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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王桐龄:《中国民族史》,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10年版,18~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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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王桐龄:《中国民族史》,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10年版,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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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贞观政要·安边》:“自突厥颉利破后,诸部落首领来降者,皆拜将军中郎将,布列朝廷,五品以上百余人,殆与朝士相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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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王桐龄:《中国民族史》,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10年版,335~5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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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王桐龄:《中国民族史》,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10年版,440~4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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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公孙龙子·指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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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公孙龙子·指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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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魏书·卷一·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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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苏秉琦早就指出:“把长城说成国界完全不符合历史真相”,是一种“荒诞歪曲”。见《苏秉琦文集·卷二》,北京:文物出版社,2009年版,2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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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段清波、徐卫民:《中国历代长城:发现与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年版,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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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段清波、徐卫民:《中国历代长城:发现与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年版,114~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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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段清波、徐卫民:《中国历代长城:发现与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年版,247~2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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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段清波、徐卫民:《中国历代长城:发现与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年版,284~2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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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段清波、徐卫民:《中国历代长城:发现与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年版,3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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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胡焕庸:《中国人口之分布》,见《地理学报》1935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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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周振鹤:《中国历史政治地理十六讲》,北京:中华书局,2013年版,75~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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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傅斯年:《民族与古代中国史》,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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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苏秉琦:《苏秉琦文集·卷三》,北京:文物出版社,2009年版,2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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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此中国:作为一个神性概念的中国 第四章 方法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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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旋涡”虽是历史时势所成,而其演化能够连续不衰,却有其方法论理由。如前所述,数千年间,四方之民不断卷入逐鹿游戏,或得天时而成霸业,或因人和而得久安,或得其宜而融合,或因不利而退出,王朝更迭,人物常新,风貌多异,但历史中行动者的兴衰成败只是改变了故事情节,却没有改变故事的深层结构,即其旋涡模式,于是中国从无断绝。古人或称其为天命,类似于说存在着“看不见的手”。天命虽不可见,却有迹可循。历史中可见者皆为人谋,而天命以匿名或无名的方式隐于人谋之中,天命之所以是匿名或无名的,是因为它不属于某个博弈行动者,而属于维持旋涡运行的方法论。3000年来主导中国旋涡的是一个以“变在”(becoming)为存在方法论的文明。方法就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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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在拒绝固守本质,而以方法为本,因而可以接受各种异质。本质意味着永远不变的自身同一性(identity),是一个将异己性排斥在外的划界概念(delimitation)。执守自身同一性的本质虽可不失本色,却未必能够长久存在,反之,变在之存在并不划界以守护自身同一性,也就不会拒绝本质的变化,故能卷入一切异己而化为一体,所以中国才得以长存。空间性的中国之所以能够长存而不被外力所解构,实得益于时间性的中国方法论,即自古“以变而在”(being in becoming)的生长方式。中国初民选择了以变而在的存在方法论,就预示了中国的命运:在主动变化的得失与被动改变的磨难中不断生长。因此说,中国存在之本在于其变在的方法论,或可称为作为方法论的中国。变在的方法论也促成了经史为一、经史互证的中国精神世界。以史为经,史不绝则经可续;以经开史,经循道而史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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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样的方法就能够建构什么样的精神世界。如果一个文明能够建构一个不可替代的精神世界,就拥有无法撤销的天命。何谓不可替代?并不等于“不可比较”或“不可通约”(incommensurable)。单纯不可比较者无非个性而已。文化个性虽有其特色,却不是一种文明得以生存的理由,因此不能解释一种文明的生命力。没有哪一种文明能够因其个性而得以长存,也没有哪一种不可比较的风格是不可替代的,所以,不可比较不等于不可替代。一种文明之所以长存,必定在于它有能力建构一整套普遍叙事而得以解释生活的根本问题(世界、未来、他人、生死、兴衰等);并且,或者有一种极其强健的能力(robustness,[1]博弈论用语意),因而百毒不侵;或者有一种万变能力,因而能够开拓无穷生长的余地,能够应对一切变化的可能性,中国文明属于后者。简言之,能够长存的文明必定对生活有着长久有效的解释,否则必因其解释能力的不足而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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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精神世界都设有不予质疑的信念(宗教或形而上学)。不予质疑并非不可质疑,而是说,总有某些信念,对其质就疑不可能获得知识结论,因而是无效的质疑[2]。这样的信念就是思想和生活所必需的前提或界限,它意味着自由意志和思想能力的界限,也就是主体性的界限。不可逾越的界限便是信念所立之处。能够作为思想界限的信念,无论是哲学观念还是文学想象,都具有神话性(但无须表达为神话故事)。神话性的信念未必是知识的基础,但一定是生活的基础。人无神话无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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