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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序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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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数字序列中下一个数字的反应时间随顺序位置和序列长度而变化(Sternberg 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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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象方式的存储,有一项实验是先向被试人展示一张虚构的岛屿地图,岛上有茅屋、树、石堆、井、湖、沙地和草丛七样事物,让他们先熟记这些事物在地图上的分布,直到他们能在空白地图上准确地标出这些事物的位置。然后主试人大声说出一个事物的名称,要求被试人在心理地图上聚焦于那个事物。5秒钟之后再说出另一个事物的名称,要求被试人转而聚焦于后头那个事物,并且按电钮表示聚焦完成。这七样事物在地图上相隔的距离是不等的,有大有小,实验的结果表明:两个事物在地图上相隔的距离越大,被试人在心理地图上转移聚焦点所用的时间就越长。这一实验采用的地图和测试结果的数据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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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sslyn et al. (1978)用来测量意象中两点之间心理扫描时间的虚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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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中两点之间的扫描时间随两点之间的距离增大而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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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要说的是“话题接续的距离”。“话题接续的距离”是指作者在行文中从一个话题接续另一个话题的时候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当然是直接的距离小,间接的距离大。再来比较a和b那两个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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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李白小王维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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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高适出生之后十年,杜甫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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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语言的形式上看,a句“李白”放在句子头里,而且“李白”和“王维”挨得比较近;b句放在句子头里的不是“杜甫”而是“高适”,而且“杜甫”和“高适”隔得比较远。在讲述完王维之后要开始讲李白,上来第一句“李白小王维一岁”,“李白”放在头里,这是李白直接登场,李白接续王维的距离小。在讲述完高适之后要开始讲杜甫,上来第一句“在高适出生之后十年,杜甫出生”,这是通过高适间接引入杜甫,“高适”放在头里,杜甫接续高适的距离大。接续距离小的用的是紧缩的形式a,接续距离大的用的是松散的形式b。很明显,跟这两种语言形式对应的正是上面说明的不同的时间距离和不同的心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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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这样来概括:第一个层次“客观时间”属于物理世界,第二个层次“心理达及”属于心理世界,第三个层次“话题接续”属于语言世界。这三个世界也可以通俗地叫做“天地、人心、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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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物理世界(客观时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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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心理世界(心理达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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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语言世界(话题接续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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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世界”在成员之间的距离上存在对应的关系,也就是象似关系。如果光从语言看问题,那么第一和第二两个层次都属于语言的“意义”层次,一个是客观意义(时间距离),一个是主观意义(心理距离),第三个层次是语言的“形式”层次(话题的接续距离)。这样的话,这种对应关系也可以说成是语言的意义和形式二者之间的象似。这样说的好处是比较简便,由三个层次变为两个层次,不好的地方是容易让人忽视中间那个心理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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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人忽视“心理达及”这个中间层次,他们会问这个层次是否有必要。那么能不能直接在“客观时间的距离”和“话题接续的距离”之间建立起象似关系呢?回答是不能。从客观的距离讲,相差10岁比相差3岁的距离大,但是人主观上的认识不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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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差3岁才相配。(相差一两岁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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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差10岁就相配了。(不用相差二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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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才”字表明说话人认为相差3岁的距离大,用“就”字表明说话人认为相差10岁的距离小。上面说到《诗人多难》那篇文章中的用法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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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小李白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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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小岑参三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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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出生三十六年之后,孟郊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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