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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50 指导情况,即学习者是否有人指导。有人指导的就是课堂环境,反之则是自然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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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52 学习氛围,即学习者所处的师生关系、同学关系等。例如,教师是否受到学生的欢迎,师生之间是否有“异性相吸”效应;同学之间是否相处和睦、互帮互助、你追我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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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54 学习内容,即学习者所接触的目的语材料,包括课程内容、课程安排、教材编写、教学手段等。例如,多尼察——施密德等人(Donitsa-schmidt et al,2004)曾对以色列学校的阿拉伯语二语教学进行了改革试验,把原先的教学内容从阿拉伯语标准书面语改为阿拉伯语口语,发现这一改革对学习者的态度和动机产生了积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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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56 接触机会,即学习者是否有大量接触(being exposed to,又译“暴露于”)目的语的机会。一般而言,在目的语环境中学习二语,接触机会较多;在母语环境中学习二语,接触机会较少。这种环境也可分大环境和微环境。如果在目的语的大环境中,营造一个类似美国纽约“唐人街”、中国上海“韩国城”之类较为封闭的生活区域,就会产生一个母语的微环境。反之,在母语的大环境中,营造一个封闭式训练营,也会产生一个目的语的微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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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58 (3)社会教育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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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60 社会教育模式是指影响学习者二语习得的社会、文化环境。涉及的问题主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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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62 语言政策,指学习者所在国家或地区管理当局所制定的有关二语地位和二语教育的政策、法规、措施等。例如,中国政府规定中小学英语为必修课,新加坡宪法规定英语为其官方语言,新西兰政府规定法语、日语、德语、西班牙语、汉语等5种关键语言(key languages)为高中毕业会考承认的科目,美国政府在“国家安全语言计划”中明确提出鼓励美国公民学习国家需要的8种“关键语言”(阿拉伯语、汉语、朝鲜语、俄语、印地语、日语、波斯语、土耳其语)的政策,等等。这些政策,都可能对学习者的二语学习起到鼓励和促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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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64 对二语文化的信念,指学习者所在家庭或社团对二语文化的评价倾向。这种信念与国际关系、民族关系、意识形态差异等因素息息相关,并可能因某个重大事件的发生而产生急剧的变化。例如,20世纪50年代,由于中苏关系处于蜜月期,中国人对前苏联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掀起了学习俄语的热潮。到了60年代,由于中苏关系破裂,对“苏修”语言的热情自然一落千丈。“文化大革命”初期,与“打倒帝修反”相呼应,一些学校的外文教师遭到批斗,其罪名之一是“吃中国饭,放外国屁”。本世纪以来,由于“韩流”来袭,也掀起了一股小小的“韩语热”。1998年,中国驻前南斯拉夫大使馆遭到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军队导弹袭击,全国上下群情激愤,以致当年已报名参加TOEFL考试的考生大量弃考[5]。在国外,1995年,法国赶在全面禁核条约生效之前进行了最后一批地下核试验,招致世界舆论的谴责,以致当年新西兰中小学选修法语的人数骤然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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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66 (4)文化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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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68 文化差异是指影响学习者二语习得成效的其自身母语文化和目的语文化之间的差异。涉及的问题主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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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70 文化距离(cultural distance),指学习者的母语文化和目的语文化之间差异度的大小。例如,“汉字文化圈”国家的母语文化之间距离较小,相较而言,它们与“欧美文化圈”国家的文化则距离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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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72 斯文斯(Svanes,1988)在针对挪威语学习者的研究中,把被试分为“近距离组”(欧美学生)、“中距离组”(接触过西方文化的中东和非洲学生)、“远距离组”(亚洲的印度、越南等国学生),结果发现:文化距离的远近与学习成绩明确相关,文化距离越远,二语越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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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74 不过,艾利斯(Ellis,1994)评论认为,人们无法知道这种学习成绩上的差异究竟是文化距离的反映还是语言差异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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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76 文化休克(cultural shock),指学习者因不能适应目的语文化环境而引起的挫折感,这种挫折感会导致动机削弱等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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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78 (5)语言输入的质和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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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80 语言输入的质和量是指影响学习者二语习得成效的目的语材料。“输入”(input)和“输出”(output)本来是计算机用语。二语习得研究者将学习者的大脑隐喻为一台计算机,所以用“输入”指向二语学习者提供语言材料的过程以及所提供的材料,用“输出”指学习者用二语进行表达的过程及其内容。因此,前者与学习者的听和读两项技能有关,而后者则与说和写两项技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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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82 总之,二语学习者就像一台电脑那样,将外界的信息通过听和看的途径“输入”到大脑中,加以处理、储存,然后通过说和写的方式“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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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84 1967年,科德(Corder,1967)提出了“摄入”(intake,又译“吸入”)的概念,以区别于“输入”。因为“输入”只是提供材料供大脑摄取,而大脑实际上只能“摄入”其中的一部分。所以,他建议用“摄入”指学习者摄取二语材料并将其内化的过程。这一概念得到了广泛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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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86 后来,法尔奇和卡斯珀(Faerch&Kasper,1986)还进一步把“摄入”分为两个方面:一是意义方面,一是形式方面,而只有形式方面的摄入才能促进学习者二语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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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88 语言输入的质和量涉及的问题主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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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90 语言输入的质,指学习者所接收到的目的语材料的规范性。除了规范的话语形式,学习者还会接收到一些适应学习者水平但与母语者话语规范不同的话语变体(talks),包括经过刻意调整的“外国人话语”(foreigner talk)、“教师话语”(teacher talk)和“监护人话语”(caretaker talk)等,以及学习者之间的中介语话语(interlanguage talk)。由此带来的问题是,这样的一些话语变体究竟对学习者的习得是有益还是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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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92 以“外国人话语”(foreigner talk,又译“针对外国人的谈话”)为例。正如母语习得中,大人会采用经过修饰的“母亲语”来跟孩子说话一样,母语者在与二语学习者交际时也会修饰其言语形式,而不使用母语者之间采用的“基准话语”(baseline talk)。这种经过修饰的话语就是“外国人话语”,意即母语者模仿外国人而说的话语。而且人们似乎凭直觉就能知道如何修饰向学习者谈话的方式,以便让他们更加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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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94 这种“外国人话语”可以区分为不合乎语法的和合乎语法的两种形式(见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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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2296 表1-4英语基准话语和外国人话语的对照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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