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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31 [34]先将来时是主体在语言中移动的一种时态,例如下面的例子:“ce qui aura été pour ce que je suis en train de devenir”(转引自Lacan,la Parole et le Langage en psychanaly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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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33 [35]原文为拉丁语,如下:“Seminaque innumero numero summaque profu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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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35 [36]“Exposition du Louvre,”op. cit.,pp.683-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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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37 [37]这句话在不同的语境中会有不同的意思,所以译者没有贸然在括号内给出译文。作者在这里仅举其语音方面多次重复相同音的例子。——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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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39 [38]转引自L. Renou,Etudes védiques et paninéennes,t. Ⅰ,Paris,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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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41 [39]Ibid.我们稍后再回到《数论》所指示的形体在无限成义过程中并通过无限成义过程而消耗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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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43 [40]转引自H. Corbin,Terre céleste et Corps de résurrection,pp.19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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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45 [41]Aurélia是法国19世纪作家热拉尔·德·奈尔瓦尔(Gérard de Nerval)的最后一部散文体作品。1855年1月1日和2月15日分两次发表在《巴黎杂志》(Revue de Paris)上。奈尔瓦尔甚至来不及改完最后的清样便于当年1月26日逝世。书名便有晨曦与联姻、成功与失败、真实与梦幻、过去与现在、此与彼、今生与新生等寓意在内。作品还有其他方面的深刻的和丰富的蕴涵。由于奈尔瓦尔晚年身患神经病,这部作品长期被视为一堆病中胡话的堆积。直到20世纪的某个年代,批评界在长期探索的基础上,在精神分析学说和一系列理论新说的启示下,读懂并揭示了这部著作的丰富蕴涵时,奈尔瓦尔一下子上升为世界一流的大作家。——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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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47 [42]“La dernière mode,le bij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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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49 [43]Marcel Granet,la Pensée chinoise,ch. III,Ed. A. Michel,1934,p.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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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51 [44]Ibid.,p.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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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53 [45]把语词分解为多与一这一点,过去的某些语言学家曾经指出过,然而对于这些语言学家而言,语词运行功能的两种类型的这种差异化压缩为阐释的某种差异:“在语词就是一种产品的假设中,和在语词是永恒的假设中,其他一些人视之为多。即使语词不同,这并不影响字母永远是同一些字母;即使句子是不同的,人们永远发现相同的语词。不存在字母以外的其他语词,也不存在语词和字母以外的句子。在这个语词中,不再有一点字母,而在字母中,不再有丝毫的部分。语词没有与句子分离的任何存在形式。实践中,人们立足的视点不同;一些人认为首要的东西,另一些人则认为相反。”(Bhartrhari)我们能够说,文本经历巴尔特拉里所述问题的两种风貌并处于从一种风貌向另一种风貌的过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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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55 [46]转引自E. Benveniste,“La phrase nominale”in Problèmes de linguistique générale,Gallimard,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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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57 [47]“句子离开了作为符号体系的语言领域,而进入了另一世界……这种情况促生了两种不同的语言学。”(E. Benveniste,ib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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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59 [48]“这种内在的原理性话语和一种被共鸣所阐明的话语,其他人把它叫做sabda,它从句子里找到了自己的单位。同样,在他们看来,内在客体被(人们所感知的)客体的各个部分所阐明。话语及其对象是同一存在(atman)的区分;它们不能分离地生存。这种原理性话语亦即存在是纯粹内在性的,是有待于显现的东西,它具有效果和原因的形式。”(Bhartrha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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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61 [49]转引自J.Kurylowicz,“Les structures fondamentales de la langue:groupes et propositions”(1948)in Esquisse linguistique,Wroclaw-Krakow,1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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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63 [50]转引自E.Benveniste,Origines de la formation des noms en indo-européen,Paris,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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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65 [51]正如下文所说,这里不是为了表意,而是通过过去分词和现在分词的使用,标示意义的生产过程。另外原著没有标明出处,在没有具体语境的情况下,这些句子翻译成中文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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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67 [52]S. de Sacy,Grammaire arabe,p.188,t. Ⅱ,区分了施动者名词的两种建构:当施动者名词是一过去动作的谓语时,它发挥名词作用,当它指示一现在动作或未来动作的施动者时,则发挥动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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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76 E. Benveniste,Nom d’agent et nom d’action en indo-européen,1948,明确区分了施动者的两种功能:是指示一行动作者的某种动形容词,则是一种名词形式,指示专注于某种功能的施动者。形式有一个作者,一个指定的主体;而形式则反馈到某个仅仅为了“某种注定完成的功能”而存在的人。指出下述现象是非常重要的,即这种名词形式:(1)经常被人们与原形动词相混淆;(2)用来构成“迂回未来时”,后者较少标示未来,而更多地标示应该发生的必要性(确信的未来时,印度语法学家称作明天的“svastam”,后边要加上具体时间)。对能指的名词性占有与其动词形态、时间形态、主语的揭示之间的这种区别,也进入了希腊语:τωρ()是提供姓氏专有名词Aχτωρ、Aλεχτωρ、Nεστωρ的唯一构成形式;-τηρ()给予一些器乐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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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232878 [53]《数论》的支柱性参照系之一的鲁克瑞提乌斯(Lucrèce,罗马诗人)写下了这段富有意义的文字(Ⅱ,991),其中-ndus意外地伴有代和种子的问题,因而囊括了过去和未来——那是诸神的世间——,而跳过了人间的现在时态:“caelesti sumus omnes semine oriundi”,还补充如下:“omnibus ille idem pater est”。鲁克瑞提乌斯不接受任何偶然的和个人的生育现象,他认为任何生命都是超主体性种子的一种标记:我们不是出生的,我们应该是天生的。古代人把那些并非出生的、而应该是诸神之子的人们看作神,例如罗慕卢斯(Romulus),恩尼乌斯(Ennius)这样祈祷他:“o pater,o genitor,o sanguem dis oriundum”(“啊,父亲,啊,天之骄子,啊,冥王的血脉”)(cf. E. Benveniste,Origine de la formation des noms en indo-europé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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