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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史记》卷二七《天官书》,页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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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史记》卷二七《天官书》,页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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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孟子·公孙丑》下并汉赵岐注,据宋孙奭《孟子注疏》(台北,艺文印书馆,2007,影印清嘉庆二十一年南昌府学刊《十三经注疏》本)卷四上,页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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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尉缭子·天官》,据八六九五五部队理论组、上海师范学院古籍整理研究室合注《尉缭子注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页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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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国语·周语》下,据清董增龄《国语正义》(成都,巴蜀书社,1985,影印清光绪庚辰会稽章氏式训堂刻本)卷三,页338—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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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参见清汪远孙《国语发正》(清道光丙午汪氏振绮堂刻本)卷三《周语》下,页21a—页2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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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页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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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史记》卷二七《天官书》,页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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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清姚范《援鹑堂笔记》卷一五,页9b。案原文“祠”字讹作“洞”,此据上下文义径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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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清王昶《金石萃编》(北京,中国书店,1985)卷四《峄山刻石》,页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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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史记》卷二七《天官书》,页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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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史记》卷二七《天官书》,页1325,页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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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案《史记》卷二七《天官书》唐张守节《正义》(页1348)引《星经》云:“太白在北,月在南,中国败;太白在南,月在北,中国不败。”所说中国与外夷的方位关系,虽然是南、北对立,与东、西相对者略有出入,但正如前引《史记·天官书》本文所说:“中国于四海内则在东南,为阳;……其西北则胡、貉、月氏诸衣旃裘引弓之民,为阴。”南与东同属中国所在的阳国,而北与西同属胡、貉等族居处的阴国,此太白在北抑或在南,实质上亦犹如其在西或者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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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汉书》卷六九《赵充国传》并唐颜师古注引曹魏张晏语,页2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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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页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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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Derk Bodde, “The State and Empire of Ch’in”,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l. I, ed. by Denis Twitchett and Michael Loew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 1986. p. 79, p.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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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史记》卷二八《封禅书》,页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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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汉书》卷九六下《西域传》下,页3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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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清顾炎武《日知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影印清道光十四年刊清黄汝成《日知录集释》本)卷三〇“天文”条,页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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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唐官修《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影印宋刻本)卷三《职制律》,页4b。清薛允升《唐明律合编》(北京,中国书店,2008,重刷民国徐氏退耕堂刻本)卷九《职制》上“收藏禁书及私习天文”条,页26b。案清同治年间,恭亲王奕曾阐述天文知识之演变大势云:“古者农夫戍卒,皆知天文,后世设为厉禁,知者始鲜。我朝康熙年间,特除私习天文之禁,由是人文蔚起,天学盛行,治经之儒,皆兼治数,各家著述,考证俱精。”因知天文之学,系与顾炎武氏并世复兴,而援之破解疑难史事,尚有所不足。奕说见清陈弢辑《同治中兴京外奏议约编》(上海,上海书店,1985,影印清光绪元年刊本)卷五恭亲王《酌议同文馆章程疏》,页3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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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唐张说、李林甫等监修《唐六典》(北京,中华书局,1992)卷一○“太史局”条,页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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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唐王维《王摩诘文集》(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1,影印宋蜀刻本)卷一《陇头吟》,页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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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案孔颖达等撰《毛诗正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影印日本杏雨书屋旧藏南宋刻单疏残本)卷二○《小雅·大东》(页223),就已经弄不清楚金星的出没规律,以为“启明是太白矣,长庚不知是何星也。或一星出在东、西而异名,或二者别星,未能审也”。至南宋建阳书坊所刻《纂图互注毛诗》(台北,故宫博物院,1995,影印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宋刻本)卷首《毛诗举要图》(页2b),竟谓“启明者,辰星也,位生于北而先于东,启明之谓也;长庚者,太白也,位主于西,长庚之谓也,而朝夕迭见”。对星象的认识,愈加错乱。此等经书,唐宋间人类皆幼而习之,所作疏释既已如此暗昧,词人骚客舞文弄墨,自然难以切合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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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案明人严衍弄不明白个中缘由,在所撰《资治通鉴补》(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影印清光绪二年盛氏思补楼活字印本)当中(卷七,页638),依据皇甫谧的错误理解,为《通鉴》补入“彗见西方”四字,实则徒增新的谬误,还不如司马光之避而不录,要更显稳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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