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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19世纪于美国兴起的以研究儿童为中心的运动,主张对儿童及其教育进行探索。1912年,儿童研究协会也因此成立。该运动的理论导师是卢梭、裴斯泰洛齐、福禄贝尔等。——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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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4]G.斯坦利·霍尔:《以儿童研究为基础的理想学校》(“The Ideal School as Based on Child Study”),《论坛》(Forum),第XXXII卷(1901年9月),第24—25页;约翰·杜威:《我的教育信条》(My Pedagogic Creed,1897年;新版,华盛顿,1929年),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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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我的教育信条》,第15,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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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6]Trailing clouds of glory,语出华兹华斯的《颂诗:永生之喻示》(Ode: Intimations of Immortality)第五节。这首诗赞美了儿童,开篇还引了自己《我心雀跃》一诗中的几句提示主旨,第一句即The child is father of the man。这句和整首诗都是新教育派浪漫的儿童哲学的来源之一。——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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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这种语境中,人们会想起卢梭在《爱弥儿》里说的话:“我一不让孩子上课,我就去除了令他们难受的首要原因,也就是书本。阅读是童年的祸根,但它是你能为儿童找到的几乎仅有的消遣。十二岁的爱弥儿还不知道书为何物……当阅读对他有用时,我承认,他必须学习去读,但到了那时,他只会觉得这令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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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霍尔:前揭,第24页;黑体字后加。关于下面几段中的引文,见第25,26,30,39页。参见弗兰西斯·W.帕克的观点:“我想说出下面这些用黑体字写出的话,我们不想宣称,自然是中心,也不想宣称,历史和文学是中心;我们要宣明的是,儿童是中心,这一存在,这种上帝的最高造物,通过它的身体、心智和灵魂的规律,自行决定了其成长的本性和条件。”《科罗拉多丹佛的赫尔巴特俱乐部公开会议讨论》(Discussions at the Open Session of the Herbart Club,Denver,Colorado),1895年7月10日(1895年),第155—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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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来自古希腊文的σχολή。——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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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0]对这一目标的表述,要等到下一代教育者了。见前,第一章的“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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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1]我觉得下面这个提议尤其富有洞见:“富家子弟,通常过早地具有个性或者过于个性化,尤其是在他们还仅仅是孩子时,他们必须要加以规训,使之服从;与之相反,贫家子女通常个性化不足,应该宽纵。”比起霍尔在追求“自然”方式时所表明的意思,这里则体现出了对社会环境的更深刻的敏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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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2]这两个例子见于阿尔伯蒂:《重组高中课程》,第472—4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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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民主与教育》(纽约,1916年),第59—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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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4]《民主与教育》(纽约,1916年),第117页。在一部更早的作品中,杜威就说过:“教育的过程和目的是相同的。确立任何外在于教育的目标,为它提供目的和标准,这等于剥夺了教育过程的大部分意义,而且会致使我们在应对儿童时依赖错误和外在的动机。”《我的教育信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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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5]参见博伊德·H.博德(Boyd H. Bode)的批评,见《十字路口上的进步教育》(Education at the Crossroads,纽约,1938年),尤其是第73页及以后。在各种批评中,我发现这部著作,还有I. L.坎德尔的《对不确定的崇拜》(The Cult of Uncertainty,纽约,1943年)都极具启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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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6]古德温·沃森(Goodwin Watson),引用来自I. L.坎德尔的《对不确定的崇拜》,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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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7]几乎可见《儿童与课程》(The Child and the Curriculum,1902年;芝加哥版,1956年)全书,但尤见第14—18页,以及第30—31页的重要一段,其中,他解释说:儿童的兴趣与他获得的方向之间存在着某种持续的互动,以至于这两者会以某种动态和谐的方式产生作用。也见《民主与教育》,第61—62页;也见第133页:“在所有教育中,种种自然的或天生的能力提供了启动和限制的力量;它们并没有提供目的或目标。”1926年,杜威没有像平素那样提出温和的警告;他在一个地方说,某些进步倾向的学校中,刻意不作引导的做法“实在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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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父母或教师]将他们‘自己的’目标,确立为儿童生长的正确目的,这是荒唐的,就像农民确立理想的耕作,但不管条件。”《民主与教育》,第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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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9]《儿童与课程》,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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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0]在这里,人们会想起弗兰西斯·W.帕克那里同样不安于现状的精神:“不要用同样的做法再来一遍。不要做以前干过的事情。如果孩子从前站着,现在就让他坐下。无论你干什么,都要另辟蹊径。没有模板。单调就是死——变化才是生。”全国教育协会,《会议记录》,18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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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1]《民主与教育》,第283—2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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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2]《学校与社会》(The School and Society,1915年;芝加哥版,1956年),第136页。这一提醒的语境是请求,但请求的不是严格的学术性课业计划,而是杜威在文中所谓的与“职业工作”有关的持续性课程。对于攻击课程的有序安排的看法,杜威表示过异议,这方面见克雷明:前揭,第234—2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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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3]《民主与教育》,第280—2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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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4]但相反,见杜威:“教育中,这些流行的外部强加的目的,导致了这样的后果,即看重那种为遥远的将来做准备的观念,并且让教师和学生的活动变得机械而具有奴性。”同上,第129页;参见论教育目标的全段文字,第124—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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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5]关于杜威对这一主题的阐发,见《哲学的重建》(Reconstruction in Philosophy,纽约,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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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6]《民主与教育》,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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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7]同上,第3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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