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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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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葛洪:《西京杂记》,《燕丹子西京杂记》,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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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第357—3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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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河北文物研究所、保定市文物管理处:《五代王处直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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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河北文物研究所、保定市文物管理处:《五代王处直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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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河北文物研究所、保定市文物管理处:《五代王处直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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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白居易著,朱金城笺校:《白居易集笺校》卷三十九,第26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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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庄子·人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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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庄子·人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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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老子》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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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庄子·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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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白居易对素屏的感受,可能并不仅仅源于《庄子》的齐物思想。在视觉上,他或许曾经受到过当时流传的《维摩诘图》的启发。在晚年的一首诗中,他有“素屏应居士,青衣待孟光”的句子(《三年除夜》),《全唐诗》的注者认为这是指“顾虎头画维摩居士图白衣素屏也”。白居易是否见过顾恺之所绘的《维摩居士》不得而知,然而在现今可见敦煌盛唐103窟《维摩诘经变图》中,维摩诘居士身后的确负有屏风,只不过这面屏风上绘有格子,内有字迹。即使白居易没有看过顾恺之的画,他也有多篇诗文论及《维摩诘经》。《维摩诘经》中的“不二法门”思想与《庄子》实有深契,故其意义并不偏离本文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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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白居易著,朱金城笺校:《白居易集笺校》卷七,第379—3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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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陈著:《本堂集》卷三十九,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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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见《香山居士写真诗并序》。据衣若芬考证,白居易除左拾遗、翰林学士的时间是元和三年(808),而元和五年白居易应是三十九岁,是年五月已改官京兆府户曹参军,故此写真应在元和三年(衣若芬:《艺林探微:绘画·古物·文学》,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4页)。然白居易写此诗时已年逾七十,既然可能记错写真时的纪年,也就可能记错自己当时的年纪,故仍从元和五年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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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白居易:《香山居士写真诗》,《白居易集笺校》卷三十六,第24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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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白居易著,朱金城笺校:《白居易集笺校》卷三十一,第2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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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阮阅编著,周本淳校点:《诗话总龟》,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第2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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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这是根据陆心源《仪顾堂集》卷二“周文矩重屏图卷跋”的说法,作者并没有给出证据,但是从图画的尺寸以及当时屏风画的流行来看,这幅画原绘于屏风是可能性很大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幅图将不是“二重屏”,而是“三重屏”,真实的屏风与画中的两扇屏风相辉映,形成一个视觉上的幻象。宋人王明清最初考订、清人陆心源最终考订此图为中主弈棋图(陆心源:《仪顾堂集》卷二十,清光绪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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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此诗亦见于《王安石诗集》,但论辞句评者多认为是梅尧臣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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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李之仪:《后圃》,《姑溪居士集》前集卷六,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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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据清吴荣光《辛丑销夏记》的一段题跋:“《寓意編》云‘宋人书白乐天及荆公诗、元滕玉霄词’,皆失之。惟画白乐天屏空处,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四句小篆,非谛审,几不可辨。画是宋人摹本,故附。”(吴荣光:《辛丑销夏录》卷二,杭州: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第1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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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见原图并参考汪砢玉:《珊瑚网》卷三十四,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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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郭熙:《林泉高致》,第41页。白居易在庐山草堂和王维在辋川别业中所寓意的,自然是以庄禅思想为主旨,然而郭思将他们的境界与儒家的“仁者乐山,智者乐水”相提并论,可见在宋时,尽管文人的生活已经深刻影响了绘画,儒学思想仍然是绘画的主要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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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关于此时屏风的实物研究,可见王世襄:《明式家具研究》,北京:三联书店,2008年,第195—2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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