主混合在一起的做法，伯纳德·克里克（Bernard Crick）做了巧妙而风趣的分析：《美国政治科学》（The American Science of Politics，伦敦，195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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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Army Alpha tests，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在陆军实行的智力测验，与之配合，还有陆军乙种测验（Army Beta tests）。所使用的是法国心理学家A.比奈（Binet）发明，美国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刘易斯·特曼（Lewis Terman）改进的智力测验方法，即斯坦福——比奈测验，其所测结果为个人的智商。——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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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见克雷明对测验的初期影响的充分又简明的阐述：《学校的转型》，第185—1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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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如见摩尔·科蒂对桑代克观点的讨论，《美国教育者的社会思想》（纽约，1935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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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作者是E.乔治·佩恩（E. George Payne），时任圣路易斯哈里斯教师学院的院长。——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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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全国教育协会，《会议记录》，1920年，第204—2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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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7]同上，1920年，第73—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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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约翰·F.拉铁摩尔在《我们的高中是何情况？》中汇编了教育署的统计，颇为有用；我参照了他展示的数据；尤见第4和7章。应该指出，以这样的百分比呈现出的在册人数，并不意味着要掩饰如下事实：随着高中人口的猛增，全国有大量青年都有可能在学习上述某些学术科目，即使高中生里只有更少一部分人选修它们。但是，从1933—1939年，不仅是学习这些学科的学生百分比首次出现滑坡，而绝对的高中注册人数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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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门科目恰好得到了充分的调查，这方面的结果不妨做一检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学数学教育问题受到了官方的关注。1941年，海军军官训练团报告说，在4200名身为大一新生的应征人员中，62%的人没有通过算术推理测验。只有23%的人在高中学习过一年半的数学。后来，1954年的一项调查报告说，62%的美国大学都认为不得不给大一新生再教一遍高中代数。见I. L.坎德尔：《20世纪美国教育》（American Education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剑桥，马萨诸塞，1957年），第62页；H. S.戴尔（Dyer），R.卡林（Kalin）和F. M.洛德（Lord）：《数学教育中的问题》（Problems in Mathematical Education，普林斯顿，1956年），第23页。许多高中似乎都在考虑这样一个观点，它广泛流行于适应生活理论家之中，即外语、代数、几何、三角学都“相对毫无价值，除非用来为大学做准备，或是对一些大学课程才有价值”，“因此，对这些学科的大部分教育应该延后到大学阶段”。哈尔·R.道格拉斯（Harl R. Douglass）：《为了让美国青年适应生活的中等教育》（Secondary Education for Life Adjustment of American Youth，纽约，1952年），第5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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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9]适应生活派教育家当然没有使用“不可教育”这个词。我用它来表示，当他们说某个中学生既接受不了学术教育，又学不会必要的行业时所做出的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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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为每一位青年的适应生活教育》（Life Adjustment Education for Every Youth，华盛顿，无日期［1948年？］），第iii页。这本出版物由联邦安全局的教育署发行，由中等教育科和职业教育科制定。下面几段会反复引用这份文档，关于其中的普洛瑟尔决议，还有其他目标性声明，见第2—5，15n.，18n.，22，48—52，88—90页，以及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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