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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8]阿尔伯蒂:前揭,第470,4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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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9]George H. Mead(1863—1931),美国著名实用主义哲学家,社会心理学的创立者,强调环境和模仿对儿童的影响。代表作《心灵、自我与社会》有中译本。——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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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0]见《民主与教育》中的一段,第46—48页,其中,杜威利用了“社会”一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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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1]玛丽埃塔·约翰逊(Marietta Johnson):《成人世界中的青年》(Youth in a World of Men,纽约,1929年),第42,261页;参见约翰·杜威和伊芙琳·杜威在《明日的学校》(Schools of To-Morrow,纽约,1915年)中对约翰逊学校的这一特征的评论和赞扬,尤见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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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2]《明日的学校》,第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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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3]Boyd H. Bode(1873—1953),美国教育哲学家,信奉杜威的实用主义理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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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4]《十字路口上的进步教育》,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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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5]弗雷德里克·利尔格(Frederic Lilge)深入分析了杜威理论中的某些政治方面的困难:《教育理论的政治化》(“The Politicizing of Educational Theory”),《伦理学》(Ethics),第LXVI卷(1956年4月),第188—1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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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6]《民主与教育》,第88页。此处,我想请读者参阅小约翰·赫尔曼·兰达尔(John Herman Randall,Jr.)的论述,他出色地理解了,并且不无同情地批评了杜威对哲学史的阐释,其中,他问道:“对于让生活变得尚可忍受这一点,杜威会不会都不再抱任何幻想了,就因为这个世界还没有经由行动而焕然一新?”P. A.希尔普(Schilpp)编:《约翰·杜威的哲学》(The Philosophy of John Dewey,芝加哥,1939年),第77—102页,尤见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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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7]《人性与行为》(Human Nature and Conduct,1922年;现代文库版,纽约,1929年),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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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8]与杜威一样,弗洛伊德的思想给教育带来的后果,也是有好有坏。在许多方面,比起杜威来说,弗洛伊德看法中蕴涵的对教育的可能作用,受到的误解要更甚。在20世纪20年代,进步教育家常常认为,弗洛伊德的心理学可以支持一种解放本能的指导性哲学。它还导致了教育中的心理主义,这种思想通常让人不再关注基本的教学任务,它试图将教育过程变为心理治疗的业余的替代品。当然,很难划清作为教育过程一部分的、对学生心理需求的合理重视,与用心理关注、甚至心理控制来取代教育这两种做法之间的界限。关于弗洛伊德和杜威对相关社会的本能和冲动的处理,我见过的最为出色的简明论述,来自菲利普·里夫(Philip Rieff)的《弗洛伊德:道德家的心智》(Freud: The Mind of the Moralist,纽约,1959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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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9]为埃尔希·R.克莱普(Elsie R. Clapp):《教育资源之使用》(The Use of Resources in Education,纽约,1952年)所撰《导论》,第x—xi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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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重刊为《美国与知识分子》(America and the Intellectuals,纽约,19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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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Irving Howe(1920—1993),美国犹太裔作家,持左派民主社会主义立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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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Norman Mailer(1923—2007),美国著名作家,两获普利策奖,代表作《裸者与死者》、《夜晚的军队》、《刽子手之歌》。——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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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3]C. Wright Mills(1916—1962),美国社会学家,受韦伯的影响,也信奉左翼思想,代表作《社会学的想象力》,有中译本。——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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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4]Delmore Schwartz(1913—1966),美国天才诗人、小说家,他是贝娄的名著《洪堡的礼物》的主人公原型。——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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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党派评论》,第XXI卷(1954年1月—2月),第7—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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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6]Permanent war economy,左翼托洛茨基派思想家爱德华·所罗门(化名Ed Sard,1913—1999)1944年提出的观点,他认为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依然会扩大军队开支,发展战争经济。这一看法成功预言了美国在冷战时期的经济结构。知识分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逐渐为美国的军备扩张提供了支持。——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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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7]19世纪法国作家亨利·穆杰(Henri Murger)在小说《波希米亚人的生活之景》中,首先使用波希米亚人概念指城市中流浪的艺术家。当时的法国有大量波希米亚来的、居无定所的吉普赛人,因而人们称其为波希米亚人。这个词后来扩展为指任何在大都会中背离常规、反社会的艺术家和知识分子,他们会建立艺术社区,如纽约的格林尼治村、伦敦的切尔西区、巴黎的蒙马特区、北京的宋庄。——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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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Lionel Trilling(1905—1975),美国文学评论家、文学研究者,纽约知识分子群的重要成员。凯鲁亚克和金斯堡都是他的学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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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洛伦·巴里茨:《权力的仆役》(The Servants of Power,米德尔顿,康涅狄格,1960年);也见巴里茨的一篇文章,载于《国家》,1961年1月21日;以及我本人对这些问题的论述,《简论智识和权力》(“A Note on Intellect and Power”),《美国学者》(American Scholar),第XXX卷(1961年秋季号),第588—5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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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必须指出,福楼拜很清楚自己的角色面临的危险。他曾经写道:“一个人由于痛骂白痴,就得冒着变成白痴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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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事实上,人们很少认识到,假如没有以下三种文化的贡献,那么这个广袤、成分异质的国家,它的精神和文化生活就会变得贫瘠:首先是新英格兰文化,它影响了19世纪;第二和第三种来自犹太人和文化复兴的南方作家,这两种文化对20世纪的精神生活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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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Mugwump culture,在“骑墙、超然和疏远”的引申意义上使用。作者强调这种文化与疏离的联系,以及与现代先锋知识分子的相似性。它的成员是本土成长出的、继承新英格兰和国父传统的没落贵族和精英知识分子,远离政治权力,失去权势,摇摆于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游离文化的出现是反智主义攻击智识的契机:这种文化丧失了对现实的影响,变得苍白无力,表现出了诸多软弱性;游离派对社会道德多有指摘,反对资本主义的发展,反对金钱至上和个人主义,思想保守以维护智识和正统价值观自居,表现得如同道学先生,故而引起了平民和反智派的厌恶。游离派的代表人物如前面提到过的葛德金、亨利·詹姆斯、威廉·詹姆斯等,在文学上,它的标志是下面提到的“白脸”。从对它的攻击开始,反智者也将性别与政治结合在一起,由于政治立场不定而且柔弱无力,游离派被称作“不男不女的两性人”,由此,知识分子就渐渐被阴性化了。——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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