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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71 [17]目前尚无资料说明这三段是如何从画面中拆分的。左侧第二位仕女,衣着华贵,不逊于另外几位,然尺寸较小,而她与左侧第四位同样尺寸的侍女显然不是同一身份,因而这一形象连带身旁的仙鹤与小狗都可能是后来装裱时接入的。如此论断,按照三扇卧屏形制,则左边两位人物皆为独立一幅,为两侧所嵌,右侧四位人物为中幅,这样,整扇屏风左边的花木和右边的仙鹤就构成了一个幽闭典雅的空间,而这几位丰姿绰约的仕女正在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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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73 [18]Michel Foucault, Discipline and Punish:the Birth of the Prison, Vintage Books, 1979, pp.170-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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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75 [19]See Lynette Finch, The Classing Gaze:Sexuality, Class and Surveillance, Australia:Allen & Unwin(October 1993);另见黄海荣:《“男性凝视”与色情》,《文化研究》2007年7月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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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77 [20]段成式:《酉阳杂俎》卷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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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79 [21]赵力光、王九刚:《长安县南里王村唐壁画墓》,《文博》1989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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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81 [22]李贺著,王琦等注:《李贺诗歌集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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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83 [23]据《图画见闻志》载,王维到招国坊庾敬休宅作客,见屋壁上有《奏乐图》,微笑不语,人问其故,曰:“此所奏曲,适到《霓裳羽衣》第三叠第一拍也。”后来好事者集乐工验之,果真不错(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五,第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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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85 [24]虽有学者从家具形制的角度力证此画为南宋摹本,不过即使是摹本,在物品的风格上有所变化,但人物关系应当没有变化,因此并不影响对人物本身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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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87 [25]冯延巳著,黄畲校注:《阳春集校注》,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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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89 [26][英]约翰·伯格:《观看之道》,戴行钺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46—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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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91 [27]参见马里扬:《〈花间〉词中的屏风与屏内世界——唐宋词境原生态解读之一》,《南昌大学学报》第38卷第3期,200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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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93 [28]关于《花间词》中的“倚屏”意象,详见孟晖:《花间十六声》之“床上屏风”,北京:三联书店,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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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95 [29]《全唐诗》卷八百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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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97 [30]《旧唐书·虞世南传》:“太宗尝命写列女传以装屏风,于时无本,世南暗疏之,不失一字。”(卷七十二,第17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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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399 [31]扬之水:《北魏司马金龙墓出土屏风发微》,《中国典籍与文化》2005年12月,第4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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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03 [32]张志攀主编:《昭陵唐墓壁画》,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年,第146—184页。李墓在武则天时期因李孙李敬业叛乱内部被毁,后中宗时期修复,但内部的壁画应是武氏时期的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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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05 [33]从发掘现场看,原来应当有十二幅画,从北、西、南三面围绕棺床(张志攀主编:《昭陵唐墓壁画》,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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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07 [34]张志攀主编:《昭陵唐墓壁画》,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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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09 [35]刘昫等:《旧唐书·则天皇后》卷六,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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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11 [36]《大唐越国故太妃燕氏墓志铭》,周绍良、赵超编:《唐代墓志汇编续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1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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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13 [37]《大唐越国故太妃燕氏墓志铭》,周绍良、赵超编:《唐代墓志汇编续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1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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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15 [38]林圣智:《中国中古时期的墓葬空间与图像》,《中国史新论——美术与考古分册》,第198—1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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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17 [39]洛阳市第二文物工作队:《洛阳市朱村东汉壁画墓发掘简报》,《文物》1992年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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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474419 [40]尽管有时夫妇性别的特征会通过图像或其他暗示表现出来,如王处直墓中的两面屏风,一面绘有山水画,另一面饰有花鸟,分别与男用和女用的帽、镜放在一起。巫鸿认为,夫妇的存在是通过绘于室内的两组对应器物暗示出来的,墓室是为其灵魂而设的另一个场所,将其置于家庭的性别关系中(巫鸿:《黄泉下的美术》,施杰译,北京:三联书店,2010年,第81页)。不过,在这些壁画的暗示中,夫妇间只是性别角色的差异,并无地位上的明显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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