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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花都不能被忽视,但因为一年不过十二个月,于是在农历二月十二设有百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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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节的礼仪是走亲访友,互相赠送花的种子作为礼物。花的生日适宜聚会。甚至不需要花园就可以举办花茶聚会。我认识北平一位体弱多病的中国小姐,既没有财力也没有精力来料理一座花园,但是每年都举办花茶聚会。邻居家有一枝紫藤爬进了她的院墙。每年到了紫藤开花的时候,她就请朋友们来做客。有一年紫藤并没有开花,她仍然兴高采烈地举办了聚会,以纪念往年的花开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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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的富裕人家,往往在聚会时举办盛大的花卉展览。通常从清晨开始一直持续到傍晚。日落之后院子里会点起丝绸做的灯笼,让大家尽情地欣赏花木之美。只要举止得当,逗留时间的长短全凭个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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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不喜欢插花,因此很少这么做。聚会上展示的花朵,或盆栽,或地栽,都仍在生长。几百年以来的诗词绘画已经给每一种树木、藤蔓和植物赋予了象征意义,植物的摆放也受此影响。在文人的家里,一定会见到“三友”——也就是竹、松、梅——放置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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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会的目的是为了观赏鲜花,而玩纸牌或者打麻将则被视为下品。有的时候,会搭起露天戏台表演那些赏花经典节目。有一回我参加了一个赏花会,那家的小孩穿上了花衣服,跳了一段即兴花舞。往往还会请擅于吟诵的人献上有关花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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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也颇受欢迎。林家在每年果树开花的时节会举办果树节。友人们会结伴同游,从各地赶到宁波附近观赏杜鹃花。美丽的荷花在河中的浅湾打开郁金香形状的花骨朵时,各省的家庭也会把席设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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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受邀参加花卉节日的时候,干妈告诉我着装的礼仪。“这样的场合每个人都要盛装出席。”顺阁说,“但是根据古老的礼仪,不宜穿得比花还要艳丽。出席赏花会的打扮应该讲究、干净、素雅、落落大方。奇装异服在花会上是不合时宜的。彬彬有礼的女主人与宾客们都知道,相聚是为了庆祝花开,衣着打扮如若分散了人们对花的注意力,是粗鲁无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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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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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国了六个月。回来后不久,想要买一匹丝绸。在我走之前,姓施的丝绸店主刚刚开了一间新店,所以我就去那里找他。店门关着,好像没有人。我打听了一下,得知他回到老店那里去了,那儿也是他的父亲和祖父曾经经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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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他。选完布料,谈定价钱,他给我沏了杯茶。我问他为何离开大马路,他说那地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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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多繁华,”我很是惊讶,“你不觉得那儿客人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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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人,”他告诉我,“生活的很大一部分是跟顾客打交道。那地方太繁华了。很多人光顾是因为方便。他们拿着长钱夹,付钱也很爽快,但钱并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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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十四岁的儿子,也是继承生意的人,又给我举了个例子。“从长远来说,这个地方对我们家更好。”他说道,“在大马路的店里,我们在柜台上放了榆叶梅,给高雅人士欣赏,但是有人竟然让二月的冷风吹到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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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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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我迷了路,不得不向巡捕问路。于是我把车停到路边等待,巡捕还在忙着打理手头的事务。他身上穿的制服效仿的是三藩市的警察服制,这个镇子的镇长是在美国受的教育,所以让他的共和国警察都穿上这种制服。岗哨建在现代的水泥路上,边上种上了夹竹桃,此时他正用茶壶给花朵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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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完毕,他给我指了路。在示意我可以继续上路之前,他跟我说:“一年里面每一天中国都有鲜花的庇佑。”然后问道,“在外国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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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博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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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A WORD TO YO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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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Andre Mauro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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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WORD TO YOUTH, by Andre Maurois, in The Atlantic Monthly magazine, Vol. CLII, No. 4, pp. 397, 398, October,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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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 Maurois (1885-1967), French author, whose fame rests on Ariel , a life of Shelley, the English po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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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questionnaire is, generally speaking either a nuisance or a bore. But once in a while one comes along that inspires thinking. At such times the interrogated blesses his examiner. This is what I felt one morning recently when I was asked to answer the follo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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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hat is the most valuable lesson life has taugh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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