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5445509e+09
1705445509 [24]于晓青:《传统文化中的彩礼及其流变》,《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8年第2期,第178页。
1705445510
1705445511 [25][澳]费茨杰拉德:《五华楼:关于云南大理民家的研究》,刘晓峰、汪晖译,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23页。
1705445512
1705445513 [26]赵婧昶、易耶编:《民俗礼仪》,中国世界语出版社1999年版,第13页。
1705445514
1705445515 [27]张奋兴:《海东白族婚俗谈》,《白族学研究》2004年第14期,第218页。
1705445516
1705445517 [28]钱穆:《文化学大义》,九州出版社2012年版,第9页。
1705445518
1705445519 [29]杨凤:《当代中国女性发展研究》,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35页。
1705445520
1705445521 [30]同上书,第137页。
1705445522
1705445523 [31]孟昭华、王明寰、吴建英编著:《中国婚姻与婚姻管理史》,中国社会出版社1992年版,第11页。
1705445524
1705445525 [32][澳]费茨杰拉德:《五华楼:关于云南大理民家的研究》,刘晓峰、汪晖译,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138页。
1705445526
1705445527 [33]刁统菊:《嫁妆来源及象征的多样性分析》,《广西民族研究》2007年第1期,第62—63页。
1705445528
1705445529 [34]严由健、吴信学:《社会转型背景下农村社会通婚圈变迁刍议》,《中国农业教育》2007 年3月,第62页。
1705445530
1705445531 [35]《婚礼“恶搞”投诉无门谁来管》,《春城晚报》2012年12月26日。
1705445532
1705445533 [36]乌丙安:《民俗学原理》,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32页。
1705445534
1705445535
1705445536
1705445537
1705445538 大理白族传统婚俗文化变迁研究 [:1705443861]
1705445539 大理白族传统婚俗文化变迁研究 第四章 大理白族传统婚俗文化现代变迁的因素
1705445540
1705445541 民族是具有自身构成结构的客观实体。民族结构是民族的物质产品生产、精神产品生产和自身生产及其有关方面关系的有机排列和组合。民族结构一般包括经济结构、政治结构、文化结构、意识结构以及人口结构和家庭结构,这些方面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和制约。民族发展既取决于民族内部结构调整的合理度,也受到社会环境(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的影响和制约,是内外因素交互作用的结果,是民族的自身发展、民族的社会发展和民族人的发展的统一。现代化进程中,大理白族婚俗文化的变迁以大理州经济社会发展为基础,反映了大理白族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各方面的整体结构、体制的演变和时代特色。[1]
1705445542
1705445543 大理白族传统婚俗文化变迁研究 [:1705443862]
1705445544 第一节 政治发展是白族婚俗文化转变的客观条件
1705445545
1705445546 民族发展需要有合适的社会政治条件。民族发展的社会政治条件,主要是指民族关系、国家政权性质、社会政治和法律制度及其建设、政策环境等方面的状况。大理白族传统婚俗文化的变化,主要动因在于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改革开放政策所带来的白族政治结构的变化。
1705445547
1705445548 一 政治秩序的建构和民族关系的变化
1705445549
1705445550 新中国成立、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引起社会制度结构的变化,使约束人们行为的一系列规则发生了革命性改变。作为上层建筑的政治通过政策、法律、制度等途径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社会文化生活,改变人们的行为习惯和观念,使白族婚俗发生适应性变迁。因为“俗”往往是上之所施、下之所行,是当政者意志的曲折反映。[2]
1705445551
1705445552 (一)平等团结的民族关系
1705445553
1705445554 民族作为一个稳定的社会利益群体,在广泛的社会交往联系中实现自身的发展。从新中国成立初期到十一届三中全会是中国社会政治秩序重构时期,政治发展的主要目标是实现少数民族当家做主的政治平等理想。因而大理白族也相继进行了新政权建立、民族身份确认、实行民族区域自治和民族社会改革,在此过程中,白族婚俗也发生了历史性的变迁。
1705445555
1705445556 新中国成立后,中央高度重视边疆民族地区的发展,开展了大量的民族工作:1949年12月,大理地区和平解放,各级人民政权相继建立。首先进行了清匪反霸,安定民心和社会秩序,为民族地区人民民主政权建立、化解民族矛盾、疏通民族关系奠定了基础。其次,坚持“慎重稳进”的方针,从1951年11月至1953年3月,开展民族地区社会改革。通过土地改革,统治民族地区千百年的民族压迫、民族剥削的制度基础被消灭,有产者与无产者之间的财产鸿沟被铲除,阶级对立消弭,以阶级区隔为标志的等级婚姻观念失去制度基础,既为确立平等团结的新型民族关系奠定了制度基础,也为促进平等的婚姻关系形成起到了积极作用。最后,意识形态的建构。从1953年开始大理州进行建党、建团工作,成立了45个党支部、389个团支部,[3]全州少数民族党员总数达71178人,占党员总数的50%,在县处级后备干部队伍中少数民族占56.2%。党员干部队伍的结构不断优化,使政令畅通、民情上达有了重要保障。同时通过民族干部、党团员的自觉践行,通过广播、报纸、宣传栏、宣传队等形式,进行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宣传教育,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主流价值观的引导和党团员的先锋模范作用的发挥,客观上主导了20世纪60—70年代年轻人择偶标准的政治化倾向。民族党员干部成为大理州建设的骨干力量和时代先锋,拥有一定的社会资源,成为众多白族青年的追求目标,引领新的择偶价值观的确立。
1705445557
1705445558 1957年10月中央发出《关于在少数民族中进行整风和社会主义教育的指示》,[4]在白族社会形成破除迷信的强大社会舆论导向,使党员干部及青年人自觉地树立起抵制鬼神的观念,从而使民族信仰、社会信仰开始发生改变,社会主导价值观也随之逐渐确立。
[ 上一页 ]  [ :1.705445509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